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什么?”
“这怎么可能?”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红后一语既出,众人皆惊诧莫名。
一个大活人凭空出现?
他们都认为红后在说灵异事件。
“这是真的!”红后强调道。
“真的?”这一下众人皆在风中凌乱了。
不提爱丽丝等人对元皓的突兀出现究竟作何感想,只说元皓和蕾恩在一路奔走之后,终于抵达蜂巢的办公区域。
蜂巢的办公区明显是被厚重的墙壁和玻璃隔离成一个个封闭的小块。元皓和蕾恩两人的目的地是位于办公区深处的备置房。
备置房是制药的,同时承担对病毒各个方面调查检测,以获取各方面的数据。这是整个蜂巢中顶顶重要的地方。红后说这里会有解毒药剂的存在,元皓绝对是相信的。
因此,元皓和蕾恩便直朝备置房而去。
踏踏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道中响起,走道的深邃使得声音不断的激荡,形成了重重的回音。
丧尸这种从死亡之中激活肉体的怪物,是基本没有视觉的,但他们听觉和嗅觉都异常优秀。尽管隔着玻璃,他们无法嗅到元皓和蕾恩这两个活人的气味,但两人奔走的脚步声,却让隔绝门之后的它们激动起来。
这些被泡在水里的家伙,笨拙的滑动起了自己的四肢。虽然低劣的身体协调能力,令他们大都难以靠近大门,可击败上千号人中总有那么一些幸运的家伙,他们贴近了透明的大门,瞪起了完全没有焦距的眼睛,用力的拍打起大门来。
蜂巢的办公室大门都是电脑控制的,一旦被封死根本无法打开。即便丧尸的力量较常人大了许多也是一样。别看两侧的大门都是透明的便以为他们是脆弱的玻璃制品,事实上这种大门的坚硬程度还在一般的钢铁之上。
“看来这些家伙真的是迫不及待了……可惜他们拿我们人类的造物终究是无法的啊。”听着来自两侧的寒颤声响,元皓淡笑着调笑了一句。
“……”蕾恩一句不发,显然她并不关心这个问题。
元皓看她神情专注的模样,知道她现在心里着急的只想尽快找到能够让自己摆脱成为怪物命运的解毒药剂。
既然对方没心思搭理自己,和自己对上话头,那元皓也只能闭嘴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办公区域的通道里穿行,很快就看到备置房的大门。
此时,备置房的大门已经打开,两人清楚的看到一个又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家伙真蹒跚着脚步朝自己走来。他们穿着研究员的衣服,可动作就十分僵硬。尽管隔了几十米,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五官,可就瞧着他们的行动方式,元皓就确定他们不是活人。
“看来他们都来欢迎我们了。”元皓淡淡的说了一句。
蕾恩依旧没有说话,直接抬起了手中的手枪准备射击。不到五十米的距离,这正是手枪的最佳射程。
“等等……”元皓拉住了蕾恩。
“怎么?”女佣兵十分不解,偏着头奇怪的看着元皓。
“你在后面为我掩护,我去对付他们……”元皓说着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铜棍。
“你……他们可有几十号人呢。”蕾恩翻了翻白眼,觉得元皓这样的说法实在太自大了一些。
“也就几十号人而已……试试看,我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元皓说着曲起了身子。他微微的猫着,蹬腿往地上一用力,整个人便带起了一阵风,宛如猛虎下山一般朝那些丧尸冲了过去。
“天啊,你可真是疯子!”蕾恩抓狂不已。她觉得元皓放着好好的枪械不用,却要和丧尸正面硬干实在是有够愚蠢的。
“你这样……简直和自杀没什么分别嘛。”她无奈的摇头,只能顺从元皓的意思,举手抬枪,紧紧的盯着元皓的身影为他掠阵掩护。
就在这时,元皓已经接近了这些形容恐怖的家伙。
这些从死亡中重新获得行动能力的家伙看见有人冲来,顿时从喉咙里迫出沙哑难懂的呼喝声,动作呆板的将手伸向元皓,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就像是地狱饿鬼界中抢夺血食的饿鬼。
“喝,这份形象给人的压力真是够大的。但除去形象,他们简直是一无是处——动作迟缓,反应太慢。除了高人一筹的力量,它们简直比炮灰还要炮灰。或许,电影里那些拿刀砍人的混混都比他们更具实力一些。”元皓心中暗自评估着,比较着。
原本他还以为丧尸是很厉害的货,可现在看来这些东西简直就是垃圾中的战斗机。说不上战斗力只有五,但也绝对到不了两位数。
对于这样的玩意儿,元皓能用的手段只有一个。
那就是……打!
当下,他身形一个猛窜,微微弯起的脊骨在陡然绷直的同时从喉咙里迫出一股雄浑的虎啸之音。在这一声长啸之中,他欺近丧尸身前三尺之处,持棍的手猛的一扬,铜黄色的棍头带起一片模糊的残影。残影既出,棍头乱点,就像是一把颠抖颤动的白蜡杆大枪一般,于虚空中发出嗡嗡的余音。
好猛的一招!
看元皓如此动作,十几米外的蕾恩都惊讶的瞪起了眼睛,她感觉到元皓这一招中的力量和威胁。
蕾恩自认如果自己和元皓放对,那对于他如此威猛的这一招,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撤退,以空间来换取时间。
这是很正常的行为。本来就是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
但,丧尸并没有这样的本能,他唯一的本能就是进食。
于是,在进食本恩的驱使下,它们纷纷扬扬的将手机械的伸向“食物”,根本就不晓得该如何躲闪攻击。
但听得“咔嚓”一声响起,几个离元皓稍近一些的丧尸,在元皓铜棍的大力之下筋骨折断,几十公斤重的身体如同失去了牵线的木偶一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虽然他们的嘴巴还张大着,一开一合,拼命想要撕咬什么,但在失去了骨头的连带之下,最终也只能徒劳无力的在哪儿扭动,再也不复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