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任墨这种家伙做出这种毁三观的举动本来就已经够惊悚。这会儿对面那俩愚蠢的人类还根本看不见我,拿着动作里不用说,自然而然是多了那么股子诡异的味道。
所以我想此时此刻他们的内心一定是崩溃的。
因为他们大概没想到精神病也能传染,而且传染的那么猛,把一个好好的未来前途都不可限量的年轻有为的少总给活生生的逼成了妄想症患者,看起来还似乎病的不轻的样子。
颜正看了看身边那个没出息的已经吓得吧唧一下又坐回沙发的女人,拧了拧眉,也是觉得今天的谈话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匆匆忙忙的就要告辞。
那夫妻两人在玄关处换好鞋子,又起身,出于礼节性的向任墨道别:“任少,告辞。”
“我希望颜先生能明白一件事情。”任墨的视线朝颜正那边轻轻落了一眼,又别回来,看着他对面墙上的那副巨大的书法作品,面上不喜不怒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就我个人来说,我是很不希望在看到颜先生出现在我任家的。”
“我们一不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二不是私交甚好的朋友世家,颜先生就算只是跑到我家来喝杯茶我都觉得不舒服。”任墨看过去,看向门口那个脸色不是很好看的人,“名不正,言不顺,明白吗?”
颜正冷哼一声:“任墨,论年龄,你见我得喊一声叔叔。你刚入商界沉浮的时候,我颜氏就已经是海威市数一数二的企业,你有什么资格狂?”
“我不是狂,我只是在表达我个人对你的厌恶。之前你颜家仗着政府有后台,作威作福做惯了,现在政府后台已经塌了,颜企又那么巧遭遇了商业危机……”清清冷冷的语气,将事实娓娓道出,“墙倒众人推,如今你颜企这块肥肉可是人人都盯着瞧。”
“我的经商手段确实比不上我祖父和父亲,我不是那块料。可怎么说,创世在我手里这么些年也没混到个即将倒闭的惨淡结局。起码,愿意来找我谈合作一起收购颜企的人还是有不少的。”
“你如果不再来招惹我任家,我可以保证在将来任何一次针对颜企的商界争斗中仅持观望态度。”
“是彻底撕破脸皮还是此后相安无事,这孰轻孰重的……”任墨笑,懒洋洋的像是不经意间就将视线落到了颜正身上,“颜先生是聪明人,该如何抉择,自己掂量着办吧。”
颜正的脸彻底沉了下来,手紧握成拳,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确实,被一个小辈用这样的话来做威胁,心里是不怎么好受的。更何况,我认识的颜正还是一个非常要面子,自尊心强到了一种不可理喻的地步的人。
良久,拳头松开,皱着眉:“任墨,记住你的承诺。”
“自然。”
颜正转身,扯着一边那个只知道哼哼哧哧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杜丽夕打开屋门离开。
我瞧了眼任墨,也不问他同意不同意就自己跟了出去。
好久不见了,颜正的背影已经有些佝偻了,少了那么些珠光宝气的首饰,杜丽夕看起来其实也顺眼了一点。
管家把他们送到别墅外的大铁门那儿,恭恭敬敬向两人道别,然后关上了铁门。
我没有再跟出去,一路飘回了别墅,默默在任墨跟前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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