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飞此刻的表情真真正正的就是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平直无折:“好的,我现在开始说。”
“针对我的处罚,是为了不引起华家的过度反应,哪怕我占了有理一方,但由于势单力薄,想保住我只能用这种方法做给华家看。”
“而我既然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而且是武馆为了保我才这样做,暂且把上一句当成假设,那么与之对等的必然是华少爷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处罚,否则武馆也不会把我搞成这样给华家一个交代。”
“谢谢堂首没有摧毁我的灵海。”卢飞最后如是说道。
训堂首仍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向卢飞的眼神却逐渐变得炽热:“有趣的小子,不得不说以你的年龄能编出这样的故事很难得,但将一切都建立在假设之上是很不聪明的行为。”
“我说的,就是事实,在性命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撒谎和推脱只会让我更痛苦。”
“那你觉得武馆会为了你交恶华家吗?”
“武馆不会,但有人敢。”
“谁?”
“白泽。”
门突然开了,不出意料的,是青馆主和一脸惫懒的白泽,前者爽朗大笑,后者则嫌弃似的朝卢飞丢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这训堂首见二人进来,也不打个招呼就直接走了出去,青馆主也没有说什么,似乎已经习惯了对方的高冷。
可仗着援军到来,卢飞果断补刀:“堂首!我会记得这两刀。”
后者脚步一缓,发出一声冷笑继续往外走。
青馆主好气又好笑:“你干嘛要得罪他呢,是看他没有杀你就胆子大了?”
卢飞勉强挤出一个笑,道:“多谢馆主照顾,我那事情?”
“那四个被取消考核资格了,就像你猜的那样,为了不引起华家的报复和其它举动,只能把你弄的惨一点才好交代。”
卢飞默然不语,听到这个消息他没有太多的高兴,这种结果算是最差的一种,也是最可能的一种,毕竟自己没有可以跟华家抗衡的实力,也不是武馆正式弟子,更没有做出什么贡献,也没有什么特别优于常人的地方。
能保自己,还得算是押对了,是靠白泽才活下来的,又欠下一个大大的人情。
看到卢飞把目光转向自己,白泽打了个呵欠,说:“嗯,那个叫什么什么的仆学交代了,是他威胁在先,哦对了,交代完了他就死了,不能让你自己把他杀了。”
“谢谢你,我会还的。”卢飞只能做出这样的承诺。
果然,对方只是白了他一眼,呵欠不停好像三天没睡觉一样:“得了,我就没指望你能还,只是难得碰上你这么有趣的小子,事情我就给你解决到这里,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青馆主也和声说到:“不错,卢飞,你很聪明,那你就应该知道,武馆保你是在做赔本的事,这样的特例,看在上…白泽的面子上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懂吗?”
卢飞没有注意馆主的细微的口误,有些焦急的问到:“怎么回事?还有什么事没有摆平?”
青馆主露出一个莫测的表情:“你的事情自然是摆平了,但…算了,你还是先休息,就你这状态,有什么事你能做的?”
白泽欢快的吹了个口哨,竟难得表现出兴奋的状态:“你小子就歇着吧,不能什么事都你来扛,哪怕你是仆学也不行。”
给读者的话:
说了双更就是双更!11点25发的,呃…虽然貌似也许大概是有点晚,但没过零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