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认出金淼是唱蹦子的,上前说道:“这位师傅,你就放开他吧!
这样的人,既然当大家面说不再骂人,你就宽容一次吧!人无圣贤启能无过,你的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
“是呀!看这个年轻人说话不像是个撒谎的人,说出话是能做到的。”又有人在旁边替慕雨讲情。
金淼并没有放开了慕雨道:“我是看在大家面今天给一次改错的机会。
如果,你再骂人,就不能像今天这样放了你,我会让你几天不吃饭,还有更厉害惩处手段等着你。你记住吗?”
“妙哥,我记住了,那就快放开我吧!”
慕雨刚说完,金淼也快速放开手,双手一抱拳;“众位父老乡亲,抱歉的很,小弟愚昧好出口骂人,我当大家面,出手教训他一下,请大家见谅!”
言罢,领着发呆傻慕雨快速回到车市。
那匹骡子又被好心人拴在马桩上,那三匹骡子车还在,蒙古人里热心人还是多的,金淼付了银票准备踏上回家的路程。
“靠”金淼马上一瞪眼睛,慕雨后面想冒出这些狗娘养的的话立刻咽了回去道;“妙哥,我可会赶车,你给我指道,我来赶赶这车行不。”
此时,慕雨不在那么傻气发愣的讲话,令金淼心里一动,想起父亲那句常挂嘴边话:“孺子可教也。”
深邃星眸不在那么冷芒:“好吧!路上有人时,千万小心赶车,不要碰到路上行人。路上无人行走时,你可以催马快行。”
“哈哈”慕雨傻笑了几声,“行,驾,啪啪。”他那鞭子只在空中挥舞抽响,却不往骡子身上落。
那骡子还真怕他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放开四蹄飞奔起来。“妙哥,这三匹马怎么和那些马不一样哪?你还没跟我说那?”
“这就是马和驴交配后生出来的牲口,它叫骡子。”金淼就是这样回答的。
“驾”慕雨挥舞鞭子赶一段路后,“妙哥,什么能到家?”
“慕雨,你也想家吗?”金淼坐在车里。
“妙哥,我从小就跟父母长大,父母死了,就跟付老头呆在泡子中间出不去。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就偷着跑了出去。
我一出哪里就被狼群围住了,是你替我打走狼群,付老头又死了,他让我跟你走,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吗!我跟定你了。”
慕雨这么几句唬声傻气的话,让金淼头都痛了起来,脑袋仿佛在膨胀,外面这个慕雨,是慕雨目前最闹心的事。
那付老头一死,把一块烫手的山芋放在了金淼的手里,如同狗皮膏药粘上了,令金淼进退两难了。
这些天,金淼没少费功夫调教慕雨知识与武功,想改变慕雨身上的呆傻虎气和骂人的习惯,从今天说话里,多少比刚见到他时,张口就骂人强了很多。
就这样的教导,距离正常人的水平还差得太远了。使金淼体会到师父你说过话;“侠义是受人尊敬,但也要付出血汗的代价。”
“吁”金淼坐着车里微闭双目,正在想慕雨身上烦心的那些事,被一声震耳欲聋威震的声音清醒过来,那骡子车一下子停了下来。
“妙哥,你在车里坐着,我去打这个两个劫道的人?”
暮雨的话音未落“蹭蹭”蹿下车;“哎呀!还有人敢劫我赶的车。狗娘养的还真反了。”那鞭子不由对方分说“唰”地抽了过去……
金淼一听慕雨说前面有劫道,马上蹿出车棚,双眸立刻向前面看去,立刻发现前面劫道人是我和哈日怒特。
“我们俩跟他是最铁的师弟,可以说是生死与共弟兄。”看我二人正要跟慕雨动手,立刻喊道,“都给我住手。”
慕雨听到金淼的怒喝声,不情愿收回抽出的马鞭子,虎目圆睁回头去看金淼的神色。
“慕雨,你又撒春冒脏话,从现在起,两天不许你吃饭。”慕雨听金淼说的斩钉截铁,不容他解释反驳,他的眼睛里又发起呆了。
金淼“嗖”地从车上跃了下来,深邃星眸瞪得溜圆,闪着惊讶神色看着我和哈日怒特,非常不解动情道;
“七弟、九弟,你们二人为什么要来这里拦截车辆呢?难道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
“六师哥,你们金家与丁、冷、薛、葛一夜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任何人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成了开鲁县城的一大奇闻。
开鲁的宪兵队、皇协军与那些警察已经把那一带控制起来。我和李九听说你回来,就特地前来向你报信,怕你不知道,中了日本人的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