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无助。
几束不怀好意的目光压在了烟尘的背上,烟尘只感到如芒在背。
一步,两步。
她步子都得极慢极稳,她心底只希望那个男人可以站出来,可是五步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盈眸中已经蓄满了眼泪,微微一眨眼,便可以掉落,烟尘极力的忍者眼泪,缓缓的走着。
可是,脚上却突然一痛,她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整个人摔落在地上,耳旁是那些男人的欢呼声。
玻璃瓶自己碎了,啤酒浸染了她的下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白色内衣,那些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望着烟尘。
她从那些目光里只看到了侵略的意图。
而薄惑,却只是薄唇微抿,眼中无波无澜,丝毫情绪都没有。
黄头发的男人走了过来,“好心”的扶起了烟尘,然后说道,“来来来,哥哥教你喝酒。”
烟尘知道,刚才脚上的突然一痛,是有人扔了东西,她看了看这个男人身上的铆钉少了一个,便开口,“你骗人!”
话音刚落,男人就逼迫她灌了一杯白酒。
酒的甘味在她的口腔中反反复复的碾压,烟尘只感受到了痛苦,分毫愉悦都无。
一杯又一杯,可是薄惑依然无动于衷。
烟尘的脸渐渐透红,眼神渐渐迷离,唇齿边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液滴。
盈眸中的泪水早已经憋了回去,变得干涸。
突然,一声冰凉的声音响起——
“够了。”
黄头发的人感到了后颈一凉,而那些看热闹的人全部一哄而散。
因为,薄惑的手里……
是一把枪。
烟尘眨了眨眼,却发现自己的晕乎乎的,脚一软——
薄惑大手一揽,将烟尘揽到了自己的怀中。
“老七,来,将地上的酒液全部舔干净。”
黄头发的人眼眸倏地睁大,他望了望地上的玻璃渣,别说舔了,挨一下舌头都会被刮。
可是,他不得不做。
薄惑似乎心情分外的好,他就坐在沙发上,怀中的烟尘安静的睡着。
而地上像狗一样蠕动的老七,正在舔舐着酒液。
“养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被别人先碰了。”
薄惑的声音极小,可是老七却是只字不漏的听进去了。
东城,唯有薄惑的手腕嘴硬,虐待人也只是他调遣的一种方式。
而今天,他们死不死就动了薄惑身边的女人。
老七想到这,冷汗直流,不顾自己的舌头会不会废,但是舔酒液的速度却快了不少。
等地上变得干干净净后,老七拔腿就跑。
而薄惑却看了看怀中的烟尘,弯了弯嘴角。
………………
到家后,烟尘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了薄惑的身上,分外安静。
烟尘酒品好,酒量差,醉了后安安静静的睡着,不哭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