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事。”
“早些年的时候,师父们都说你无论是天赋还是悟性都远在我之上,我不相信,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机会和你交手,今天我就要像师父们证明,我骆尘凡是比你靳谷厉害一万倍。”
骆尘凡射出一团火球出去,这团火球却轻而易举的就穿过靳谷的身体。
这一切顺利到骆尘凡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紧接着,靳谷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的身影开始变换成另外一个人。
这是一个身材非常高达的人,一身黑色的长袍,并且头上还戴着兜帽,完全看不清面容。
“你又是谁?”
传来一个很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骆师叔,你忘记谁也不该忘记我啊!”
听到这个声音,骆尘凡比看见靳谷还要吃惊,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身体差点因为平衡失去了重心,险些要跌倒。
骆尘凡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神秘人,害怕到牙齿居然在打颤,谁都无法相信骆尘凡居然会有这样胆颤的一面,即使是在面对洞离的时候都不曾有过。
“你……你不是……。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你都没有死,我怎么安心死去呢,我就算是死了,又怎么去有脸去见我的妻子和我那无辜的孩子。”
骆尘凡已经可以完全确定眼前这个神秘人就是每天晚上他做噩梦都会梦到的那个家伙。
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这周围又没有其他人,不由得恶向胆边生:“谢流苏,你少在那里装神弄鬼,世人都怕你,唯独我不会怕你,因为我问心无愧。”
原来,站在骆尘凡眼前的这个神秘人,正是曾经轰动整个灵武大陆的人物,赤霄城的前任城主,被成为帝陵剑侠的谢流苏。
谢流苏,这个名字注定了他传奇的一生,也注定了他毁誉参半的人生。
叶落从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已经通过周遭的人,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的嘴里听到了他的传奇。
那是一个活在传说之中的人。
当年谢流苏打开睥睨门之后,只身一人闯入了魔界,从此杳无音讯。
有的人说他死在了魔界,有的人说他还活着只是隐姓埋名了。但更多的人情愿去相信谢流苏已经死了,因为在他们的心中,谢流苏是人类的罪人,永远不可饶恕,即使是堕入十八层地狱也要永远遭受无间炼狱的折磨。
就是这么一个在人们心目中早已经死了的人,却“活着”再次出现在了骆尘凡的面前。
“谢流苏”一直在靠向骆尘凡,骆尘凡却连连后退。
他知道自己面对谢流苏完全没有任何的胜算,以谢流苏的实力,自己根本就不用挣扎。
“骆师叔,你这长老之位这些年来可当的心安?在每个睡不着的夜晚可曾想起过我?我可是每天都在想着你啊,这种刻苦铭心的痛仿佛如烙印一般刻在我心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你仍旧活得好好的?”
“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我这残破的身躯,湮灭的心,无法轮回的灵魂,这一切只有你死了才能够重新变回完整,只有你死,只有你死了这一切才会解脱。当然,我不会一下子就杀死你,我要一点一点的折磨你,直到你自己都不想在活在这个世间。”
骆尘凡的情绪已经到了快崩溃的边缘,谢流苏是他多年来一直不愿意面对和提及的心病,可是这一次他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眼前,还说要折磨自己到死。
骆尘凡突然高举起自己的仙剑,大吼着:“谢流苏你休想折磨我,就算要死,我也不会死在你手里。”
骆尘凡对准自己的胸膛,一剑刺了下去。
就在剑要刺入胸膛内的那一刹那,一个粗壮的手臂抓住了他的手,让剑尖停留在了胸前的半寸之处。
骆尘凡猛地惊醒过来,抬头一看发现是一脸吃惊的岑威,在看向前方,发现那个“谢流苏”不见了,好似从头到尾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在环顾周围,大家都已经聚集在了一起,都是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而周围一片黑暗。
左荆道:“骆师兄,你刚刚中了洞离的幻术,居然举起了剑要杀害自己,幸好岑堡主及时发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原来是幻术,虚惊一场。但饶是如此,骆尘凡整个人也双腿一软,幸好有岑威的扶持才没有倒下去。
胤澜真人说道:“诸位小心,幻术往往都是攻击我们心里最脆弱的一处,一旦中招非常危险,很有可能就在幻术中沉沦。诸位把灵力汇聚在自己四周,幻术都是通过灵力的传递来到迷惑人的效果,只要断绝了灵力的传递就不会中幻术。”
胤澜真人说的不错,幻术虽然看起来并不是最直接的进攻手段,但却是最难防御也是杀伤力最为强大的法术。
寻常法术进攻的不过是身体,而幻术的攻击目标则是内心。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幻术正是抓住这些软肋进行攻击,让中术之人防不胜防,最为严重的莫过于在幻术之中永远沉沦或者失去生命。
可以说,经过刚才那一场幻术的洗礼,骆尘凡没死就已经很幸运了,但也已经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