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是太子府里的那两位。
锦画和青采自然明白九珠的意思,锦画忽然问,“那公主可有什么想法?”
九珠吹了吹手里的指甲,“不是还没死么,急什么,笠大夫的医术好着呢,还有明儿个一天,等着吧。”
这是九珠最后的期限,再不解决了,九珠立马回了大雍,这两位个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什么老实本分的,说不定九珠还会容忍了,这两人幺蛾子太多了,瞧着就心烦。
锦画和青采对视了一眼,再没提起此事,而是找了别的话题哄着九珠开心,九珠的情绪丝毫没受影响。
……
朝慬公主闻言脸色猛的一沉,揉了揉眉心,“人现在如何了?”
“回公主话,还在昏迷中,并没有醒来不过外面已经闹开了,都说是九珠公主气量小不容人,要活生生把人给逼死了,众说纷纭,但大多都是诋毁九珠公主的。”
朝慬公主蹙眉,一时还摸不透这其中的深意,立即叫人备上了马车,连夜去了一趟太子府。
去的时候秦侧妃正站在廊下,一脸焦急,见了朝慬公主立即上前请安,却被朝慬公主忽视了,朝慬公主进了门直接去瞧沈清澜,沈清澜的确被折腾的不轻,嘴里含着口参,就剩下一口气吊着了。
“沈姐姐就是想不开,从宫里回来以后就魂不守舍的,却没想到竟然……”
秦侧妃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欲言又止,这话就是在告诉朝慬公主,人是从宫里回来才被逼死的。
朝慬公主脸色一冷,斜了眼秦侧妃,“说话注意些,什么叫从宫里回来以后就成了这样,谁还能逼死她不成!”
秦侧妃被朝慬公主吼了一嗓子,缩了缩脖子,很快就蔫了。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殿下来了,众人顺着视线看去,果然是赵承珏来了,脸色非常的难看。
“殿下,沈姐姐她……”秦侧妃刚要迎上前,忽然被赵承珏冰冷的眼神给吓得一激灵,动了动唇,后半句话不敢再提。
“这是?”朝慬公主却是注意到了两个侍卫手里还押着一个男子,男子被打的很惨,浑身都是血迹。
“殿下,求殿下饶了沈侧妃吧,全都是属下一人的错。”男子开口,手里还捏着沈清澜的绣帕。
秦侧妃眼皮跳了跳,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殿下,这是何意?”
“沈清澜受不住寂寞,背着孤红杏出墙,私通侍卫,此乃死罪一条,如今畏罪自裁乃罪二。”
赵承珏从牙缝里蹦出这么一句话,秦侧妃愣住了,沈清澜明明是被逼死的,怎么可能红杏出墙,私通侍卫呢。
朝慬公主心里跟明镜似的,沈清澜背负着这一条罪名,倒是将九珠摘了干净,朝慬公主忍不住叹息,几次提醒沈清澜,尽快选择,如今倒好,把自己的路全都给断了。
主动权从来就不在沈清澜的手中,此时此刻,沈清澜已经彻底惹恼了赵承珏。
朝慬公主很快对着赵承珏说,“本宫身子有些不适,先回去了。”
赵承珏点点头,命人送朝慬公主离开太子府。
气氛有些紧张,众人大气都不敢喘,赵承珏阴郁着脸色,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说吧!”
“殿下,我家侧妃不认识此人,绝对不可能私通侍卫,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白术慌了,跪在地上冲着赵承珏磕头,“求殿下明察。”
说到有人陷害,秦侧妃头皮发紧,她敢肯定赵承珏知道实情,更有可能是一手安排了这出戏,好狠!
为了摘清九珠,宁可让自己背负着这样不堪的名声,秦侧妃心都凉了。
“栽赃陷害?”赵承珏眼眸眯起,“这府上一共就两个侧妃,你说的那人又是谁?”
扑通,秦侧妃跪在了赵承珏的脚下,浑身都湿透了,“殿下,殿下……妾身冤枉啊,妾身和沈姐姐一直交好,绝对不可能是妾身害了沈姐姐,求殿下明察啊。”
“你说,沈侧妃是被人下毒谋害致死,还是心虚的怕被人发现,畏罪自裁了?”
赵承珏没理会秦侧妃,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术,白术张张嘴,这要她怎么解释,沈清澜明明就是被逼死的,白术冷然对上了赵承珏的冰冷的眼眸,吓得脸色惨白。
“我家侧妃是被人下毒谋害致死的,求殿下明察,侧妃下午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只和秦侧妃在一起喝过茶,府上许多人都可以作证,侧妃回了映雪院就说身子不适,要眯一会,打发走了丫鬟,直到晚膳的时候,奴婢才发觉了不对劲,一进门就发现侧妃躺在了塌上,一动不动,这才找了大夫瞧,殿下,求殿下替侧妃做主。”
果然,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秦侧妃的身上,秦侧妃的身子宛若掉进了冰窟窿,凉的彻底。
“殿下,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是不是冤枉的一查便知,墨羽,搜芜蘅院,将芜蘅院的伺候的奴才带过来,务必要问出实话!”赵承珏冷声吩咐。
墨羽点点头,“是!”
秦侧妃不敢想象,墨羽会不会从芜蘅院搜出什么来,只知道是赵承珏要她死!
“殿下……”秦侧妃仍旧是抱有一丝幻想,也许,是自己猜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