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的时候。
说话时,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直直注视着陆思言,摆明了就是只在乎他一个人的想法,这般旁若无人秀恩爱的举动自然让膝盖又中了一枪,刚想张口却被霍影帝轻描淡写瞥过去的一眼给定在了原地,脑海里浑浑噩噩,压根组织不出语言,这样强大的气势就算是在被称为暴龙导演的科恩身上也从来没体会过,一时让他有些发懵。
至于陆思言,似乎是被对方过分灼热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只坚持几秒就移开了视线,鬼知道,刚才跟霍维森对视的那一瞬,自己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两个人之前在休息室里厮混的那些画面,莫名有种胸前皮肤和腿根都还湿漉漉没擦干净的感觉,那两颗被男人吮得几乎大了一圈的艳红朱果,摩擦着衣料有种说不出的钝痛和酥麻感,尤其卫衣还是加绒的,平时不觉得,这会身体敏感起来就像有人拿可羽毛尖撩过,稍微动一下都有种要泻出来的感觉,如果不是确信自己在这之前没喝过什么奇怪的东西,陆思言都要以为是被下了药。
最羞耻的莫过于那面镜子,大概是为了方便客人整理着装,休息室角落里恰好立着面全身镜,而且正对沙发位置,最开始有霍维森挡着还没发现,等被刺激得发泄出来并且某人故意起身让开的时候,陆思言才清楚地看到了镜面上浮现出来的人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有些陌生,像是被狠狠□□过一番的美人儿,眼角泛红,眸底全是餍足的神态,微张着嘴喘气,原本因为寒风被冻得有些发白的唇瓣已经彻底被舔吻成红色,衣服撩至脖颈,露出胸前大片白皙肌肤,沾着晶亮唾液的红果正颤巍巍挺立着,乳晕已经从褐色彻底变成了淡粉,缀在顶端的那两颗珠核被拉扯得肿胀起来,虽然有特意控制过力道不至于破皮,但那种充血的感觉却更显得诱惑,似乎下一刻就会渗出乳汁来。
牛仔裤和内裤悄无声息地褪到了脚踝处,露出细长匀称的两条腿儿,已经发泄过的漂亮□□软趴趴地垂着,从小孔射出来的粘湿白/浊被某人拿了手指慢慢勾弄,然后在胸腹涂抹开去,连□□都沾了好几滴,甚至最后还故意模仿着交/合动作在他闭拢的大腿根抽/插起来,明明动作情/色无比,那张脸却依旧维持着禁欲表情,像是在做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
“思言觉得我在图什么?名声,金钱,或者美色。”霍维森像是没察觉到小孩的异样,依旧不依不挠地继续追问,甚至给出了好几个备选的答案,两个人本来就站得近,这会几乎到了稍微动一下鼻尖就会碰上的地步,还是因为陆思言反应迅速后退了半步的结果。
电视剧里看起来特傻逼的壁咚落在自己身上竟然也有心跳加速的感觉,霍维森的声音不止一次被网友集体票选为年度磁性男嗓,说是最适合拿来说情话的那种类型,跟他搭戏的女演员也爆料称大神连说起台词来都苏得一塌糊涂,经常被全程带着走,压根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戏。
等等,女演员,这家伙应该壁咚过不少人才对吧,难怪技术会这么熟练,莫名其妙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了的陆思言又开始傲娇了,微挑着眉,眼底全是火星子,语气也十分不善,全然一副被宠坏的小孩模样,“谁知道你在图什么,说不定就是觊觎我美色。”
后面半句话说出来显然有些底气不足,毕竟霍维森自己那副壳子也不差,至少在国内和欧美都挺有市场,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朝那家伙表白的基本上都是零号,爱慕自己的大部分是攻,要么就是双性恋,喔,还有被硬生生掰弯的,邦妮和罗斯是这么形容的,反正都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压自己,这也是陆思言最不爽的一点,自己脸上是有贴着受的标签吗?
