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无言以对,南宫墨拒绝回答。
侍卫晾在原地。
“走啊。”同样犯错的肖侍卫长催促。
侍卫狐疑离开。
“侍卫长,属下遗漏了什么?”勤能补拙,亡羊补牢晚了吗?
“不知。”肖侍卫长抓耳挠腮,迸出句话,“把这事编成故事,问问姚掌柜。”
“多谢提醒。”侍卫欣然点头。
寻了姚悟晟,给了他十两银子。
“说吧,想看歌舞?十两银子能请动个学徒。”咬咬银两,姚悟晟奸笑:成色不错。
“姚掌柜,仔细听着……”侍卫绘声绘色,将夜间亲眼所见描述得丝毫不差。
“我会如何处理…你想听意见?”求指点迷津?姚悟晟看看不远处的厨房,摇着折扇,“等半日之后,再为你解答。我这会儿得去办些重要的事。”
全当十两银子肉包子打狗了。侍卫推了小破孩一记,转身离开。
在园子里胡乱绕路,姚悟晟等到宫主独自一人时,上前,飞快转述侍卫之言。
“班主,该怎么处理?我收了点子费了。”小破孩亮出银子,“入账了。”
“这也收钱?”端木蒨姌怒瞪,缓缓道了心中所想——
其一,初春的天气,孩子即便玩水,也不会放弃不远处的河流,而选择井边。井边失足落水者,多半为打水干活之人。
其二,一条街上先死了多名儿童,尚未发丧,又死一老人。若近几日仍有其他户发丧,便有可能所有人的死都是阴谋。
其三,老人、儿童皆手无缚鸡之力,且平日里活动范围较小,多半在居住地附近活动。若死亡为他杀,就得彻查这条居住的街道。
“听班主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悟晟只觉一条街上接连死人怪异,却未想到其它。”姚悟晟佩服得五体投地,从后面抱抱宫主。
“怎么啦?”端木蒨姌回身,捏捏粉脸。
“姐姐,你这么聪明,我长大娶你做媳妇吧。”怔红了脸,姚悟晟羞得跑远了。
“啊?”端木蒨姌捂着肚子大笑:屁大的孩子志向超远大。
捂着心口,姚悟晟停步后,定了片刻,寻到侍卫,向小诸葛般为其解惑。
“再给你五两银子买糖吃。”茅塞顿开,侍卫塞了五两银子。
又得了钱!姚悟晟见钱眼开,大眼睛笑成弯弯月牙。
“叨叨”,侍卫回到世子寝室外,叩门。
懒散歪在榻上,南宫墨允许入内。
“还弄不明白,是吧?本世子与你详解吧。”胳膊上的伤至今未痊愈,他有些烦躁。
“世子,属下错了三点。其一……”倒背如流姚悟晟之言。
孺子可教。南宫墨赞许:“如今再去探,也得等时机,至少过了晌午再出发为宜。”
“这并非是属下想出来的,乃肖侍卫长指点……”侍卫并不居功,讲述请教经过。
“姚掌柜?”小鬼头聪明过人,南宫墨颇为意外,“待他长大了,和洁儿倒也般配。”
侍卫一愣,接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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