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梦梁从一家店铺买了两只“葫芦”水壶,又逛了一会,购买一些路上吃的干粮之类,回到旅店。
“葫芦”水壶买回来,自然要清洗一下再盛水,不然那装的水没法喝。他拿起那只大一点的“葫芦”水壶去清洗,另一只搭配的就扔到一边,黄梦梁也不准备要它。洗好“葫芦”水壶,灌满清水,回到房间倒头睡觉。
睡到半夜,黄梦梁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他迷迷糊糊坐起身,扭头四下瞅。房间不大,虽然黑暗,黄梦梁照样瞧得清楚,可瞧一下,却没有发现有啥异样,准备倒下接着睡。脑袋刚挨着枕头,那声音又响了起来——“笃笃,笃笃”,不紧不慢,好像是有人敲门的声音。
黄梦梁有些恼火,深更半夜,谁没事来敲门?生气归生气,他还是赶紧起来开门,门外空无一人,都大半夜了,客人老板都早已睡觉,连鬼影也没有一个。黄梦梁嘴里嘀咕一声,觉得莫名其妙,却并不害怕,心说莫非有啥古怪?半夜来找我的麻烦。
此次,黄梦梁出岛,啥武器也没有带,他的短剑给了女儿黄娜,连那两支德国匣子手枪也没拿。当然,黄梦梁不带武器,也没几个人是他对手,就算对手手中拿着现代武器,大约也伤害不了他,他对危险有一种天然的预感,特别是他一旦遇到危险,总是能遇难呈祥。
再说,像黄梦梁这种宽厚待人之人,又不去招惹别人,别人怎么会来害他。况且,黄梦梁想的这次就是接回黄晨他们回去,不是去打仗,带上武器没有什么用处。这黄梦梁人到中年,依旧有些糊涂,不明白世事并非是你不害人,别人就不来害你这般公正清明。
黄梦梁重新关上房门,回到床边,欲再睡觉,可声音又起。这回,声音响处他注意到了,居然就是从那只他准备扔掉的“葫芦”水壶里面发出来的。
呵呵!这什么玩意,里面竟会有敲门的声音?黄梦梁不惧,反而好奇,他拎起这只水壶左瞧右瞅,这东西非常陈旧,表面布满灰尘,一个木塞子紧紧盖住瓶口,上边还用锡纸封死。锡纸上好像画着些啥图案,却认不出来是什么。
黄梦梁索性将水壶拿在空中摇晃,里面轻飘飘并无一物呀——他不禁纳闷,嘴里说道:“怪哉!里面会是啥?”
黄梦梁手一停,水壶内又响起“笃笃”声来。这下子证实,里面确有其物,而且是种不可预知的怪物。黄梦梁这家伙儿女成双,孙子都有了,心性还是那般好奇顽童,不管里面有啥,先打开再说——撕开水壶瓶口的锡封皮,拔出木塞,里面随即冒出一缕青烟。
青烟在空中聚集一团,渐渐青烟散去,露出一个美丽的西域女子。这女子的模样有点像芭姆娜,却比芭姆娜更风骚,更性感,更令人神魂颠倒。她身上披一条半透明的纱巾,胸脯山峰若隐若现;身下套着丝娟绸长裙,赤足露脐。一挪步,她浑身上下的金质耳环、玉器手镯、银质足圈“叮当”发响,碰撞出令人心帜摇动的悦耳声音。
黄梦梁瞧她,仿佛又回到二十多年前,沙漠小镇土塔尔城那个客栈。当时,芭姆娜为了刺探桑迪一行去沙漠废城楼垛,乔装成印度蛇舞女郎诱惑黄梦梁,谁知诱惑不成,反倒倾心于他,结果委身俯就,结成夫妻。那晚,芭姆娜的神情模样与眼下的女人如出一辙。今夜,历史似乎在重演。
“哦!原来是位东方来的男人,谢谢你将我从这魔瓶内放出来——我是欲望之神,被伟大的所罗门王关在这魔瓶里已经有三千年了。今天你将我释放出来,让我获得自由,我要报答你,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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