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被阿九和我师兄算计报复,依然可以稳坐泰山、无动于衷,好风度!”
仿佛被林若溪戳到内心最深处的痛脚,蝴蝶夫人喉间一甜,竟有一抹血迹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溢出。
她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松动,一丝挣扎,一丝痛苦的纠结,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对于蝴蝶夫人的纠结,林若溪丝毫不在意,也丝毫不为所动,她斜睨了蝴蝶夫人一眼,再度转移话题,轻声问:“夫人?您可知,这些年,我在这地牢之内,最好的朋友是什么吗?”
“朋友?”蝴蝶夫人本来就不在状态,此时被林若溪猛地一问,登时愣住。
不等她想明白,林若溪的嘴里突然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吱吱”声,继而,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随着这些声音从她嘴里发出,地牢内开始多出一两个“访客”,先是两只灰色的小老鼠,继而是几只蜘蛛,然后是成群结队的老鼠和爬虫。
这些老鼠和爬虫的速度很快,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它们已爬到蝴蝶夫人身上,张嘴就咬。
蝴蝶夫人是什么人?她是这世上最会养虫子和老鼠的人,可是此时,她却被这些老鼠和爬虫弄得手舞足蹈,十分狼狈。
而这些老鼠和爬虫才在蝴蝶夫人身上乱咬一气,林若溪嘴里又发出另外一种急促的鸣叫。老鼠和爬虫们听到她的鸣叫声,立刻四处逃散,不过转眼,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看见这一幕,凤暖第一个跳起来:“溪儿?你……你……你是何时学会的驭虫之术?你居然能驾驭它们?你……你的养颜蛊……”
话未说完,凤暖已捂着胸口弯下腰,干呕起来。
平静地看着凤暖恶心得要死要活的样子, 林若溪的眼睛一眯,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怎么?觉得老鼠和爬虫很脏、很恶心吗?还是觉得,我身上的养颜蛊已经孵化出来了,我已经变成了和这些老鼠、爬虫一样恶心的大虫了?呵呵……”林若溪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你瞧凤暖?你不过看见了几只老鼠和爬虫,就恶心成这样,你确定,能和我这只大虫同床共枕,生儿育女?”
“夫人?您呢?”倏地转头看向蝴蝶夫人,林若溪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您这位虫妈妈,是不是也觉得能驾驭老鼠和昆虫,是一件非产非常恶心的事情?”
“你……你……”蝴蝶夫人的吃惊程度,完全不亚于凤暖。
因为是冬天,蝴蝶夫人穿得比较厚,而袭击她的老鼠和爬虫爬到她身上后并不恋战,大多都咬在了她的衣服和鞋子上,只有极个别的,钻进衣服里,在她的脖子上和手腕上咬了几口。
这些伤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大事,但她的衣服上,被老鼠和爬虫咬得到处千疮百孔,看上去着实狼狈。
从地上站起来,她像躲瘟疫般往后退了两步,直直退到林浩宇和花勇身边,才喘着气停下。
“林若溪?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老鼠和爬虫,听我的,却不怕您是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