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在没多久之后就去了桐原理莎家,他蹲在门口,吞云吐雾,表情颓唐,眼神浑浊。桐原理莎看见她的时候没有躲,而是主动走了过去。
“你来了。”
看见桐原理莎过来,中年男人顿时露出了一个不正经的笑容。
“上次的事情没说完,这次直接来你家里,就不会再有意外发生了。”
“进屋再说吧。”桐原理莎没有戒心的说,推开门主动将中年男人请了进来。
关上房门的时候,桐原理莎看着外面惨淡的阳光,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其实很容易,为了追求最安全,成功性最高的办法,桐原理莎脸上,脖子上都是血。房间内充满了浓郁的铁锈味。刚才还试图帮她检查身体是否合格的男人如今眼睛暴突,断了气。
在男人走过来,伸手握住她的腰时,她故作惊慌的后退,在男人的脸贴过来的时候,左手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将剪子插|了过去。
嗤——
血液喷出来就像气球漏了气。
男人一脸震惊,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但是鲜血激射而出,无法阻挡。在他不甘的倒在地上时,桐原理莎笑了。
鲜血从男人的脖子上汩汩躺下。桐原理莎不放心,蹲下再次补了几刀。剪子噗嗤噗嗤的插|入男人的脖子,发出的声音并不残忍,反而让人感到安心。
噗嗤噗嗤几声后,桐原理莎确定男人已经不会再醒过来,站起身。她已经把门锁好,窗户也关紧,不会有任何人因为意外进来。
室内血液的味道不让人生厌,反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但是一想到这些浓郁的鲜血来自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就让桐原理莎觉得难以忍耐。
她把外套扔到男人脸上,将他暴突的眼珠遮住。她边走边脱衣服,到了浴室的时候,已经将溅满鲜血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比起浴缸,她更喜欢淋浴,她这次在里面洗了很久。当她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桐原理莎突然脸色一变,猛地转头,只见沢田纲吉半趴在墙上,一条腿已经跨过了围墙,裤裆卡在枪口,一脸疼痛难忍的表情。
沢田纲吉手脚并用,一看就知道想要翻进来。
“咦——!”沢田纲吉抬头,正好看见了桐原理莎,顿时惊叫了一声颜色爆红,像个皮球一样从墙上滚了下来。
噗通一声,连大地都震了几下。
桐原理莎在沢田纲吉掉下来的瞬间,把擦头的毛巾扔在地上,迅速的用脚把鲜血擦干净,然后踢到了落地窗看不见的地方。接着她打开窗户,轻拉了一下窗帘,走了出来。
“没事吧?”
真是麻烦。
这个时候过来。
“没,没事。”沢田纲吉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蹭上了一层松软的泥土,他看到桐原理莎的时候,脸顿时又红了,目光游移不敢看她。就这一乱看,顿时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理莎,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大坑?”沢田纲吉看见在距离两人一米处有一个深坑,奇怪的问道。
“想要把家里没用的东西埋到里面。纲吉君,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桐原理莎问道。
“哦对了,我想想过来看一下,你有没有事情。”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只是有些累,洗完澡打算早点睡觉。”桐原理莎故作疲惫,果然沢田纲吉立马识趣的说,“你没事就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桐原理莎送沢田纲吉到门口,沢田纲吉礼貌的道别,桐原理莎转过头走了几步,沢田纲吉突然出声,桐原理莎表情不变,心里却微微一凛。
“理莎。”
“怎么了?”桐原理莎面色如常的转头。
“我是说……如果你有什么困难的话,”沢田纲吉皱着眉毛,认真的看着桐原理莎,明明是夜晚,但是他透明纯质的眸子,却如此清晰,“不要自己承担,我虽然很没用,但是……我希望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桐原理莎看着他,刚想要露出习惯性的笑容,就被他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不要这样。”他出口之后,又有些犹豫,脸色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下显得发白,这让桐原理莎一瞬间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深藏不露。
桐原理莎的笑未出现就停了下来,目光隐晦的打量着沢田纲吉。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不想让理莎笑,不,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感觉理莎笑的时候,不开心吧。”沢田纲吉这么说,看起来有些为难。他不知道在纠结什么,但是无论他纠结什么,桐原理莎并不关心。
“因为看到纲吉君,就会想微笑。”桐原理莎这么说。
“啊,这样子,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沢田纲吉沉默了一下,一双眼睛看着她,像是在探究着什么,可是在听见她的话后,收回了目光,这让他一向纯澈的棕色眸子里暗淡了几分。
桐原理莎却觉得沢田纲吉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放松,反而……有些低落。
桐原理莎想了想,推开门,眼神深不可测,她表情一变,立马转身追了上去,那天纲吉走的很慢,因此桐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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