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是在逗你玩儿呢,他呢,其实很爱很爱谨言的。”
顾谨言似懂非懂,不过反正能留下来跟安安一起睡觉就行了。
小家伙躺在床的中间,盖得是自己的卡通被子,枕头摆在他们的大枕头中间,拍了拍他左侧的位置,示意莫安笙睡在那里。
莫安笙自然对他是有求必应,在他身边躺下,轻声细语的哄着他睡着了,看着他白嫩的脸蛋,摸着他蓬松的黑发,她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可看到小家伙额头上缠着的纱布时,她那柔软的心又顿时抽痛起来,若是司机没有及时推开,后果不敢相信。
莫安笙只要想到下午的事情就还有些后怕,还有些心有余悸。
蓦地觉得口干舌燥,她便悄悄的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楼下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妈提前宰杀好的鲫鱼放在厨台上的缘故,她喝了一口水,顿时觉得恶心起来,忍不住冲到洗碗槽,抚下身呕吐起来。
喉咙里的感觉异常强烈,她感觉到胃里很恶心,可却又呕吐不出什么来。
客厅里的灯突然被打开,莫安笙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顾余生穿着浴袍站在厨房口,头发还湿哒哒的没有擦干。
莫安笙用清水漱了漱口,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水珠,又将那放着鲫鱼的盘子朝远处推了推,才问道:“你怎么下来了?”
顾余生拧眉看向被她推得放的很远的鲫鱼,“有味道?”
“有点,闻了不是很舒服,”莫安笙点点头,随即又拍了拍胸口,“也可能是被今天的事情给吓得。”
“放心吧,以后我会多派几个人跟在他身边的,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莫安笙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一只手环着另一只手臂,“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顾余生走近,将她前额几缕调皮的掉下的碎发拨到耳后,手指在耳垂上轻轻捏了一下,“什么事?”
莫安笙抬头看他,神情认真,“那位要带谨言回去黎城,你怎么想的?”
宋兰芝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强势了,她的性子看着也是固执的,就算最后她没成功带回谨言回黎城,但这个过程,也必定是曲折的,不会一帆风顺。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处理,谨言不想走,就谁都带不走。”顾余生拉过她的手,声音略显霸道:“你今天也累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
莫安笙几乎失眠了一晚上,就算是睡了,也是极浅的,小家伙一个翻身,她都被惊醒,好不容易到早上点有点睡意了,耳边却有了嗡嗡嗡的声音。
她艰难的睁开眼皮,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放大的可人的俊脸,顾谨言的头发还没怎么梳理,脑袋上顶着几根翘毛,额头上还缠着纱布,见着她睁开眼睛,忙开口,“安安,你可算是醒了,我叫了你很多遍了!”
“几点了?”莫安笙撑坐起来,小家伙把自己的肉胳膊伸到她眼前,指着钟表,“你看看,已经很晚了,十点了!”
十点?莫安笙眼神一下子清明起来,她掀开被子走下床,快速的朝卫浴间走去:“怎么不叫醒我?”
顾谨言见她下床了,也亦步亦趋跟着:“我叫了,可是你总是不醒啊,后来爸爸说你昨天没有休息好,要好好的休息,你放心吧,爸爸说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莫安笙扶额,她这算是滥用职权么?不过,就算顾余生给她请假了,这孩子怎么不去上学?
小家伙心虚的低下头,但蓦地又很自信的抬起头,他也是伤残人士啊,他才不要顶着个受伤脑袋去学校呢,会被王小二笑话的,王小二会说他不是男子汉,而且他鼻剪还结痂了,有些黑黑的,好丑啊。
“安安,我受伤了,所以爸爸说可以不去学校。”
小家伙义正言辞的说着,莫安笙点头,“对了,安安,我们下去吃饭吧,陈妈今天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莫安笙牵着他的手下楼,楼下餐桌上果然摆着很多热乎的早点,莫安笙看着这一大桌,心想着,看来午餐得推迟到晚餐了。
虽然陈妈准备了许多,但可惜的是,今天她的食欲并不高,喝了点白粥,就觉得已经饱了,倒是小家伙,胃口十足,看来已经完全消化了昨天惊心动魄的一幕。
吃完早餐陪着顾谨言玩了一会儿,莫安笙突然想起昨天自己跟顾余生提到的今天去民政局领证的事情,她走到阳台上给他打了个电话,接过手机显示的关机。
她听着听筒里嘟嘟的声音,有些觉得奇怪,就给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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