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在洛州城耽误许久,倘若再多几天,事情会变得更加棘手。”君无心简单地回答了一句,眼眸中暗沉一片,让人看不出亲情绪。
阿羌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在此事发生以前,君无心并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过,难不成都是他一人消化在了肚子里不想让自己担心吗?
只是眼下他受了伤,即便有心去解决,也不一定能得到最好的结果吧!
于是说道:“葫芦村我去过,你真的担心的话就不妨交由我去办,我的能力虽不及你,但至少你说的我都会做得到,若不然,李四现在又岂会跟着我们走?”
君无心知道他说的是山寨一事,的确,在此过程中就是因为阿羌,他们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事情圆满解决。只可惜,他现在不放心的并不是她的办事能力,而是她的人身安全。
“你既然是个大夫,那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葫芦村那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无害,实则手段多得很。初期也就罢了,现在已是变本加厉,做出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荆州城的百姓个个都人心惶惶。甚至多次请了卢思正,可每每到那的时候,都只扑了个空。
谁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然而奇怪的是,只要卢思正的人一走,他们又会回来继续干同样的事,如此反复,叫人捉摸不透。
最后卢思正没了办法,只有上报朝廷,皇上担心此事,怕别人干不好,便派君无心一人独自前来,并且是以常服的姿态,如此一来不会打草惊蛇,定能将他们杀个一片片甲不留。
当然,这些话君无心即便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口。
“你也别小看大夫啊,因为我是个大夫,所以就更加容易混进村。倘若你这半身不遂的模样进去,别人不怀疑才怪呢!”
阿羌就不明白了,他为何总是要这样泼自己的冷水?
“是么。”君无心看起来并不大高兴,只是讽刺般地扯了扯嘴角,旋即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衣角撕下了一大片,将已简单包扎过的伤口包裹的更加严实。
阿羌见此,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正想开口,就见君无心突然起身纵身一跃,将李四从马上丢到了牛车上,居高临下地看她一眼,将一块令牌模样的东西丢到了她手中,嘱咐了一句:“回荆州,有了这个没人敢拦你!”
说完又一夹马肚,头也不回地快速骑马离开了。
“君无心!”阿羌捏了捏手中的令牌,忍不住唤了一声。
他还真想上天吗?脾气丫的怎么跟个小屁孩似的!
阿羌越想越气,他这么做分明就是将她当外人看!是!她是外人!可是都认识那么久了,难道连个朋友都算不上吗?
思及此,她便将袖子一挽,走到了牛车边缘。
被丢到草堆里半天起不来身的李四看她就要从牛车上跳下去,立马爬起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说道:“小姐,王爷会不会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这么做的,而且你现在也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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