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叶子已经由绿逐渐转黄,萧瑟渐起。
纪茶之是在八个月整的时候入院的。
虽说预产期在十一月中旬,但因为怀着双胞胎的缘故,特意提前了一个来月。
就住在上回景老爷子装病待过的带单独小院的住院楼里,楼上楼下全是警卫员和保镖,把守相当严密。
越是临近生产,景丞丞就越显紧张,除了照顾纪茶之剩下的时间全用来恶补《育婴指南》,反倒是纪茶之本人,成天不是在楼下院子里喝下午茶就是团在病房沙发里跟人斗地主。
景家人更是不敢怠慢,每天轮班守着,就连景老爷子也是隔天来一趟医院探望。
景茗是跟着陆天维来的,这是纪茶之入院以来她第一次出现,已经五个多月的她肚子虽然比不上当时的纪茶之,但也小不到哪儿去,陆天维特别上心,走路都是时刻牵着的,不过景茗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脸上没什么血色,额头隐约有汗在渗出,好像被阳光晒化的雪人一样。
纪茶之平静的从两人身上收回视线,夏晨曦顺着她刚才的目光抬头望去,脸色立马变得不好看起来。
“你小子现在转性了嘛,挺贤惠的。”当着景家长辈的面不好发作,夏晨曦开玩笑似的拿陆天维开刀。
她远比纪茶之更讨厌景茗,因为她伤害了她的朋友,也玩 弄她的朋友。
她不相信景茗这样一个破了两个女孩儿处的铁T会改邪归正,更不相信她会心甘情愿为陆天维生孩子。
阴谋,这一切肯定都是阴谋。
陆天维没往深里想,嬉皮笑脸的走过来,“应该的,以后蒋总当爹的时候也会跟我一样贤惠。”
“呵呵。”
“正好少一个人,天维你跟我们打会儿牌。”纪茶之不动声色的在桌底下踢了踢夏晨曦的脚,后者愤愤闭嘴。
陆天维忙说好,看到景茗已经走到长辈那桌,拉开椅子坐下来。
三个人,照旧斗地主。
一直坐在纪茶之身边的景丞丞虽然没开口,注意力却始终集中在纪茶之身上,不敢松懈半分。
李茵这事儿被查出来是童羽干的,但童羽才刚回国没几个月,而且以她的脑子和能耐不足以弄到那些资料,她的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
这个人,除了内田宥和景茗,景丞丞想不到第三。
景三少爷的眯了眯眸,扫了眼纪茶之的牌面,随手抽了一张二丢出去。
“干什么你,观牌不语真君子。”纪茶之一巴掌打在他手背,却反被他团住揉捏了一把,“我语了吗?”
“嘶,你们俩能不能行了,打个牌也要调 情,考虑过吃瓜群众的感受吗?”夏晨曦抱着双臂搓了搓。
“你说到吃瓜群众我倒想起来。”
“什么?”三人一齐看向景丞丞。
“听说小野猫送货上门的时候总裁办里十好几号的吃瓜群众……”景三少爷说到这儿,抬眸戏谑的朝夏晨曦挑眉。
纪茶之了然的“哦”了一声,故意把尾音拉得长且猥琐,“办公桌什么的,很有情 趣啊。”
夏晨曦恼羞成怒,王炸干掉纪茶之的牌,“你现在说话都不像个女孩子。”
后者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本来也不是女孩子啊,我都俩孩子的妈了。”
得,破罐子破摔。
“砰!”一声闷响。
真摔了!
只听到那边桌虞秋雁“啊”一声站起来,景茗已经瘫在地上,白裤子裆 部染得一片红,并且越来越广阔。
景丞丞下意识捂住纪茶之的眼睛,把她抱起来,在她耳边低语,“我们先回病房。”
夏晨曦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随即跟上。
直到回到病房,纪茶之的手还一直在抖。
对于一个即将分娩的准妈妈来说,刚才那一幕实在太过于残忍,明明只是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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