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来针灸的客户开始递减,诊所的收入也逐渐下降。
我明白,仅仅依靠靠吕基和老客户的介绍不行,必须主动出击招揽客户。
于是,我加入俱乐部的QQ群,物色合适的人选。
接着,我和阿莲扮作情侣,专门寻找有一定经济能力的会员,他们舍得砸钱买幸福。
目前运气不佳,我背负巨额债务,必须脸皮厚一点,降低道德底线,否则又将沦为遭人白眼的穷屌丝。
通过我的反复比较,目标锁定了一名公司的老总,沟通之后,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我带阿莲抵达酒店,一切进行的很顺利,通过免费针灸,这名老总和他的妻子尝到了甜头,愿意购买针灸服务。
回到诊所后,我又发现齐晓强深夜不归,他在省城没有亲戚朋友,到底沉迷什么狗屁游戏?
十二点刚过,齐晓强突然打来电话,带着哭腔:“老弟,快救命啊……”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在哪,出了啥事?!”
不等齐晓强回答,手机里传出粗鲁的声音:“你表哥欠了我们五十万,不想他少条腿,快拿钱赎人!”
听到恐吓的话,我的第一反应:表哥被犯罪分子绑架了!
难道有人见诊所的生意火爆,想勒索敲诈钱财?
想到这,我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尼玛,祸不单行啊!
然而,对方立即报出具体的见面地址,让我火速前来送钱,并且欢迎报警。
真他娘滴嚣张!很明显,这不是绑架,齐晓强可能真惹了大麻烦。
我火急火燎地跑出诊所,拦下一辆出租车,并且把黄金项链戴到脖子上,紧急情况下或许可以压压阵脚,实在不行再向郑万金求助。
十分钟后,出租车抵达城隍庙斜对面的一家游戏厅。
我拎包冲入大厅,见里面灯光昏黄,各种游戏机全都关闭,根本没有顾客,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迎面而来。
他气势汹汹地问:“你是齐晓强的表弟?”
我点点头,见壮汉的肩膀上纹有大片图案,前额一条刀疤。
“跟我走!”壮汉前方领路,拐进一排游戏机的后面,底部有扇隐蔽的小门。
“进去!”壮汉得意地斜视我。
里面灯光明亮,齐晓强蹲在墙角,见到我忙欣喜地站了起来,他嘴角乌青,鼻孔下血迹斑斑,显然挨过一顿爆揍。
旁边桌前,三个留着板寸的小痞子正在玩扑克,他们根本不把我放眼里,继续打牌。
我忙大叫:“放了我表哥,不然我报警了!”
“嘿嘿,你报吧,警局就在斜对面!”
“他们晚上有值班的,你快打110!”
这时,一名中年男人从里面房间走出,他年龄四十左右,乌黑油亮的大背头,满脸的横肉,上唇留撇小胡子,脖挂黄金项链。
瞅瞅我,又盯着比他粗了近一倍的黄金链子,小胡子使劲咳嗽几声,将一口浓痰吐到地上,用脚狠狠地碾了碾。
“他是你表哥?”小胡子凶悍地问,是之前通电话的家伙。
“对,你们干嘛抓他?”
“他玩游戏作弊,输了八十万,拿钱来吧!”小胡子望着我的文件包。
脑袋嗡地一声,我知道麻烦大了,原来齐晓强窝在这里玩电子赌博机,那肯定是有去无回,掉入无底洞。
我口气立马软了:“大哥,我能跟表哥单独聊会吗?”
“行,给你五分钟,快把钱交了,不然把他的腿卸了,扔河里喂王八!”小胡子又吐了口痰,挥手带人离开。
我指着齐晓强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抬起一脚跺在他的大腿上。
齐晓强疼得直咧嘴:“哎呦!老弟,你听我解释……”
我咆哮着:“解释个屁!八十万!你疯了!”
“听我解释啊,这事不怪我!”
“好,你说!”我憋下一口恶气,手直哆嗦。
齐晓强扭头望望,压低声音:“我玩了几天总是输,后来发现游戏的电脑程序在作弊,我就研究啊,发现个漏洞……”
“啥漏洞?”我也有点好奇,毕竟以前作弊坑过方辉的钱。
齐晓强笑着说:“只要把机器断电,然后立马开机,能有五秒钟时间随便押分,不用给钱。”
尼玛,这家伙无师自通,发现了这种我玩过的作弊方式。
我没好气地说:“然后你就反复断电,使劲押分,结果还是输?!”
“对哦,游戏程序太黑了,百分之三十的返回率都没有……”
“前些天找我借钱,也是来玩赌博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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