近距离看到小孩儿露出这副别扭姿态的霍影帝恨不得直接把他给拖进休息室里,压在沙发上再从头到尾地做一遍,越想还未纾解过的那处就越是硬得发疼,应该庆幸自己穿的裤子还算宽松,稍微起了点反应不至于看得太明显,要不然就真的丢脸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坚持要替小孩弄出来,陆思言今天穿的是紧身牛仔裤,勾勒出漂亮臀线,但同样的,也容易被人发现异样,尤其布料还是浅色。
“对,我觊觎你的*。”最后那两个轻得几乎快听不见,但看陆思言的反应霍维森就知道他应该是明白了,托某人的福,禽/兽这两个字的口型和发音他已经烂熟于心,像是报复一般,那处故意朝前重重顶撞了一下,让小孩清楚地感受到热度和硬度,陆思言耳垂果然立刻开始发红,恶狠狠磨牙,“喂你能不能把那玩意儿收回去?再这么抵着我,信不信我直接剁了它。”
这间休息室是在拐角凹进去的空间里,很偏僻,一个视线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另一个已经识趣地退到了几米之外而且是背对他们,趁着没人注意,霍维森又往陆思言腿根挤了两分,脸上却还挂着无辜表情,“谁让思言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我刚刚可是让你爽过了,你不该替我稍微纾解下吗?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也许单纯是因为它太喜欢你了。”
陆思言翻了个白眼,干脆选择性忽视对方的话,就像女人总有那么几天,霍维森每天也总有那么几个小时在抽风,虽然并不打算回答,但好歹还记着挡住那家伙,他可不想新闻上爆出来两个人独处一室出来的时候某人就硬了,恰好也回过神来,忐忑地喊了声evil。
“你现在说完了?”银灰发色的青年微挑着眉笑起来,说是在笑,但眼神却冷得惊人,那双漂亮的乌眸被灯光铺了层浅灰色,有种透明感,光是这句话出口就已经让心脏忍不住一颤,哪还顾得上什么情敌,隐隐升起种不好的预感,甚至有种立刻捂耳朵的冲动,自欺欺人地不想听对方说出后面那句话。
坦白来说,evil这样的表情他在美国已经看过很多次,每次出现就代表着心情不怎么好,也总会有人倒霉。
“evil,我错了,我不该和他……”争风吃醋四个字被险险咽了回去,他这次显然很着急,直接用的是英文,不止霍维森听得明明白白,连旁边一直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的中年女人也露出了异样神色,甚至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唾沫,尽量低着头闭紧嘴巴降低存在感,表现出一副自己其实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好在这会也没心思关注其他人,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银灰发色的青年身上,声音里哀求的意味更浓,“求你,别说出后面那句话,求你了,别说好吗?就当做我从来没有说过那句话,我收回,我现在收回可以吗?evil。”最后那个名字喊出来带股着湿意和明显的颤音,就算是做朋友也好,他不想被面前这个人彻底推开。
陆思言盯着他看了几秒,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心里立刻像是压了块巨石,不断地往下坠,甚至压根就不敢对上眼睛,生怕从里面看到厌烦的情愫,陆思言突然开口喊了声ald,以往经常在别人口里听到的名字这会听起来却有些陌生足足愣了五秒才反应过来,心口像是被扎了把刀,外面只露出刀柄。
“ald。”见金发青年呆立在原地,陆思言以为他没听清,又喊了一遍,然后在对方陡然变亮的眸光里走近几步,漆黑的瞳孔清晰倒映出人影,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缩短,近到几乎能看清对方头顶没有经过挑染的那几缕纯粹黑发极力控制了才没有伸出手去摸上一把,但眼底还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痴迷神色,小心翼翼试探道,“evil你原谅我了?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知道吗?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很难看,比diegohildyard还要让人讨厌。”擦过耳畔的声音温柔至极,但其中的冷意却听得明明白白只觉得自己心脏忍不住揪紧,像是突然间停止跳动,连呼吸都凝滞了。
diegohildyard,再熟悉不过的名字,邦妮直接把那人当作笑话,说他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当着evil的面跟朋友打赌说什么只用一周就能把人给带到床上,除此之外还说了许多带有侮辱意味的字词,结果后来却爱得死去活来,跟牛皮糖一样粘着,甚至连自杀这种以往自己最是不屑的招数都用上了,堂堂大男人弄得跟失恋的女人一样,还请了心理医生疏导,最后也只是让evil勉强记住他名字,这还是托了那群娱乐记者和八卦新闻的福,但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让diegohildyard这个人彻底成了陆思言黑名单里面的一员,压根不愿意再接触。
“我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暂时别出现在我面前。”虽然没说出断绝关系的话来,但光是这两句已经足够心慌意乱了,一扭头恰好对上青年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比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还要冷,也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挽留,可惜只来得及抓到一团冰冷的空气。
陆思言走得毫不留恋,没人看见的眼底却飞快划过一缕迷惑,他自己也不大清楚,为什么听到有人说那家伙的坏话会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甚至还差点翻脸,论起熟悉程度来,霍维森应该比不过才对吧?在美国那段时间几乎每场派对都跟在自己身后,像小弟一样,难不成真是所谓的炮/友情?
被突如其来的脑洞惊讶到的陆思言走出去好几步才发现身旁空荡荡的,某人并没有跟上来,“喂你还走不走了,等会错过航班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虽然是不耐烦的催促语气,但人其实是站在原地等霍维森走过去的,黑发青年笑着朝他挥手,“等我一分钟,我马上过来。”
“别打他的主意,你们没有发展的可能。”听到这话忍不住瞪大眼,“你、你会说捷克话,那你之前为什么不……你不怕我现在就告诉evil吗?”短短一句话透露出好几个意思,没办法实在太过惊讶了,霍维森资料上只提到他精通俄美英法四国语言,压根没想到对方连捷克这样的小语种都会,而且发音还很标准,丝毫不比他这个在捷克生活过好几年的本地人差。
“我从来没说过我不会,想告状的话你尽可以去试试看,我也很好奇他到底会选择站在谁那边。”面对情敌,霍影帝向来是气场全开,几乎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也的确无力反驳,黑发青年最后扔下一句话,“记住我说的,朋友已经是极限,别再妄想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头等待的陆思言已经开始不耐烦,扭头就要走,霍维森也不再多言,快步追上前面那人,凑到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陆思言哼了一声,虽然表情不怎么好但却没有推开他,直到被对方舔了下耳垂才忍不住发火,从那个角度,能很清楚地看到舌尖划过的动作,以及那双黑眸里涌动的浓郁占有欲和暴虐,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压根没听清工作人员的话,等宋嘉又重复一遍才点头答应换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