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那样亲密无间的姿势,重重坐到了地上。
断椅的木条硌痛了陆子璃的屁股,他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将灼热的种子撒入她的身体,从云端回到了人间。
笑语脸色发黑,无语凝噎,子璃一边呻吟,一边庆幸道:“幸亏已经结束了,要是它还站着,非得和这椅子一样,断了不可。”
苍天啊!果然将来不仅仅要打一张铁床,还要打上几把铁椅子,必须的!
第二天,当子璃将那张椅子的残骸扔进厨房的时候,萧砚看了看,叹息道:“上回是木板床,这回是木椅子,不知道下回大哥你要用什么来练习铁砂掌呢?”
子璃的目光落在房中的桌子上,笑语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萧砚也是一阵恶寒。
这小夫妻的恶趣味啊!
白天子璃和萧砚又出去了,笑语和芳儿一起去出摊。
今儿是例行的集市,人比较多,芳儿负责卖布,总得装的像点不是?要不然光摆了摊子不卖,也太假了,而笑语则站在摊位后面,不停的左看看右看看,希望真的可以遇到曾经比较相熟的人。
京城要说大也不大,熟人是碰见了几个,可惜不是那种可以交心的交情,她是万万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的;京城说小也不小,她等了半天,都等到晌午 ,也没有见到所谓和师傅比较相像的人。
唉,只怕真的是子璃认错了,他和师傅也就是见过一次面吧?哪里会记得那么的清楚?
陆子璃挑着一担藤筐和萧砚一起走进了兵部侍郎府。侍郎家的大小姐生了一个儿子,女眷们明儿要去贺满月酒,需要大量的藤筐来装一些喜礼,比如鸡蛋啊、衣衫啊什么的,这些都是习俗。
在家丁的指引下,子璃将一担藤筐都挑到了厨房,有人安排着过来收拾准备装鸡蛋,还有人领着他们去账房结账。
侍郎姓王,当初并不是******的人,属于中立,这一次,陆子霖倒也没有动他。除了子璃,没有人知道,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这个身份,除了子璃,便只有重病的陆青云知道了。可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子璃不敢来见他,倒不是不信任王侍郎,而是,他怕有人也盯上了这里,落入别人的圈套。
王家有喜事,这是一个绝妙的时机,他自然要加以利用。
管家安排人给他结了账,他有些不甘心的向外走,眼看就要出了王家前院,离大门口只有几步了,便赶紧给萧砚使了一个眼色,萧砚会意,眼皮一翻,身体后仰,直直的向后倒去。
子璃惊叫一声:“二弟,二弟你怎么了?二弟……”
家丁一看,也着了慌,人家是来给他们送东西的,要是在王家府内出了什么事,他们可就说不清了,更何况,府里有喜事,若是真的有人在家里出了事,多晦气。
家丁禀告了管家,管家忙命人将萧砚抬到了偏房,可是,任由他怎么给萧砚掐人中,萧砚都翻着白眼,一动不动,呼吸似乎也变得微弱了起来。
“快,快去请大夫……”管家也慌了起来,这个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二弟啊,你可不要吓我,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二弟…….”子璃一脸悲伤,痛哭不已。
大夫来给他瞧了,萧砚是何等人?他可是萧羽逸身边武功最高的高手,他屏住呼吸,暗调经脉,大夫诊到额头大汗,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而他的神色,确实又很痛苦。
大夫无奈之下,只得先开了一些调理的药,要他们仔细观察着。
这样,一直折腾到午时,萧砚一直躺在偏房的榻上,没有醒过来,子璃哭哭啼啼,不肯罢休,管家无奈,只得带了他去见刚刚回来的王侍郎。
子璃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拇指和小指微微翘起,哭求道:“大人,求求您救我二弟,求求您了…..”
王侍郎的目光落在他握拳的手上,将事情问了一个清楚,点点头挥挥手:“你们先出去,关于他兄弟的事,我要单独问问他。”
下人们都退了下去,王侍郎赶紧上前一步,一把将子璃扶了起来,自己双膝一弯,扑通跪了下去:“六王爷,折煞下官了,非常情况,还请王爷恕罪。”
子璃忙将他扶了起来,摇摇头,小声说:“无妨,非常时刻,无需计较繁琐礼节。我今天冒死前来,想必您是知道所为何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