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睁开眼睛,“苍玺,你可算醒了,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开始大哭起来,这是兴奋的眼泪。
“我这不是没事了吗?我很好,阿瓷,让你担心了。”他艰难的抬起自己的手放在了傅瓷的头上尝试安慰傅瓷。
“你没事就好。”
“太医好几个都说你没有救了,我当时整个人都蒙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傅瓷见苍玺的身子似乎好了很多,便也不再伤心。
“那是谁救了我?”苍玺倒是想知道在荆州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是承周来的,叫宋十七。”
苍玺沉默,果然,还是他,宋十七这个人非常的怪,但因为医术及其的好,所以朋友也很多。
“你不知道他是谁吗?”苍玺试着问傅瓷,可能他对宋十七有印象。
“不知道啊!我总觉得很熟悉,就像我当初见到你第一面一样,可我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傅瓷努力的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努力想让自己想出来。
“没事,那你就不要想。”苍玺见此情形便立刻让傅瓷停了下来,这样傅瓷只会头疼,何必呢?
“那等我好了以后一定要拜访一下。”苍玺的这句话是说给傅瓷听的,他和宋十七的关系还需要拜访吗?
“好,他就在府里。”
在府里?
傅瓷缓慢的起身,腿已经麻了,还撑着起来。
“阿瓷,你回去休息把,我已经没事了。”苍玺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让傅瓷放心。“没事,我去把宋先生叫过来我再去休息,正好让他看看你的伤情。”
说完没等苍玺说话,就离开了屋里。
阿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苍玺咳嗽了几声,他的伤情他自己心里有数,毒已经被宋十七清干净了,就不会有事情了。
此刻另一边宋十七住的房间里,他正在想着现在的事情。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乱了他的思考。
“宋先生,苍玺醒了,您过去看一下吧。”
宋十七一听是傅瓷的声音立马打开了门。
“阿~傅小姐”本来宋十七想用之前的称呼可是傅瓷记不起执勤的事情,到嘴的话被焉了回来。
“我现在就去,傅小姐劳累了好几天也快去休息吧!”宋十七刚刚替傅瓷检查了身体情况,很虚弱,需要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
“那麻烦宋先生了。”
她准身离开,宋十七看着傅瓷的背影每一种愧疚的心里涌上心头。
阿瓷,是我不好!
他整理了一下心情,就来到了苍玺的房间,他推开门,苍玺正在等着他。
“你来了。”
宋十七看了一眼在床上的苍玺。
“嗯”
两个人只是客套了说了简单地几句话。
一阵沉迷在空气中蔓延。
“阿瓷.....”
“她现在的情况你应该都知道了。”苍玺咳嗽了几声。
“我今天在府外门口遇见她了,她还是没有变,只是不认识我们了。”
宋十七沮丧者低着头,两只手交叉在桌子上。
“我有好多次想要告诉她之前的事情,可是每次到嘴边我都说不出口。看她现在的样子很开心,以前的事情会让她伤心,所以....我选择不告诉她。”
宋十七看了一眼苍玺。
“是我当时的错,如果不是我,阿瓷现在也不会这样,在这里虽然无忧无虑,可是却受了很多得罪。”宋十七一脸责怪,现在苍玺成为了承周的一国之主,傅瓷是一国之母,这个罪责他担不起。
“就当重新认识,你不要再她面前提起。”苍玺下了命令一样和宋十七说话。
“好。”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最后一句话让傅瓷听见了,她就在门口。
“什么不要在我面前提起。”
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傅瓷已经睡醒了一觉。
“没什么啊,我的病情不要让你知道了,我怕你又会多担心。”
苍玺满脸深情的看着傅瓷。
“原来你们两个认识啊!”傅瓷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是熟悉的朋友,看他们的焦炭也看得出来。
“是的,我们都是承周的人,当然会很熟悉。”
宋十七打断了傅瓷的自诩追问。
可傅瓷却不这么想,既然都认识,她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绝不会这么简单。
傅瓷第一次想要了解她之前失去的记忆,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这么隐瞒?
三个人在房间里开始聊着天,就像老友一样,是本来就老友。
耶律瑾此时也在他们的谈话中回到了府里。
他从远处就听见了笑声,她循着笑声走去,是苍玺的屋里。
他敲了敲门走进来,苍玺已经完好无损的躺在床上了。
“你终于醒了。”
苍玺看着进来的耶律瑾点了点头。
“事情我马上就处理完了,这一次他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了”耶律瑾用眼神在和苍玺交流。
其实在受伤的这几天苍玺的人也在暗中调查耶律贺,和自己对着干,怕是他要找死。
他和耶律瑾在这件事情还是很心有灵犀的。
而傅瓷的脸上则是大写的两个打问号。
他们又在说什么?她还是听不懂。
耶律瑾和他们交流完了之后就走出了房间,傅瓷也跟了上去。
“阿瑾,等等我,我有事情找你。”
傅瓷气喘吁吁的才追到耶律瑾。
“阿瓷,怎么了?什么事情?”一脸宠溺的看着傅瓷,应该是每个男子交到傅瓷这样的人都会这么做,因为值得,除了耶律贺。
“我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你.....能帮我吗?”傅瓷看着耶律瑾,他眼神的坚定超过了一切。
“那为什么不找苍玺?她和你之前很熟。”
“如果问他可以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让你帮我了。”傅瓷一脸沮丧。
耶律瑾迟钝了一会儿,看着傅瓷,“好,我帮你。”
傅瓷听到这句话,开心的拉了拉耶律瑾的肩膀。
、可耶律瑾此时却很难过,阿瓷,你如果知道了,会远离我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