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畔,李副侍卫长见状焦急递帕子,回首大喊:“思思,杏儿!世子吐血了!”
小题大做!南宫墨接了帕子,拭嘴角,淡看闻声而入寝室的奴婢们忙碌,极为配合:清口、饮茶。
“世子,是否需要请御医?”主子神情淡定,杏儿不敢自作主张。
“退下吧。”摆摆手,南宫墨遣走众人,扬声唤,“李副侍卫长留下。”
“是。”李副侍卫长掩门,再次回到床边。
“密切留意青燕,本世子以为她可能有危险。”御书房外侍卫全部更换,皆非小事。
只有注意青燕动向,才能推断皇上或奉皇命之人,何时对佳人下手。南宫墨轻叹。
“可需接回端木姑娘?”李副侍卫长颇为担忧,毕竟贤王为人非三言两语说得清。
“不。一切顺其自然。”身边细作如云,贤王既然想方设法藏匿佳人,掩盖佳人失踪去向,就此可见目前贤王并无加害佳人之心。南宫墨忍住思念。
掩门退去,李副侍卫长寻思了理由,再往御书房外当值的青燕姑娘处去了。
细听门外脚步声,南宫墨盘腿而坐,一再运气,然,伤势较重,手臂无力。
贤王身边高手如云,如今自己的身手,若夜探…恐怕弄巧成拙。
佳人近况如何?倍感担忧。
端木蒨姌岂需担忧,饿着肚子,却也悠闲。一整日未起床,睡得昏天黑地,半夜里,一阵雨雪打得屋檐不清净,这才吵醒了呼呼大睡的她。
入了春的天气不见暖意,加之化雪,胜冬日严寒。行到窗边,开启条缝,夜观宫中景致。听闻脚步声,赶忙闭窗。
“王爷命我等到乱坟岗去找,翻了一整夜,一鼻子的尸臭。”一侍卫牢骚满腹。
“别多话!若让侍卫长听见,我俩就得回家啃白薯了。”同行侍卫阻止。
“我们到底要翻什么?王爷没说,我弄不懂。你明白吗?”发牢骚侍卫费解。
“王爷没说,我怎明白?”同行侍卫呵斥。
他们在找谁?为何贤王不道破?
无意听见谈话,端木蒨姌苦思冥想,忽而茅塞顿开:昨日自己困于石林之中,贤王曾命一亲信入石林寻找。此人恐怕遭遇不测了。
“来人,我要见叔父!”这么找,不会有结果。她心头泛起酸楚与愤慨。
连喊几声,门外守卫不曾回应。
“我要见叔父!若不带话,叔父怪罪下来,你们自己担着。”端木蒨姌嚷嚷。
“姑娘,门外只有我一人。属下若去带话,擅离职守之罪,恐怕会令属下被赶出贤王府。”守卫为难。
“我自会为你担当,请叔父务必来一趟。”端木蒨姌回话。
守卫得了这句承诺,匆匆往书房通传。
“知道了。本王这会忙。”为何要见本王?饿了?不可能忍不住。东方靳看着卷宗,不曾抬头。
园中主事公公昨日为端木蒨姌准备了惹祸的暖身酒,看得出此女与王爷关系非同寻常,估摸着主子心思,挤出笑。
“虽说入了春,但断了银炭,姑娘身子娇弱,若真染了病,疼的还是王爷。不如奴才将她带来,王爷慧眼,一瞧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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