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错了主子。”刘危安再也没有看灰衣人一眼,笑着对武元培道:“我喜欢和聪明人交流,我相信武大善人是一个聪明人,当然,你有权利选择其他的方式与我交谈,但是我可能也会做出一些让你不太愿意看见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
武元培和谢荣尾的脸色难看无比,刘危安的这一拳让他们见识到了刘危安的可怕实力,他们不要说伤势只是恢复了大半,纵然是全盛时期,也不可能是刘危安的对手,利用武力反击这一招,行不通。
而且,因为灰衣人的爆发,他们相信刘危安也看出了他们的伤势恢复情况,偷袭也用不上了。
“你还有一次机会!”刘危安对武元培道,目光扫过谢荣尾,谢荣尾身体一紧,他明白了刘危安的意思,武元培不配合的话,刘危安是先杀他的,最后才杀武元培,想到这里,他看向武元培的目光带着一丝哀求。
他可不想死。
武元培脸色变化不定,时而疯狂,时而害怕,时而咬牙切齿,看得谢荣尾心惊肉跳,有心说话,又担心刺激了武元培,一颗心随着武元培的脸色变化而变化。莫憎烽死死盯着武元培,表情狰狞,恨不得吃他的肉啃他的骨。
“三十五年前——”武元培最终还是惜命的,他一开口,谢荣尾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武元培是否想死他不管,他是不想死的。
“一天晚上,一个戴着鬼脸男子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我那个时候不在《邰元城》,在武家自己的碉堡居住,武家的碉堡是封闭式的建筑,夜晚降临,大门紧闭,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此人不知道如何进来的,当年,我刚刚突破白金境界,在同辈之中,算是佼佼者了,我竟然没有发现他是如何进入我的房间的,我与此人交手,一招便败了。”武元培现在回忆起来,脸上依然残留着害怕和恐惧。
刘危安等人都没有打断,看着他颤抖的身躯,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害怕。
“那个人告诉我,三日之后,到桦树林埋伏,杀一群人,必须全部杀死,如果有一个活口,那么我们就要死。我自然不会愿意听从这样一个不明不白之人的话,但是,当此人离开之后,我立刻去寻找我的家人,却发现老婆昏迷不醒,孩子却不见了,并且地上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有一句话:保密、执行,否则,杀无赦。”武元培的声音很低沉,“这人的武学修为高出我太多了,或许,那已经不是武学的范畴,应该算是神通了,纸条在我看完之后,自动燃烧,化为灰烬。”
“自燃?”刘危安问。
“是,我并未碰触纸条,我担心有毒,只是目光扫过纸条。”武元培道。
“后来呢?”刘危安问。
“意识到我不是鬼脸面具之人的对手,我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三日之后,我带着人来到桦树林才知道和我一样的人还有很多,黑压压的,因为是黑夜,我不知道具体多少人,但是一眼扫过去,一千人总是有的。大家都是被面具人以威胁的手段逼迫而来的,没有人知道目标是谁,到了这一步,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只希望赶紧把任务完成,然后离开这里,可是——”武元培说到这停下来了,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