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保驾护院,多提点精神,别让窃贼有了可乘之机。”
稍作歇息,南宫墨入软轿,点了思思、肖侍卫长和一名侍卫随行。
“你们注意看,若瞅见偷窃,就抓贼。”行到集市,南宫墨下轿。
“属下就留在世子身旁保护。”肖侍卫长不肯离开。
“本世子虽有伤在身,却不怕几个毛贼。”南宫墨低斥。
讪讪而去,肖侍卫长在人群里穿梭。听见轻得出奇的脚步声,小心相跟。
“妈呀,老子的钱袋呢?白养你们一群蠢猪!”一肥头大耳男子痛斥小厮。
“爷,那钱袋是抢来的,丢了就丢了吧。今日在城里丢钱实属正常……”小厮规劝。
“老子丢的不仅是抢来的钱,还有自己的钱!”肥头大耳男子给了小厮一耳光,“蠢猪!”
义贼?肖侍卫长将信将疑,闪开。
费了许久的神,他再未见类似情景发生,这才与主子会合,将所见所听全盘托出。
另一侍卫听后点头:“属下未像侍卫长一般撞见好戏,但市井小贩私下里说很解气。”
义贼!南宫墨下了定义。
“去看看思思为何还不回?是否乃容貌招惹了麻烦,若是如此,报出本世子名讳,将她带回。”但凡思思单独出外办事,返回时间十有八九晚于约定。
“是。”侍卫领命而去。
自斟自饮,南宫墨半晌后移步窗边:“肖侍卫长,义贼如此偷窃,此城必有大事发生。你辛苦些,领几个信得过的人,夜探常年为虎作伥者府邸。”
“世子的意思是…义贼偷窃是假,锄奸是真?”肖侍卫长揣摩主子心意。
“本世子猜不透,只觉得偷窃仅是开端。”南宫墨摇头。
“若瞧见义贼杀恶霸后被围攻,我等救是不救?”肖侍卫长恳请明示。
“本世子以为他们不会被围攻。不暴露的情况下,遇上你说的事,助他等离开。”南宫墨明言。
“思思姑娘近日里……”肖侍卫长吞吐。
“说。”南宫墨探究。
“思思往邀月宫歌舞伎那边跑得太勤,杏儿也同样。属下寻思…内有隐情。”肖侍卫长揣摩。
“继续留心。”南宫墨见时候不早,“本世子要去看美人们了。”
“属下送世子入别院,便不打扰了。”主子收了八位北苑美人,因送不出此郡,被迫置备房产,安顿她等。肖侍卫长苦笑。
抖抖外袍,南宫墨展开折扇,步出茶楼,堂而皇之往别院而去。
“世子,我等日思夜想,终瞧见您了。”美人们一哄而上。
“进屋说话。”南宫墨怜香惜玉,左拥右抱,不慎拉动胳膊上的伤,“你等退下,本世子需静养。”
美人们不得已离开。
肖侍卫长见状,上前搀扶。
“将端木洁叫来。”绕了个圈,端木洁仍藏在北苑美人身边。南宫墨闭门后吩咐。
肖侍卫长熟门熟路摸进后院,从不起眼的房中,唤出端木洁。
一派丫鬟装扮,端木洁低着头,端着托盘,随肖侍卫长来到世子跟前。
“属下在门外。”肖侍卫长掩门。
“你住在此,可遇上麻烦?本世子说过,许你园中活动,为何整日躲在房中?”丫鬟必须做事,南宫墨怀疑其中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