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边站着的五个鱼肉道士,其中一个恶毒地提议:“夫人,在咱们长白山上有个说法,便是要让狗学会听人话,首先得狠狠地打,打到她怕,才会安份守己,乖乖听话。”
张氏一听随即笑开赞了他一句:“小道长说得及是,来人啊,把那小丫环给我一起用刑。”
我闻声心里一急,咬牙愤愤出口:“住手,要罚就罚我一个好了,跟宝香没任何关系,她不知情。”
“你有何资格我谈判。”张氏冷酷无情地话语说完,冲一头迟迟未动手的家丁斥了句:“还愣着干什么。”
“是、是!”在场共有四个家丁,因为我和宝香挣扎得厉害,那五个道士除了长白真人,另外四个过来一起押住我和宝香,押着宝香的,还趁机轻薄她。
我气得在心里恨不得将这些人千刀万剐,可眼下我却什么也不做不了!
我那点花拳绣腿,根本敌不过几个男子的力气。
黑匣子不在身边,我没办法叫张大全出来帮忙,真是衰到姥姥家了!
最后我只能咬紧牙关,硬生生吃下痛板子,刚开始还能忍,可一板接一板地累积下来,打得我和宝香皮开肉绽,最后撑不住,痛得休克了过去。
等我醒来后,已是翌日上午,趴躺在自个榻上,臀上的伤还痛得厉害,仿佛在提醒着前先前所发生过的事。
宝香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刚要挪动身子,榻后方传来李氏的急呼:“哎呀——吉祥,你别动,伤口还没好。”
她话落下,我扭头已经看到她来到榻边,把一海的碗粥和药汤放下,我见她着急问道:“宝香呢?”
李氏闻声叹了口气给我说:“宝香那小丫头我安置在我住处那边,你这太小了,不便养伤。”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的性子太倔,顶撞他们,就不会牵连到宝香……”经过这事,我决定下次见到张氏和慕容诗文能躲就躲,不能躲我就忍,不管她们说什么,做什么,我不想再让宝香再因为我而受苦。
“这不是你的错,张氏母女在府中本就那样,除非你爹在,她俩才会收敛,你爹一但出远门经商,整个慕容府就变成由她俩来权控了。虽你爹如今待我好,护着我,也难保有一天,我会被陷害失去你爹的庇佑……慕容府说白了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虎穴狼窝。”李氏无奈。
她的话说得很对,钟氏临死前也特意走来提醒过我。
我思忖并未作声,李氏顿了下劝我说:“至于那寄给你的书信,就不要再去想了,捡回条命就好。”
“嗯,我其实也心里清楚那书信怎个回事……”事到如今我除了忍,还能做什么。
“你那书信的事我听到下人暗地下议论,说是那个长白真人识破的,什么信中煞气中,之后又扯上了起义军,所以你才遭了殃。”李氏给我说着又再叹了口气说:“这些假道士真是害人不浅,骗了慕容府不少银子,还造是生非,待老爷回来,我定会为你讨个公道,把那些假道士轰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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