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宿舍门,迎面而来一股属于男性味道的气息,“咳咳咳。”熏得他差点睁不开眼。
许沛然一脚踹开好像有点发霉的垃圾桶,打着哈哈道,“最近忙着训练还没有来得及打算,你先将就着住一住。”
程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给自己腾位子的家伙,突然有一种入了贼窝的既视感。
阳光明媚,雪水顺着屋檐一滴一滴的融进泥地里。
安静的房间偶尔会有一两道脚步声走过,床上熟睡的人不着痕迹的颤了颤眉睫。
许瑾瑞缓慢的睁开双眼,他第一时间无法适应这强烈的光线,又闭上了双眼。
床边,沈晟易放下了自己吃的差不多的泡面,察觉到床上小家伙轻微的动了动,擦了擦嘴,凑上前,“醒了?”
许瑾瑞还记得自己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他一个激灵的坐起来,“那只鸟呢?”
沈晟易继续捧着泡面盒,“飞走了。”
许瑾瑞心有余悸道,“那都是些什么东西?为什么会那么大?”
沈晟易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你觉得它们会是什么东西?”
许瑾瑞思忖片刻,恍然大悟道,“它们是变异基因?”
沈晟易不置可否,“它们体内的基因被强行的改变,其实这种病原体很容易产生严重的副作用,那就是一旦接受不了便会产生爆体的伤害力,但一旦成功,它们会在短时间内增长百倍或者数百倍,甚至本性大变。”
许瑾瑞听的越来越糊涂,可是他好像还没有改变。
沈晟易继续道,“毕竟在食物链上它们是处于弱者,可是有一天弱者突然变成了强者,它们膨胀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
许瑾瑞掩嘴笑了笑,“可是我觉得它好像并不想伤害我。”
沈晟易再次点头,吸了一口泡面,嚼着泡面说的有些含糊,他道,“有可能它闻到了你血液里流着的第三种基因,潜意识里觉得你是它的同类。”
“可是它现在飞走了,会不会又一次兽性大发?这里离城区很近。”
沈晟易喝完了泡面汤,心满意足的擦干净油腻腻的嘴,他笑道,“这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军部会解决的。”
许瑾瑞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的想起了那只在自己面前卖萌的大家伙。
“你再好好的休息一下,我让人给你准备饭食。”沈晟易走出了房间。
许瑾瑞拿过床头柜上的书本,翻开了前两天还没有看完的那一页。
“咕咕咕。”窗口处有鸟叫声传来。
许瑾瑞闻声看了看,小鸟扑腾着翅膀落在了窗口处。
“咕咕咕。”
许瑾瑞坐在轮椅上,他试着靠近这只只有自己拳头大小的小东西。
小东西起初是抗拒他的靠近,本打算扑腾着翅膀离开,却是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它伸长着脖子直勾勾的盯着这个越来越靠近自己的人类。
许瑾瑞摊开手掌心,“过来。”
小鸟挥了挥翅膀,果真落在了他的手心里。
许瑾瑞勾唇微微一笑,“真乖。”
小鸟耷拉着脑袋,浑身上下被吓得轻微的发抖。
许瑾瑞顺了顺它的羽毛,“这是被吓到了?”他拿过小桌上的一块饼干放在掌心处。
小鸟没有动作。
许瑾瑞索性将它放在桌上,将饼干推到了它的面前,“吃吧,吃吧。”
小鸟探了探脑袋,好像听懂了人类的话,又好像没有听懂,只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它啄了啄,很快就叼着一块饼干展翅飞走了。
许瑾瑞望着它离开的方向,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不见,他有些失落的自言自语着,“我什么时候才能也这么自由自在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时光荏苒,一经数月。
春来暑往,三伏天的太阳蒸蒸日上,将整个操场燃烧的恍若置身在蒸笼之中。
操场上,一列两行,所有人前赴后继的奔跑着。
阳光晒得所有人大汗淋漓,然而教官却是孜孜不倦的命令着他们跑完一圈又一圈。
最后一个接着一个中暑后倒在地上。
许沛然筋疲力尽的跑着,他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几乎是机械式的在迈开,他看着前面已经跑出了几十米远的背影,提着一口气继续追上前。
沈筱筱面不改色的继续跑着,汗水湿透了她的整件军装,几乎大部分的同学已经宣布失败的被抬走了,整个女生组大概就剩她一人还在继续。
“筱筱,别跑了。”许沛然口干舌燥的准备阻止她。
沈筱筱却是充耳不闻般继续往前奔跑,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整个脑袋都是嗡嗡嗡的直叫唤,然而她还是一根筋的往前跑,没有半刻停歇的跑。
程霖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不跑了,打死我也不跑了。”
许沛然也是退出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完全全就是进气少出气多。
教官见着几乎全军覆没的一群人,吹响哨子,“好了,集合。”
所有人东倒西歪的站起来,排列整齐的站在阳光下。
沈筱筱昂首挺胸站的最笔直,她好像不知疲惫,眼神坚定而无畏。
教官看了看时间,“今天相比较昨天,你们的成绩提高了大概三圈左右。”
一群人叫苦连天。
教官抿唇笑了笑,“现在都可以回去休息了,下午三点野战区集合。”
所有人相互搀扶着离开。
沈筱筱拿起树下的毛巾,随意的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
程霖轻轻的扯了扯许沛然的衣角,小声嘀咕道,“她是女生吗?”
许沛然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是瞎了还是被晒傻了?”
程霖皱了皱眉,“哪个女生有她这么彪悍?”
许沛然喝了一口水,看着形单影只状态下的沈筱筱,他把另一瓶没有开盖的水拿在手里,随后疾步走到她身前。
沈筱筱看着进入视线的一瓶水,抬头,四目相接,“不渴。”
许沛然拿过她的手执着的放在她的手心里,“喝了。”
沈筱筱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好了。”
许沛然见她犹如提线木偶那般自己说一下她做一下,不知是不是太阳太热烈,晒得他头晕眼花,他一时没有绷住自己,将她手里的毛巾抢了过来,“筱筱,八个月了,他都死了八个月了,如何的刻骨铭心也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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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倾挡住他:“电我!”
林倾抱住他:“电我!”
林倾物尽其用,翻窗爬墙:“电我,电我,电我!”
沈慕麟怒:“爷不是发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