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碉堡发起总攻,摧毁敌碉堡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
我们依靠对敌碉堡突然发起的总攻,来打乱敌人反击部署,震慑敌人,打掉敌人的嚣张气焰,造成恐慌削弱敌战斗力。一旦两个辅助碉堡被摧毁,三营马上撤出战斗,跑步增援清水桥阵地。
一营对主碉爆发起最后总攻,但要提前做好应对敌人施放毒气弹,这对一营来说不算第一次,已经有防毒经验。”
雷剑说到这里看着李刚建议道:“李团长,我建议在对敌碉堡发起进攻时,组成多个土坦克突击队,只有这样,才能靠近炸毁坚固的敌碉堡,你现在是独一团团长,你可以直接下达命令。”
李刚摇头笑着说道:“雷团长,你就不要为难我了,独一团的干部战士都知道是你在指挥这场战役,还是由你下达命令,我李刚坚决执行。”
“那好,我们现在马上将对敌碉堡发起总攻的指挥所设在阵地前沿,由我雷剑和李刚团长同时下达总攻命令,李团长、马政委、老孙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马明山和老孙首先表态:“同意雷团长根据聂司令的指示,所做的这次新的战术调整。”
李刚摆手说道:“雷团长,不要这么麻烦吧?还是由你亲自下达命令,我李刚......。”
“小数服从多数,马上按照新的作战部署下达作战命令,前线指挥所现在就移到阵地前沿。”雷剑说完看着张平命令道:“马上向独一团各主力部队下达重新调整的战术命令。”
雷剑站起来走出小屋,看那走路的样子根本就不是一名还在恢复的重伤员,这就是一名八路军战士、一名团指挥员在大战来临之际,被一种一往无前的精神所激励,身体发挥出来的最大潜能。
张光华和春桃看雷剑大步走出小屋,惊奇的看着雷剑,春桃刚想走到跟前照顾雷剑,被张光华拉住小声说道:“春桃,现在是独一团非常时期,雷团长此时全部精力都在指挥作战,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体,我们只有悄悄地跟在身边,随时随地的严加保护,千万不能叫雷团长再倒下。”
大岛医生看雷剑就像没事人一样走出来,他看着张光华小声问道:“张副院长,雷长官怎么突然好的这么快?”
张光华摇手示意不要打扰,叫上春桃紧跟在雷剑身边。
雷剑走到一名日军伤员跟前,两手抓住这名日军士兵的肩膀提起来,态度温和但不失威严的用日语说道:“你现在身体恢复的应该还可以,我写一封书信给你带上,马上把你送进池田中队占据的主碉堡,把我这封书信交给池田中队长,你明白吗?”
跟在身边的大岛医生拉了雷剑一把问道:“雷长官,不是已经将你、我写的书信送给池田中队长了吗?怎么还要再次送信,这是为什么?”
“大岛先生,你是一名医生,当一场战役进行到一定程度,敌我双方指挥员会根据战场形势,来不断地调整部署和战术,现在给池田中队长再次送信,是我八路军本着‘好生之德’,给池田中队长以及固守碉堡的日军士兵最后的期限,这是八路军一名指挥员的权利,请大岛先生不必多虑。”
雷剑对大岛说完,拿起桌子上的笔和纸,为了不至于伤到前胸刀口,成半蹲状‘哗、哗哗......’在纸上用日文写了几句话,交给跟出来的老孙说道:“老孙,润色一下语句,没有问题的话,马上交给这名日军伤兵送给池田中队长。”
老孙看了一遍,非常诚恳地说道:“雷团长,写的言辞犀利,语句通顺,时间、期限、后果以及八路军所采取的行动,都表述的非常清楚,没有问题。”
在雷剑的安排下,冯光派出两名警卫排战士,押着日军伤势不重恢复很好的士兵,带上雷剑写给池田中队长的最后通牒,快速离开大岛诊所,直奔前沿阵地。
顺利将雷剑下达最后通牒书信,带给池田中队长的士兵,正高兴终于回到了碉堡,没想到看完书信的池田中队长,突然掏出枪顶在带信回来的鬼子额头,扣动扳机就要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