bsp; “成长的过程就包含这一部分,每个人都一样。你不光是为泪竹而活,你也是为你的亲人而活;也不光只有你自己为泪竹而活,我们都在为它、为对抗成为黑暗永恒的奴隶而活。”
“是我太自私了...”
“你不自私,你做得很好了,你只是需要过度,需要时间和理解,更重要的是你需要接受你自己。”
“我...”
“你不是一个人挣扎在泥潭之中,你有我们大家,塔央、魔罗、巅亡人、黑菱格和白菱格、魔罗、那西、我,还有墓埃。”
“我想我尽量别跟墓埃说话,我令他的计划受阻了。”
“这阶段你确实该少去接触他,他的风格会给你泼冷水,我想你暂时还是被包裹起来别受刺激比较好。”
“他说的对,我就是泪竹选中的麻烦。”
“相反,泪竹没有选中你的话,才是麻烦。你要相信墓埃的有些话可以不去听。”
“就像相信你自己有时候未必一定要做你自己一样。”墓埃突然冒了出来,其实他的出现并不突然,他沿着他们对面那条小溪边的水毒芹丛散步了好一会儿时间,直至想通了缠乱的思维后,他望见他们在这里谈话,才不快不慢走了过来。
“在魔族混的那些个年头,我就是这么过来的。”靠近到他们身旁后墓埃又补充说道。
“我以为你去布置场地了。”岱普诺平静地说。
“所以就在这里说我坏话。”墓埃补充说。
“比说你的好话容易些。”
“你情绪在这位食泪人先生的教唆下梳理得怎么样了?亲爱的?”墓埃转而对焕-汀问道。
“她需要时间缓和。”
“谁都需要时间,时间那么紧张,你可得加快点步伐。”
岱普诺较为自然地挡住有意将自己的部分隐藏得越多越好的焕-汀,面对着墓埃,“黑白菱格和塔央那边的工作进展如何?”
“固定傀儡的木桩打好了,你最好带她熟悉一下咒语。”
“行,”岱普诺转头俯看焕-汀,“你去找塔央吧,让她陪你走走。”
汀不敢直视墓埃,以前和他的每一次顶撞她都是理直气壮的,现在她却如此愧于面对他的目光。
“能确保她不把塔央的血吸干了...”墓埃还不等汀走远到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后就随口说出一句。
岱普诺瞥了他一眼,“我们去找坎西玛-菲瑞吧,人筹齐了么?”
“说是在路上了,过两天到。”
“那个时候巅亡人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他必须回来,我跟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