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浅色系的休闲装,身形修长匀称,随意站着都显得非常笔挺,单手插在裤兜,居高临下的低头看她。
“你在家啊,”邢婳看到他很意外,巴巴的问,“你有空为什么不去接我出院?”
“因为懒得看见你。”
她立即满脸都是委屈,软糯的控诉道,“我不就是懒了点,你怎么这么讨厌我。”
霍司承看都不看她,侧首看向一旁的童妈,“是你让她穿这么条玩意儿的?”
童妈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这是太太自己选的。”
她怎么可能给太太穿这个。
霍司承轮廓的线条很冷,视线落回到邢婳的脸上,冷漠讥诮的问,“淮南教你的?”
这既不是邢婳以往的路线风格,也不应该是现在她表现出来的这种性格——
懵懂无知的傻白甜,也不应该想要这么穿。
性感妩媚,又因为是纯色的白再加上她脸上的懵懂无邪,构成了一种矛盾又和谐的气质。
像是十七岁的少女天真拙劣的在卖弄性感。
天真是真的天真,而性感也是真的性感。
其实的确别有一番风情。
“你不喜欢吗?”
“我?”他勾勾唇角,笑意不及眼底,“穿给我看的?”
她点了点头,期盼的看着他,“童妈给我拿的那些衣服无论颜色还是款式都太单调了,这条穿上是效果最好的……怎么样,有没有眼前一亮?”
“你在医院养伤,脑子里是不是什么别的都不想,就想着怎么勾引男人了?”
她鼓起了腮帮,被他刻薄又难听的话说的分外委屈,“我就想怎么了,我还绞尽脑汁呢,你不就是贪恋我的美色吗?那这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我当然要把自己弄得漂亮性感一点,我错了吗?你这人怎么这么道貌岸然,好比自己是嫖一客,还要嫌妓一女浪。”
一旁的童妈目瞪口呆,赶忙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霍司承瞳眸剧烈收缩,冷笑,“给自己明码标价女人我倒是见过不少,像你这么坦然给自己定位的,我还真是头回见。”
她更委屈了,“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所以我做什么你都觉得不顺眼,我除了漂亮一无所有,难道我要把自己往丑了弄吗?”
“我说你是个攀附男人而活的寄生虫,你不是觉得不可置信,很羞耻?刚出院就迫不及发的卖弄风一骚,没人教过你勾引男人的时候最忌吃相太难看?”
邢婳被他一番话说得脸都白了,眼泪染湿了睫毛。
站在余晖晚风中,有种楚楚可怜的美。
霍司承喉结一滚,冷漠的道,“收起你的眼泪,我最讨厌女人哭。”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看都不想再看到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笔直的长腿径直大步的离去。
邢婳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滚滚的落了下来。
童妈安慰她,“太太,您别太难过了,先生他……说话就是这样的。”
邢婳胡乱的抹了抹眼泪,哽咽着问道,“他平常都是这么跟我说话的吗?”
“差……差不多吧。”
先生的确……差不多一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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