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
“你咋咋呼呼瞎吆喝什么!”
林父脸拉得老长,“你老子没死呢,还不用你号丧。”
林安城哪儿受过这疼,泪珠子在眼眶里边打转。
林母视子如命,连忙心疼地把儿子护在怀里,回头冲着林父吼,“你自己有火,别冲着我儿子发!”
“慈母多败儿1这臭小子成天跟一群狐朋狗友***、聚赌,迟早有天,林家就败在你们俩手里!”
林父发起火来,眼睛瞪得老大,声音震雷似的炸开,林母噎了一下子,见林父是真的怒了,她冷哼出声,把儿子护在怀里,“老头子更年期,咱们不理他!”
林安城从小娇生惯养,最怕的就是林父。
林父说话一大声,他就害怕,腿发软,不敢乱动,至少老实三天。
林父心里烦躁,他现在跟林母分房睡,一到晚上就想起在监狱里被人强、奸的情形。
人到中年,晚节不保。
他冷漠地转身上楼,当务之急是灭了那群渣滓,不然,此恨难灭。
“你爸最近在愁林家的事情,烦得很,你不要去招惹他。知道么?”
林母絮絮叨叨地叮嘱。
刚才那一下子,林父扫过来的眼神,连她都吓着了,阴冷狠戾,陌生得不像是从前温文尔雅的丈夫。
她安慰着自己,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才会这样子。
林安城握紧了拳头,从小到大,林父都用看废物的态度对待他。
他不是废物!
想到那个温柔美丽的女子,林安城更加坚定了信心。
自己一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证明他的能力。
他不是废物!
……
是夜。
霓虹灯下,光怪陆离。
第三区最顶层的旋转餐厅里,苏梓指间晃着红酒杯,盛着酒红色液体的高脚杯上映出女子娇美如花的面容,她漫不经心地弹了下酒杯,敲出清脆的声响。
身子倚靠着落地窗,窗外川流不息,时不时有烟花绽放。
花树银花映在蓝黑色夜空中,迎着璀璨星辰绽放,好不漂亮。
“叩叩。”
声音冷硬短促,如同本人一般。
下午接到电话的时候,东方朔想,那个女人分明是个妖精。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让他控制不住身体和欲、望的妖精。
看到她的眼,她的唇,自己的心蠢蠢欲动着就要亲吻上去。
他隐忍得艰难,但又隐忍地欢喜。
下午直接让人将卡片塞进垃圾桶里,临了想着,绝对不能让那妖精得逞。
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门口敲门了。
现在走来得及么?
或许,可以说是服务员来送餐?
东方朔面无表情地想。
上次小妖精撩拨了他就跑,害得他在浴室里泡了足足三个小时冷水澡,差点把小虎给冻死。
现在跑,太不男人了。
大男子主义的东方朔认真地思考着,眉头稍稍皱起来,奇异地显出萌来。
苏梓推开门,看见的就是像小学生一样认真思考离开还是离开这件人生大事的东方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