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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府以练剑为主,剑就是自己的生命,犹如黑暗中的一丝丝星火,深海中一丝喘息的机会!
黑夜中一位师兄在华赴秋眼前瞬间倒下,感觉不到一丝气息,没有杀气没有真气、内劲闪动的光彩,无声无息仿佛不存在一般。
唯有那第六感告诉他——它在那!
“一江东去!”华赴秋出剑了,一剑而去。
一江春水向东流,东去不西归,是华家家传武学,这一剑在其所学剑法中,并不是最精妙的,但却是其会的最凌厉的一剑。
剑去,第一次闪耀寒光,他刺中了!
当!显然这一剑不够,华赴秋手中的剑在那个东西面前却是毫无作用,一剑刺中,犹如刺中了钢精铁骨,一声沉响,手上一麻,华赴秋苦笑,剑现在只能拿来壮胆了吗?
华赴秋看了看倒下的师兄,师兄去的很快,脸上还带这惊疑的表情,他的胸口有一个大大的空洞,他的心脏不再了,伤口处流出绿色的血液。
“这。”仿佛提前观摩了到了自己将会有的下场,生命短暂、脆弱,转瞬即逝!
“回来。”韩老一把将华赴秋拉回身边,长剑随意的挥舞了几下,但那怪物早已不在,再度失去了目标,韩老越发的警惕,“小心警戒。”
五个人,华赴秋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只有五个人,而原本他们是十三个人,十三个武人。
“回神。”韩老一身轻喝,将呆然的华赴秋惊醒。
现在不是想别的事情的时候了,必须把注意力集中起来,这是自己活命的唯一办法!
风雪中,一个人影慢慢走来,独自一人行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只是此时地上并没有尸体的存在。
“前辈,假如我装作不知道你躲在附近的样子,你会不会就这么让我过去了?”那人忽然开口道,他的声音不高,但显然不是在自言自语,他的语气不卑不亢,但称呼对方时还算比较礼貌。
“你都在问我了?还能假装吗?”老者的回话依旧是飘忽不定,难觅其源。
那人听了竟笑了:“我就不能是在诈你吗?”
“凭什么?”
“我来到此处,发现这里有痕迹。粗浅一看,像是一个人趴在这里,这痕迹多次移动,但是地上却没有其他痕迹,且四周多有人脚印,且有一根木刺。”那人从地上捡起一个木刺说:“上面依稀可见血迹,想必是杀人凶器,能以这么个木刺杀人,可见其内力深厚。”那人接着说道:“这里是在雪地里,痕迹还那么清晰,我猜发生没多久,于是,我开口说这一句,试探一下杀人者是否还在附近,合理吗?”
“呵呵,好。”老者笑了,“你是诈我的也好,不是也罢……并未改变什么,回去,不会去就是死路一条、”
“我能不能问问,任何人都不能通过吗?”那来人问道,似乎并不想就这么放弃。
对方的回答就两个字:“比我厉害的人。”
“怎么证明比你厉害?”
“简单。”老者回答道:“接我一招即可。”
“哦?那想必我脚边原先这个死人,就是没接住你那一招了?”
“是,他自认为比我厉害,我一出手,全是杀招。”老者顿了一下,忽然又来了一句:“不硬要过去,我不会出手阻拦,最多吓那人一吓。”
“这样啊?我好像不是你的对手。”那人道:“那我不和你打,也不怕你吓,就可以通过了吧?”
“哈哈——哈哈。”那老者大笑出声,笑声回荡在四周。
忽然,一道人影从一座雪山后闪出,那是一名青衣老者,他速度极快,似乎瞬息便出现在那人前方数丈远的地方。
这老头儿看上去已是七十岁上下,发须全白,背却还挺得笔直,面相慈祥,只是那人喉咙上有一个疤,只见他说道:“小兄弟,让其他人也出来吧。”
那来人一笑,当即手上一挥,身后出现三人,四人站成一排,皆是白衣,腰间带玉,先前一人腰间一块蓝玉,其后几人皆是白玉上面缠着绿色丝带。
这四人年纪各异,最小一人约二十岁模样,最大的便是领头一人,三十不到。
“我们是太白剑宗弟子。”
“太白剑宗。”老者眉头一跳在跳,似乎心有火气,深深吸了几口气后道:“老朽不才,三青之一顾秀峰,江湖人给个名字叫我青竹老人。”
青竹老人话一出,太白剑宗的四人皆是一惊,皆是后天看四人中最小的一人,他的师父叫李逸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