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哪有滚,不是还在么,还尿在我阁楼地板上,事后你给我去舔干净再回匣子。”
夏葵趁乱的时候,走去扶宝香起来,两人回到我身边,夏葵莫名地问我:“小姐,他们怎么回来?怎么好跟见鬼似的。”
我回头看了看她和宝香,装傻说:“呃?是哦,他们这是怎么了?”
宝香脸一绿:“难道真见鬼了?”
“可能是作贼心虚,出幻视了。”我用打哈哈蒙混,可两丫头似乎不大相信的样子。
这时张大全给我解释:“她俩我没手脚,所以是看不见的,小姐,我是不是很懂怜香惜玉,所以不用舔地板了吧?”
我冲他冷笑无声道:“要。”
这样就想我饶过他,那下次不得长翅膀飞上天了,张大全这种鬼,就是不能对他好。
“小姐……”张大全冲我做了个可怜的哭丧脸。
就是真的流着血泪哭给我看也不奏效,故作无情说:“还不快帮我把他们赶出去。”
“是~”张大全像是看到立功机会似的,立即摆出一张威严的脸,冲外头的鬼魂招招手,指挥它们干活。
最后太白真人四人没被吓跑,而是全被吓晕在我阁楼里——烦人。
阳后只能让那些鬼附到他们身上,带走,有多远丢多远。
临丢之前,我特意让它们用太白真人他们师徒四人的身体帮我把地板上清理干净。
宝香和夏葵看着惊得差点掉了下巴,还问我对他们做了什么,突然这么听话?
我继续装傻给她俩说:“可能被刚才那阵厉害的寒风吹傻脑子了吧?”
夏葵一本正经问:“真的吗?”
我拧眉故作严肃点头:“嗯,可能性很大。”
“……”宝香听完汗颜地抽了抽嘴角,欲言又止。
这场大骚动在鬼魂们把太白真人四人丢走后,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时至一更天,我让宝香和夏葵早点休息,因为刚才发生的事,她俩心有余悸,就让她俩跟我一起在阁楼里睡了。
张大全跟鬼魂一起去丢人后,直到我入睡都没见回来。
翌日醒来时,已近午膳时分,冬季睡眠时间容易变长。
我自个梳头,因为我习惯了只扎束高马尾,宝香给我弄热水洗漱,给我说:“小姐,现在夏葵不在,你可以告诉我昨晚怎个回事了吧?”
我接过她递来的热毛巾,无奈笑了笑,小丫头被吓过两三回后,似乎开始适应了,我擦完脸才给她说:“也没什么,只是找鬼魂来吓唬他们而已,哪知道他们这么不经吓。”
“啊——昨晚这里真来鬼了?”宝香听完脸色顿绿,立即惊怕地张望四周。
“嗯,来过,不过也走干净了,不用怕。”我把毛巾放到小木盆里搓了搓,拧干继续若无其事擦脸。
这时,夏葵的声音突然响起:“原来是这么回事。”听起来是如常平静,等我看向她时,发现脸色跟宝香的没差。
看得我忍不住噗哧笑出声,这两丫头真是对活宝。
不过昨晚我总算是把她们保护好了,倘若没有张大全的帮忙,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等有机会再好好补偿吧,老凶他会显得我太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