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严重得难以想象,几名站岗侍卫以武力相阻,依然无力回天。
“住手!”南宫墨痛斥。
大多数御林军未停止恶斗,侍卫因主子此言,退至一旁。
“来人,将他们分开。”校尉吃惊,脸丢大了!亲自攻击最剽悍的武斗者。
“他妈的,混账!”因酒醉到得最晚的先锋将军气愤。
“快,劝架!”南宫墨狐疑,眉头打结。
李副侍卫长取来锣,连敲数声。
斗殴的御林军们收手了,几乎人人挂彩,站在原地。
“死了多少?伤了多少?”先锋将军询问,指着地上躺着的下属,“有气吗?有气就起来!”
“请御医。”南宫墨平静。
“世子,你身上有伤,不如先回房歇了吧。”思思上前规劝。
“有劳府尹代为协助处理,本世子暂且回房。”点点头,南宫墨装出醉态,由思思、杏儿扶着往寝室走。
喝了酒,争抢花娘,御林军斗得鱼死网破,统计死伤人数,先锋将军听得蹙眉。
“什么,死了六十三个?伤了五十几个?本将军就带了三百零二人,这可如何向皇上交代?”酒被吓醒,脸色苍白。
“大人,此处乃你管辖之地,论理,该由您写奏折上报朝廷。”校尉向府尹拱手,借此参先锋将军一本。
“先锋将军意下如何?”府尹看看摆开笔墨纸砚的师爷,走向大案,礼貌询问,话未落音,落笔。
“且慢,容本将与世子稍作商量。”不可报实数给朝廷,若因此事引得龙颜大怒,先锋将军断定:有牵连九族之宿命。
琢磨一记,府尹拱手。
先锋将军没了先前张扬之气,灰溜溜快步奔向世子寝室,恭敬站在长廊,轻轻叩门。
“何事?一会再报,旧伤复发,世子歇了。”主子回房后头痛,服了药,顷刻睡着。思思应声。
“是小将,请姑娘通融。”先锋将军夹尾巴做人。
“稍等。”杏儿与思思挤眼,撩开床幔,“世子,好像是先锋将军。”
装睡的南宫墨,待婢女唤了好几声后睁眼,虚弱整了靠垫:“进来吧。”
垂手、低头,恭敬入内,先锋将军跪于床边:“请世子救命!”
“快搀起先锋将军,看座。”伤亡人数定非能承受之列,南宫墨胸有成竹,异常和气。
“小将带了三百零二人到此,死六十三人,伤五十几,如此上报朝廷,恐怕殃及九族。”先锋将军泣不成声。
“怎会如此?”南宫墨捂住胸口,以内力逼出冷汗。
“真是如此。府尹这会落井下石,要报实数给朝廷。小将深知世子宅心仁厚,请世子……”先锋将军以袖抹泪。
“容本世子想想,如此数量怎堵得住泱泱之口?”匪夷所思的伤亡,南宫墨一时间难以接受。
杏儿朝思思挤眼。
思思点头,唇语:活该!
“世子,小将虽为官时日尚浅,但攒了些家私。”掏出怀中所带的四万两银票,先锋将军拱手奉上。
“罢了。本世子与你同朝为官,怎有见死不救之理。思思,取一万两银票,安顿死伤御林军。杏儿,请府尹。”
好!死得好!为虎作伥,迟早一死。只是报应来得如此及时,南宫墨不敢深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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