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吐药,还有……鹤顶红。”老大夫分辨完后,觉得大开眼界,哪家的姑娘这么厉害,藏了这么多药。
云珠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凌寒把匕首往她腰上刺进了一点,“你家开药铺的?”
小白上前闻了闻那些药,忽然往外跑去,一众人又跟着它来到院中。
赫连归走在最后,他回头看了看药匣,取了旁边的盖子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最后连药带匣子一同拿走。
只见小白围着一棵树绕了几圈,又叫了几声这才停下。
“挖开!”赫连晋命道,侍卫立刻用刀鞘去挖那棵树。
不一会儿,土里出现了一个白瓷杯子。
赫连晋让大夫检查了一下杯子,震惊道:“这……这里面有鹤顶红的味道!”
“云霓!”凌远一把云珠拽了出过来,把她甩在地上,指着杯子冲她喊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死到临头还不说实话吗?”凌远拔剑就要砍她,却被赫连归拦住。
“别杀她!”赫连归说道。
“怎么?难道她是太子的人?”凌寒不客气的问道。
“阿寒,本宫好歹是救过你的人,你怎能这么怀疑本宫呢?”赫连归故作伤心地叹口气。
“太子殿下此言何意?”赫连晋问道。
“你看这个。”赫连归把药匣递到赫连晋手里,指着盖子上的花纹问他,“你不觉得这个花纹很眼熟?”
赫连晋拿过来一看,只见药匣上雕了几朵栩栩如生的月季花,但其中一朵月季花仿佛与其他花朵格格不入似的被分开雕刻在药匣偏下的方向,只有这朵花的花径上带有许多刺。
“刺月。”赫连晋自言自语般开口说道。
“正是。”赫连归在药匣子上点了点,“所以,此人还不能杀。”
“是。”赫连晋挥了下手,让侍卫把云珠抓起来,“云珠投入天字号牢房,严加看守。午后升堂。”
凌寒不知道他兄弟二人在打什么暗语,但凭感觉好像又牵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天字号牢房,当初梅之敬就是被关押在那里。
说句不中听的大实话,云珠谋害了凌绾绾虽然是大罪,但远远轮不到关进天字号牢房。
“唉,本宫幸好提前来了,不然就错过了这么多好戏了。”赫连归啧啧摇头,“本宫回去休息一会儿,下午还有好戏呢。”
“恭送太子殿下。”
赫连归刚走,凌远就撒开腿往凌绾绾屋里跑。
老大夫见没他什么事儿,也走了,临行前还被塞了一笔封口费。
凌寒抱起小白,问赫连晋,“那……你转告凌远,让他节哀顺变吧。我就回去了。”
“不,你来。”赫连晋伸手拉住凌寒,带着她一同往凌绾绾屋里走去。
进了门,正看见凌远坐在床上,给凌绾绾擦拭嘴角的血迹。
凌绾绾正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一脸享受,见赫连晋他们进来了,兴高采烈地笑着问道:“晋哥哥,我演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