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不假思索地回答:“好!”
权倾宬又说:“永远,很远的。你要想再回答我。”
“你是猪吗?现在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用,结婚前干什么来着?”
权倾宬依然故我地说:“我是怕你后悔,怕你心口不一,到时候我怎么办?”
水静猛地从他怀里挣脱,跪坐在权倾宬的眼前:“你才心口不一哪,你有病啦?今天怎么怪怪的?”
权倾宬想着自己和莫豪杰的对话,有感而发。
“嗯,今天喝了点酒,所以酒壮怂人胆,并不算怪怪的是不是!”
“你可拉倒吧,你就算喝多了还能再喝个半斤八两,说什么以酒壮胆啊。还怂人,你要算是怂人,我还跟你操心什么呀?”水静从新窝回权倾宬怀里。
“你跟我操心?水静,这话怎么说的?你操什么心了?”权倾宬随着话赶话地问。
水静也没多想直接问出的问题直戳要害:“南宫大哥就是你安在莫豪杰身边的卧底吧,你把他安排在莫豪杰身边帮你监视他,给你通风报信的?演这出无间道,你想干什么?”
问出这句话后水静觉得自己肯定也是喝多了,酒后吐真言,实在太可怕了。
她的背部感觉到了权倾宬身体的僵硬,这时候估计他已经不愿意抱着水静,但又不好马上推开她,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
权倾宬总算开口了:“胡说什么哪,你怎么知道是我把南宫安排在莫豪杰身边的?”
“我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你又没跟我说过。我是听见你经常半夜里打电话给他,你叫的迅哥不就是他嘛。”水静索性实话实说,这种情况胡编乱造并明智。
“静静,你可以当情报间谍了。你这演的是窃听风云吧,男人之间的事你搞不懂的。”权倾宬打算搪塞了事,因为他不能把实情告诉给水静。
“不是男人之间的事我搞不懂,而是你和那些男人的事我搞不懂。好了,你不说就睡觉好了。”说完水静翻身躺进被子里,她可不想再逼问下去,她希望这时候权倾宬能自己说点什么出来。
权倾宬的怀里空了,一股凉气袭来,她看着水静的背影心里莫名地烦燥:“静静,我并不是刻意地瞒着你什么。南宫路迅并不是我安排在莫豪杰身边的,他只是跟我的关系比跟莫豪杰近一些。南宫不想我这次栽跟头,所以有些对我不利的事他自然会告诉我。”
水静背对着权倾宬心里依旧不服,编、使劲儿编吧,我信不信有什么重要的,我只是害怕你把自己置于危险中,怕你违法。
“静静,怎么不说话?”权倾宬依然温柔地问。
水静转过身,盯着权倾宬看了半天:“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你作的事情危险吗?你会不会违法……乱纪?”
“呵呵。”权倾宬再次将她拥在怀里:“商战虽然是战场,可是没动真刀真枪的,鱼吃鱼的事谈不上违法。你放心吧。”
“真的?”水静弱弱地问。
“是真的,你放心吧。”权倾宬就差信誓旦旦了。
“好。”
第二天权倾宬带着客人们在A城参观了几个标志型景点,晚上吃过饭,便把他们送到了机场,那帮人终于走了。
水静和权倾宬又在酒店呆了一晚上,陈然和张英良则抱团旅行去了。
二十八那天权倾宬才带水静回到权倾朝的宅邸,二十九那天水静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嫂子和孩子。
权倾朝这个果官终于不果了(捂嘴)。嫂子只在家住了两天,水静感觉她一直端着,似乎不是自己这个阶层的人,距离产生美感,水静认为市长太太跟自己一比还是高贵的。
初一一过权倾宬带着水静回自己家了,两人商量着去了趟北方,去了趟冰雪纷飞的世界。
水静玩的别提多高兴了。好日子过的真快,正月初十那天他们回到T市,然后赶去A城参加竞拍。
乘动车组去A城的途中,权倾宬正儿八经地把年会上他和莫豪杰的对话告诉了水静。
权倾宬说:“当时是我先给莫豪杰敬的酒,祝他新年愉快。可莫豪杰却说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说:是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水静一个没憋住问:“你俩打的是什么哑迷啊?”
权倾宬说:“莫豪杰以为我是因为要和他赌气才找来风投公司和诚基地产的,他问我是不是想要拍得那块地。我说:是的。他问我为什么,是因为游书廊?还是因为钱萧萧?”
水静皱了皱眉:“权倾宬,你不会是说因为钱萧萧吧。你想莫豪杰能信你这种鬼话嘛?”
权倾宬掐了掐她的脸蛋,高兴地笑了:“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鬼话呀,我不是鬼,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