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教训,不能用龙甲神兵,因为这东西很容易致死,但我来不及换武器了,虽然老王八就在我脚下,但我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因为实在太暗了,这个时候老王八要是朝着我的腿肚子咬一口,我将毫不留情的砍下它的大脑袋。
不过它刚才那一跌,有些懵,还算老实,我举起神兵朝着他龟裙的位置砍去,刺啦一声,龟裙被我砍去了一段,随即一声哀嚎,然后水波就聚拢了。
龟裙是一只王八最重要的东西,也是王八身上最有营养最好吃的东西,就是王八盖子外围那层软软的骨骼,也是尚没长成的王八盖子。
砍完我见水波聚起,赶紧转身离开,边用神兵劈开水路,勉强小跑,速度并不快,因为洞中地面湿滑是一个因素,身上穿的衣服却都湿透了,行动不是很便利。鲛绡虽然有防水的作用,但是贴身的衣服不防水也白搭,不过我还是追上了最后进洞的林慕蝉。
我也没说话,一手抓住林慕蝉的手,另一只手挥动着龙甲神兵,劈开水路。
当踩到水文站台阶的那一刻,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放到肚子里,但是大水已经将水文站台阶给淹了。
我拉着林慕蝉慢慢的走上台阶,从水中露出脑袋的那一刻,我们俩才算踏实。
我往上一看,台阶还有二十来级没有被淹,走出水文站之后,发现大家都围坐在门口,虽然是盛夏天气,可是最热的那几天已经悄然过去,一早一晚,风已经凉了,加上众人浑身湿透,凉风吹拂之下,很有些寒意,黄金童已经拆了水文站的门板,准备生火。
见我和林慕蝉上来,看霞散人说道:全了全了,一个没少,一个没少。
我环顾四周,连生铁孩也已经出来了,生铁孩在水下行动比我们要灵活的多。
生铁孩正用它的铁手拆分门板,准备生一堆火,大家烤烤衣服。
黄金童点着一个细细的火苗之后,坐在地上叹了口气说:哎,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每个人都提升了不少,却被一个王八蛋整的差点丢了性命,碰见虫怪,咱们真的能行吗?
看霞散人知道黄金童这是对自己的计划信心不足,因说道:这件事情也确实很有戏剧性,别说是咱们,就是虫怪来了,不杀死这个老王八的情况下,同样没招,你们想想,即使淹不死,黄河底下的洞穴之内,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任由水族宰割。
黄金童也不单纯是因为对看霞散人的计划信心不足,他的沮丧很大程度上来自于这件事的戏剧性,几个暗三门江湖上的高人竟在不杀生的原则下,对一只老王八束手无策,黄金童烤着火说道: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想和大家讨论讨论。
一般情况下,黄金童是不客气的,只要说自己有不成熟的想法,那这个想法一定在他心中翻滚多少遍了,八成已经成熟,于是说道:对于这只老王八,咱们肯定还得将其抓住,月精石还没到手呢。不过不能再和他相斗了,想办法圆圆场,咱们要和它合作一把,将虫怪引诱到这个洞里来,让老王八放水把它淹了,咱们一起下手,你们看怎么样?
柳向晚说道:我觉得不怎么样?在豹伏山北麓,你们看过虫怪的爆炸吧?要是虫怪在河底被整的急了,用煞气炸了黄河不要紧,黄河周围的百姓怎么办?就淹了,历史上黄河决口是能推翻一个王朝的,届时流民遍野啊。
林慕蝉说道:我也觉得不靠谱,咱们有老桨鳞片,虫怪八成也有办法在水下呼吸吧,或者它根本就不用呼吸呀。
鸿蒙老道也摇了摇头。
我一时有些拿不准,黄河水夔这个洞穴,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平常,我也没想过会有河眼想通,刚才发水淹掉洞穴,要不是我们常走江湖,早有准备,一般暗三门人就逃不出来了,倘若没有林慕蝉在洞口敲击神农古镰,我们这些人中,估计也得淹死几个,老王八手段平平,如此拙劣的战斗力,竟让我后怕不已,看似一个简单的洞穴局,却隐藏着无限杀机,也许这是黄河水夔生平的绝学,它经营黄河凡六百年,不能小觑。
鸿蒙老道却站起来说:行!不错,这是个好主意,不过这个洞咱们还得改造一下,就在这里灭虫怪。
大家都没明白鸿蒙老道的策略。’
这个时候于半仙站起来,指着水文站里面说道:先别讨论灭虫怪计划了,咱们先逃吧,你们在水下怎么惹的老王八,这是要发大水了。
我站起来一看:好家伙,刚才还有二十几阶台阶,现在只剩五六阶了,这就意味这,河水快和大坝持平了,淹死我们可能性比较小,但是发了大水,沿岸村庄可就完了!
老王八被我砍了一剑,这是恼羞成怒,和我们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