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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烟……”他看着我,同时在嘴里轻轻咀嚼这个名字。
良久,他才学着奚川的样子,微微弯腰,模样恭敬的唤了声神女。
我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奚川就带着这个铁面具走了。
那个铁面具在离开之前始终在盯着我看,就是跟着奚川离开之后也都一直在回头。我面上没表现出来,心里却是已经给他盖上了一个怪人的印章。
寨里那些寨民的屋子里,微弱的烛光接连被吹熄,已经是到了睡觉的时候了。偶尔经过的负责夜间巡逻工作的人手上拿着火把,也算是给这些土路添了点光亮。
我甩了甩手,以此缓解长时间托着下巴给手腕带来的酸麻感。
从窗边离开,一屁股坐到床上,呆坐了一会儿之后倒下。伸手去拉被子的时候,一扯,一个黑色的东西从被子里滑落,掉到了地上。
哦对了,还要研究研究通讯器该怎么用呢,我竟然把这个给忘了。
拿在手上,把这个掌心大的通讯器上的按钮统统按了一遍,最中间一块几乎占了整个通讯器的方形半透明类似于玻璃的东西开始发亮,然后它就发出种嗯……很杂很乱的声音,大概就是曲俊成说的杂音吧。
我还以为是接通了和谁之间的联系,乖乖的把这个通讯器在手上捧了半天,还是虔诚的一直认真听着杂音。
然而结果是,除了杂音,我连个鸟都没听到。
又听了一会儿,还是认命的把它给丢回到枕边。
跟着我自己也倒在床上。
没办法,人傻,有些东西还是要人教了才会用啊。
枕边的东西,杂音不断,我也没理会……好吧其实是我试了好几次都不知道该怎么把这种声音给关了,所以索性就不搭理它了。
夜深,我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但还是没能睡着。
无聊之下,我就轻轻嘟囔开了。
“任墨……”
对,是在嘟囔任墨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觉得他的名字很亲切吧。嗯,虽然白彻的名字也很亲切,夏乐的名字也很亲切,但是任墨……好像就是有一种比较不一样的感觉。主要还是他给我的感觉和别人的不太一样吧,总觉得他对于我而言好像是个有着特殊意义的人。
……挺神奇。
说起来任墨的恢复能力真的很不错,稍微处理一下伤口之后就觉得他整个人的状态比昨天晚上好很多。
其实就是失血过多才导致他的脸色看起来那么白的。
所以我还特意吩咐了他们要给任墨多准备点补血的食物什么的。
一个人碎碎念着任墨的伤,碎碎念着对仅仅对任墨才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那一丝不一样的感觉,念叨累了,困意来袭,眼皮开始往下阖。
咂了咂嘴,转了身,面朝外侧。
已经几近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意外看见床边站了个戴着铁面具的人。
困意瞬间消失,“啊”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便被一把捂住了嘴。
给读者的话:
嗷,其实大家看文呢,可以发表点评论什么的,就比如说“感觉作者写的似乎有退步啊”或者“作者是不是为了赶时间敷衍了事了呢?”之类的话。这样我比较有底,会知道我的文是不是越写越偏……好吧,其实更想得到的是大家看过文章之后情绪上的一种反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