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在家我不放心,立刻去安排。”
罢了,比起阮江西,啥都算个屁!秦江妥协:“我让楚队暗中跟着过去。”
宋辞置若罔闻:“让他去我家守着。”
秦江一听就急了:“宋少——”
宋辞冷冷打断:“我家江西出了岔子,我砍了他们。”顿了顿,瞥了一眼秦江,“还有你。”
毋庸置疑,宋辞可不是说笑的。
说来说去,还是女人重要。
秦江很无奈,也很无语,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宋少,你出了岔子,阮小姐也会砍了我的。”
宋辞不以为意得很:“让我出岔子,谁有那个本事?”
秦江:“……”这话虽不可一世,好像也是这个理。
晚九点,夜黑风高,宋辞家门外人影鬼魅,密密麻麻伏了一地,从宋辞一个电话打到特种大队到现在,已经三十分钟,楚立仁带着他的一干精英兵在此潜伏了三十分钟,隔着一扇铁门,阮江西家那只狗也叫唤了三十分钟,
“汪汪汪!”
“汪汪汪!”
它越叫越撕心裂肺,扒在铁门上,龇牙咧嘴一副要冲出来释放天Xing的样子:“汪!汪!汪!”
小刘副队从小怕狗,瑟瑟发抖了半天,连枪都拿不稳,哆哆嗦嗦!:“队、队长,它、它不会咬我吧?”
楚立仁想了一番:“大概,不会吧。”
大概?这大概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汪!”那胖狗突然使出洪荒之力蹬着铁栅栏,欲翻门而出。
小刘副队下意识就退缩,楚立仁一把按住他的头:“就是它咬你你也得给我受着。”特别咬字强调,“不能躲,不能反抗,更不能还手!”
小刘副队快哭了:“为什么啊?”打不还手咬不还嘴,他才没那么大方呢。
楚立仁一掌拍在小刘副队的脑袋上:“那可是阮江西的狗,是皇亲国戚。”
那边浑圆的皇亲国戚,腿一蹬,正欲越墙而出,奈何身子太富态,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滚到了地面,然后就撕心裂肺地继续叫唤:“汪!汪!汪!”
还好这位皇亲国戚身材丰腴,手脚不麻利,不然有得鸡飞狗跳了,小刘副队重重松了一口老气,可刚刚把心放回肚子里,就见那体态丰满的皇亲国戚再次蹬了铁门。
这时,屋里喊了一句:“小辞。”
是东宫娘娘阮江西的声音。
“汪汪!”皇亲国戚汪了两声就一步三回头地进屋去了。
这位贵大爷,可算是走了。小刘副队抹了一把冷汗:“队长,大晚上咱这是干啥啊?”几乎出动了整个特种大队的人马和警局精英,全部趴在阮江西家门外,足足围了五圈。
是啥大事要发生?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
楚立仁高度总结了一下:“护驾。”
晚九点半,沧江码头。
风吹森冷,毫无人烟,码头的照明灯下,人影斜长,背着光,将侧脸轮廓映得冷沉,黑色大衣的衣角处沾了些许霜花。
手机轻震,接起电话,屏幕的光打亮了脸部轮廓,是一副极其英俊的容颜。
“说。”
言简意赅,一贯是宋辞的风格。
电话那头男人声音浑厚,显然是做过特殊处理,听不出真实的音色,男人道:“把你的手机关机,换上准备好的衣服,衣服里有手机,用那个联系。”男人又道,“桌上有一串钥匙,上18号码头后面那辆船。”
宋辞慢条斯理,换下外套,沉沉嗓音清冽:“我再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若交易没完成,你们撕票,我撕了你们。”
话落,宋辞直接挂断,关机,扔了手里的外套,径直走向码头。
地面上,黑色大衣内测,有微弱的红光闪动。
与此同时,特种大队的行动车里,负责追踪的向云突然道:“钟副队,有情况。”
特种大队副队长钟金东立马走到电脑前:“什么情况?!”
“追踪出了问题。”
“下车,立马行动!”
所有人员,一时间,全副武装。
码头风吹,十分强劲,呼啸声不断,船只摇曳,人影晃动,突然,手机的声响又起。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宋辞脸色十分冷沉,只道了一句:“别再挑战我的耐Xing。”
挂了电话,宋辞走下船头。
晚九点五十,特种大队总部,突然有人破门而入。
“秦特助!”
来人是特种大队的钟副队。
秦江绷着脸,神情高度紧张:“怎么了?”
钟副队神色慌张,连话都说不大顺溜:“出、出事了。”
秦江震惊了许久,尽量平复下来:“谁?”
“是,”钟副队脑门上大颗大颗的汗滴下来,脸色发白,“是宋少。”他有不好的预感,要出大事了。
秦江一听,已经没办法平静了,几乎吼出声:“怎么回事?”
“我们的人跟到码头之后,就追踪不到任何信息了,**和定位装置全部被扔在了码头,已经调出了码头的监控,这个时间段,只有一辆船出海,可是那辆船,”钟副队顿了了一下,擦了擦脖子上的汗,“船沉了。”
“沉了?!”秦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没了一贯的处之泰然,他大喊,“那宋少呢?”
钟副队低头:“至今,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
秦江吼道:“就是把海水给我抽干了,也得把人找出来,”
把海水抽干?万不得已,就是炸也得炸干了。
钟副队左右权衡了一下:“我们的人,有七成在宋少家门外守着,依照目前已有的警力,最快也要两天。”
两天?
不,太久了,时间耽误的越久越不利,纵使宋辞再如何刀枪不入,那也是单枪匹马,若出了岔子……
秦江不敢往下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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