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嗯……我一定要……赢给他看。”
长攻的目光闪烁了几下,低声道:“爷在天上看见了,一定会很欣慰的。”
颜玉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泫然欲泣。
长攻见了,便又说道:“兴兰陛下在凤来阁等着公子呢。”
颜玉想到姬漓,冷哼了一声:“让他帮我做场戏,净赚几十万两白银,他还想干什么?”
长攻知道,颜玉当日并未见到宇文珏的最后一面,而最后一个见宇文珏的人是姬漓,宇文珏死后,没人见过他的尸体,也不知道姬漓将他到底葬在什么地方。
颜玉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说:“还是去问问他的好。”
长攻带着颜玉悄无声息的出了巡抚府邸,兜兜转转的,又来到了凤来阁。
与往日不同,颜玉是从后门进去的。
两个人,一路无声,从后面简易的楼梯直上了三楼,敲开了一间房门。
姬漓坐在桌旁,捏着酒杯,显然是等了许久了。
“你把他葬在什么地方了?”
见了姬漓,颜玉也不客气,开门见山道。
姬漓挑了挑眉:“绝对是个风景秀丽,鲜花浪漫的地方。”
颜玉的眼神,一下子寂寥了起来。
“四哥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他喜欢到处走走的。”
姬漓耸了耸肩,道:“现在是没办法了,他只能呆着了。”
颜玉听了姬漓的话,怎么都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当即就瞪了过去:“颜玉很感谢陛下这次鼎力相助,不过颜玉答应陛下的好处已经给过了,互不相欠!”
说完,转身就走。
姬漓这才想起来找颜玉的真正目的:“颜玉……我的话还没有……”
颜玉也不理他,就这么的,居然又走了。
姬漓无趣的摸了摸鼻子:“你这孩子,管你要一味药而已,看来,只能去你府上自己去偷了。”
…………
林惜文这两日突然变的嗜睡起来,而且,没什么食欲。
这日中午,尛儿伺候了林惜文梳洗之后,不由的说道:“娘娘,唐嫣又把皇上骂出来了。”
林惜文习以为常:“她不经常骂吗?”
尛儿说:“这次不太一样?听说她把皇上御赐的景泰蓝给砸了,而且,还砸在了皇上的头上。”
“皇上受伤了?”林惜文漫不经心的问着。
尛儿说:“好像还很严重。”
林惜文往榻上一趟:“我困了,谁来都别叫我,我想好好睡一间。”
尛儿见林惜文不在意的模样,也没多说,出去了。
林惜文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异常明亮的光线令她不由自主地抬手遮了下眼睛,然后才看到窗前依稀站了个人。
她眨眨眼睛,以为又是尛儿,便出声道:
“尛儿?”
“醒了?”那人转过身来,一袭黄袍,尊贵如斯。
“皇上?”林惜文大惊,连忙起身,再看一眼几上的沙漏,心中甚是懊恼,自己怎么越来越嗜睡:“惜文睡过头了,罪该万死,还望皇上恕罪!”
原来不知不觉的,她竟一觉睡到了巳时,为什么尛儿她们不叫她?
宇文睿看出她的想法,淡淡道:“是朕让她们不用叫你的,朕看你最近精神疲惫,许是想的太多,你也累了,该多休息休息才是。怎么样?现在觉得好点儿了么?”
林惜文如实回道:“不知为何,最近确实容易倦乏,懒得动,嗜睡,胃口也不太好。”
宇文睿扑哧一笑,牵着她的手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快梳洗更衣,跟朕去听个好消息,你的头就不疼了。”
林惜文连忙应了一句是。
其实她心里多少有点猜到了宇文睿所谓的好消息是什么,算算时间镇江那边新的消息该到了,既然宇文睿说是好消息,大概就是指该事件快解决了吧。
等她随同宇文睿一起走进勤政殿时,宇文睿派去镇江的耳目已经在等候了。
照例行礼后,依旧是由上次带来消息的那个暗卫发言:“启禀皇上,今日早上接到飞鸽,已经证实陈良栋给了潘放一百万两作为订金买《围色天香赋》的手稿,等到手稿一到,就支付剩余的一百四十万两。
宇文睿看了林惜文一眼,悠悠道:“原来惜文随随便便写福字竟耶么值钱,不如你多写几篇,我大周也就省事许多了。“
林惜文轻轻道:“是陈良栋利令智昏,想赚兴兰陛下那五百万两。”
宇文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哼道:“区区一个镇江巡抚,竟然随随便便就能拿一百万出来当订金,监察司都是做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