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袖子被掀开来,露出了里面浸着浓浓鲜血的衣稠。云修庸远远地看了,不禁皱紧了眉头,显然伤口出乎意料的深,否则也不可能流这么多血。
再者这么多血,又是这么深的伤口,一个小小的女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
毕竟在这皇宫里面已经呆了大半日。
一层一层的纱布被剥开,露出里面深可见骨的刀伤。
饶是刑部侍郎,侦办案子多年,也不禁被这伤口给惊得唬了吓。朝着云锦绣看去,吃惊道,“四小姐这是从哪里遭的这伤?”
如此一问,便是已经把云锦绣这伤口的嫌疑给排除。
“本王知道!”
云锦绣抿着唇,看着伤口。
这时一道低寒染着愠怒之音冷冽袭来。楚曜负手朝场内走来,气压极低地撞开傻愣着站在前面的刑部侍郎,伸手将身上的披风包住云锦绣,把他拥入怀中,像是护着个宝贝般,扭头就走。
“九王,九王!”
崔絮,连忙上前阻拦,不料却倏地对上满身盈满杀气的楚曜,“崔絮,本王为她包扎!”
皇上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违抗,楚曜自然也不会不给皇兄面子。
但是云锦绣的伤口已经非常恶化,他必须带走,而不是在这里放着,让所有人围观!
拱拱手,崔絮指指旁边,“现在云四小姐便是太医,可以就近包扎。下官还要继续问一些话,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云绮晴死的时候,本王与云锦绣在一起。至于这伤口……”楚曜睨了眼云锦绣手臂上的伤,语气忽地轻了起来,他的神色也变得很淡然,看着崔絮时,他甚至还笑了下,“即使本王好说话,但有些话也是本王无法说出口的。”
最后的话已经表示,不准崔絮再问下去,否则便没好果子吃。
崔絮也不是非得审问不可,何况楚曜还是一个铁板,他才不乐意没事上去踢两下。
随后便匆匆问了云锦绣的一些问题,确定她是与九王呆在一块后,这才又转去问别人。
“这刑部侍郎是一个秉公无私的人,你不要再生气了。”云锦绣轻声劝道。
楚曜的气依然不减,但是面上却是看不出来罢了。他笑着回道,“自然如此,改日他家中失火,满族的人都在火里被烧,然后咱们与他谈论谈论这天气,瞧瞧他是什么容色?”
云锦绣嘴角一抽,楚曜也太爱记仇了。
“不要聊了,快点上药罢!”冷疏狂说道。
楚曜去与刑部侍郎对峙上时,冷疏狂便去忙着取药了。这俩人还在这里聊着,完全都不顾及伤口,冷疏狂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他们,把药都摊在桌子上。
九王爷早看到冷疏狂与云锦绣之前在热聊。
本想到跟前把冷疏狂踢走,但想想山庄时,小家伙那么不高兴的样子。
楚曜也懒得过去找气受,索性让他们聊个够吧,大不了以后冷疏狂出现,他便躲着不出去。
左右小家伙是他楚曜的人。冷疏狂连小家伙的手都没摸过,在这一点上他永远是排在首位的!
之后楚曜歪着头闭着眼睛假寐,直到听属下说云锦绣被查问,楚曜这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