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身搀起负荆请罪下属,南宫墨摇头。
一盏茶光景之后,肖侍卫长、管事瞠目结舌。
“属下失察,未发现丝毫,只觉美人们刁钻,丫鬟有些懒惰。”管事一脸茫然。
“本世子得去看看美人。稍后派个人协助你处理园中之事,你在明,他在暗,势必查出怪事根源。”掸掸袍上褶皱,南宫墨一脸严肃,离去。
来到北苑美人等候的正堂,他不羁而笑。
“世子,我们备了酒菜。”一美人起身。
“去花厅,本世子不在意酒菜,只想看你等歌舞。”捏捏蜂腰,南宫墨眼里只有身边人。
“世子偏心,仅瞧得见妹妹。”另一美人不依,投怀送抱。
抱着的女子可有五六十年纪?南宫墨注意每名美人,她们个个花容月貌,样子最成熟者也就三十五六岁。
在位东方皇上登基十年有余,当年美人们十一二岁封才人等实属正常…心中揣测颇多。
细看张张美艳的脸,据她们说,年纪较轻者二十五六岁,年纪最长者三十七。保养得当,才使得部分瞧上去比年纪小了许多。
“世子,饮酒。妾身陪一杯。”一美人一饮而尽。
她最年轻,年纪二十五,看上去仅十八岁而已。南宫墨扑向她:“本世子要尝尝你口中的酒。”
在外站岗,肖侍卫长一眨不眨看着花厅内歌舞,和世子的风流。猜想:哪位美人乃细作?
“侍卫长,衙门派人进驿馆,协助守夜,可要留下他们?”从驿馆赶来的一侍卫,寻到肖侍卫长,请示。
“留下。”肖侍卫长琢磨:父母官应该没问题,此举只因今日窃贼横行,“但得命两个人留心衙门派来的人动静,以防……”
“属下明白。”侍卫离去。
入夜之后,南宫墨回到驿馆,看着衙门派来的人警备异常,一笑了之。
“属下出去了。”肖侍卫长于园中向散步的主子告辞。
“嗯。”当着众人,下属不方便言明去向,南宫墨却懂侍卫长此行为探究此郡晚间是否会出现义贼“作乱”,“早去早回。”
来去无踪的义贼令大府皆如驿馆般严加戒备,只是这伙人此时还在端木蒨姌身旁,并未有所行动。
“多吃些,一会才有力气。”端木蒨姌分烤羊给围坐之人。
“何时行动?天已黑了许多。”一侍卫心急。
“不急,吃饱之后,大家睡一觉,一切等我消息。”端木蒨姌胸有成竹。
“属下饱了,就那边墙角歇了吧。”心中有事,侍卫吃不下,离席。
其余人皆先后寻了墙角,和衣而卧。
“哎!怎如此焦急?”端木蒨姌走到园中,看着这座荒废的庙宇,巡视一番,回到众人身旁。
细分银票,用包布裹了金银首饰,再将随身而带的蒙汗药分作数份,闭眼打盹。然,睡得极清醒。
“叨叨叨”,打更之声令凤眸次次抬起。
“起来!”时辰到了。端木蒨姌唤醒众人。
睡意朦胧的侍卫闻声陡然清醒。
“都聚过来。”端木蒨姌拿起一包袱和银票、几包蒙汗药,扔给身边最近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