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必要非点明不可!再应付你几天,我们可就要带着新的契约人离开这里喽!到时候,我们有的是办法让那个替代品承受反噬,我们就可以专心对付那个乱念咒文的小东西!!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克拉拉问道。
“我在想,我们若是从这里出去,总要使些手段,如果惊动了什么不该惊动的,可就得不偿失了……”丝带动了动,挤出来几句话。
“克拉拉不是有那么多效忠的么?随便找几个就结了,哪里还用得着我们费力!”尖细的声音说道。
“她都变成这样儿了,那些珠子早就不在她身上了,这个时候还能指望?还是另做打算吧!”低沉的声音明显的带了不屑之意。
克拉拉嘴上不说,心中雪亮,知道自己此时若不拿出点本事来,用不了几天,这几个家伙就会将自己抛弃!好不容易才让她们低了头,绝不能功亏一篑!直了直身子,克拉拉似有意、似无意的说道:“这两天岛上热闹得很,连女人蜂都来了……”
“你说什么?”另外三个都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不管岛上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我想知道,我就可以知道!”
“吹什么大气!”低沉的声音并不为其所动,“稍微有一点常识的人都能猜得出来,一下子漫天飘香,一下子就消失无踪的,只有他们风雪连天的才有这个本事!而风雪连天里,只有一个种族是可以自由往返于各界之间的,那就是女人蜂!你是一个巫女,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
尖细声音也回过味儿来,“就是嘛!刚刚还真给哧着了,幸亏你冷静,……”
“就象你所说的,这确实没什么,不过……”克拉拉笑了,“你们知道女人蜂为什么会如此招摇的来到这座岛上么?”
“管他为什么,反正不是为了你来的!”丝带的口吻也满是嘲讽之意。
“你们!”克拉拉马上就转了口气,“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尖细的声音已经明白了另外两个人的意思,说话自然会更加尖刻。
“你们想把我丢在这里么?”克拉拉也失去了优雅的口气。
“我们不会想把你留在这里的,”丝带说道。
克拉拉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们也不会把你留在任何一个地方的。”尖细的声音说道。
一种危险袭上克拉拉的脑海,“这话怎么讲?”
“我们怎么忍心把一个曾经与我们有过契约关系的人类,随便留在什么地方呢?”
“你们想怎么样?杀了我?杀了我,你们就永远也不会得到你们想得到的东西了!”
“我们当然不会杀了你,你死了,那几件东西就永远消失了;所以说,我们还是会很温柔的让你先把那几件东西拿出来的!”丝带不怀好意的飘浮在克拉拉头顶。
“不——,不——,”克拉拉惊恐的大叫,“那些东西已经不在我身上了,都给那个小王八蛋拿走了……”
“哈哈……”囚室里发出一连串儿的笑声,夹杂着阵阵的惨叫声。
“怎么回事?怎么一个都没有打开?”丝带一脸疑惑的问道。
“会不会是她现在的样子没有办法打开……”尖细的声音问道。
低沉……,死一般的低沉——
很显然,克拉拉已经晕过去了,对于刚才所施行的一切,并没有带来任何的改变,依然清醒的几位都陷入了沉思。
“别急,我们有得是时间来问她!”低沉的声音先开了口。
“你想把她带出囚塔?”丝带不置可否的问道。
“当然不会!这女人身体换了,可不等于脑子也换了!当初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把我们三个给算计了,现在虽改做猪形,我们还是要慎重!”
“我倒是觉得,刚刚克拉拉没有撒谎,那几件东西很有可能落到了别人的手里。”尖细的声音说道。
“落到谁手里,也不会落到那个小东西手里!他年纪太小了,还没有力量让克拉拉在清醒的时候把东西乖乖的交出来!”丝带第一个提出否定。
“可那天晚上,我明明看见他取出了那串傀儡珠儿,而且是一串没有沾染任何……”
“当时天色那么暗,我们心中又想着别的,看错的可能性是很高的,”尖细的声音很不以为然的说道。“喂,你要做什么?”
用不着谁来回答,大家都看到了结果,克拉拉醒转了过来,还没等完全清醒,更惨死的叫声充斥着囚室——
夜色降临,囚室完全隐没在了黑暗里。
“塞西利尔,你已经折腾她半个晚上了,一点效验都没有,再这样下去,她会变成白痴的!”
“那样不是更好!我们不能杀了她,也不能把她带走,留她在这里早晚是个祸害,变成了白痴对她、对我们都有好处!再说,不用这种办法,能打开她的那几个亚次元柜么?”
“可都这么长时间了,别说是那几个亚次元柜,就是普通的亚次元匣、亚次元阁,也没打开一个,她有这么强的意志力么?”尖细的声音提出了质疑。“会不会是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很多东西都发生了错位……”
“不可能!如果发生了错位,我们的身上都会有所变化!但是,我们没有,对不对?”
“我隐约有一种感觉,仿佛这一切都与那个乱念咒语的小东西有什么关联,却又找不到任何线索——”
“找线索做什么!我们又不是人类,觉得谁有可能,就把谁抓过来!好好请他吃一顿,不会没结果的,就算我们搞错了,承受这一切的,也不是我们,何乐而不为呢?”丝带阴阴的笑了。
“说得也是……”
莫奈尔学园?医务大楼?深夜
“啊——!”凄惨叫声划破静逸的夜,把各层值班的人都吓坏了,几个胆大的找到了现场,眼前的景象极其的触目惊心——
雪白的床单上平瘫着一个人,头从床上倒控下来,鲜血从眼睛、耳朵、嘴角儿流出来,两只手已经将胸口抓烂了,身上的衣服到处是血——
不知是哪一位狂喊了一声儿,把邻近的几间病房里的病人都给惊醒了,走廊上的脚步声多了起来,很明显是奔事发现场来的,眼看着更大的混乱就要暴发,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个冷静而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