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出来吃饭吧!”小保姆娟儿笑眯眯地站在书房门口,喊道。
“娟儿更漂亮了。”杨卫东言不由衷地说道。
“漂亮了吗?谢谢杨哥。”
娟儿嘴甜,第一次见到杨卫东的时候,尤金池让她管他叫“叔”,谁知娟不答应,说杨卫东一点也不像当“叔”的,非要叫“哥”,把杨卫东搞得特舒服,直夸娟儿懂事。
听说杨卫东要来,娟儿特意打扮了一下。许千贝是肯花钱的,专门让娟儿参加了礼仪培训,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土气了,如果不知道她的底细,还以为是哪个大学的学生呢。
这样的优质资源,是许千贝开发出来的。别看是为尤金池服务,有的时候也可以资源共享,在某个特定的暧昧场合,娟儿成了杨卫东的胯下宠儿。
三人坐下来,娟儿极尽温柔之能事,把这俩老男人伺候的心花怒放,这个许诺买项链,那个许诺买戒指。俩人承诺越多,娟儿越是温柔。
孙二狗这两天正在找工作。工作不好找啊!又绕了一天,还是一无所获。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却没有见到自己老婆。这个女人,又跑哪去了!病得这么重,还是不肯闲下来!刚刚透析完,又不知干什么去了。
孙二狗给媳妇打电话,拨了一个又一个,就是没有人接。后来干脆关了机,气得孙二狗把手机摔到沙发上,“这个女人,真不怕拖累别人!现在一周一透析,莫非非要等一天一透析才能闲下来!”
孩子送到奶奶家里去了,只是为了减轻老婆的负担。孙二狗烦躁得要命,手指插进头发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了想,穿好衣服下去找人。找了几个她经常去的地方,还是没有找到。这下孙二狗可着急了,这个女人生着病,倒在哪儿都不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看看时间,离二十四小时还早着呢,报警也没用。孙二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小区里转来转去,看到人就打听看没看到他老婆。
一直到晚上近十一点,孙二狗抽了两盒香烟以后,手机终于有气无力地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上面显示的竟然是他老婆的号码,他赶紧接了起来,怒道:“你去哪儿了,我都快急死了!拖着个病身子……”
“孙先生,嫂夫人在我这儿很安全。你还是去干你该干的事儿吧。”孙二狗顿时像被抽去了大筋一样,瘫软在沙发上。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许千贝的声音,即便用变声器,从语调里也能听得出来。
“许千贝!你他妈抓我老婆干什么?!她是个病人,你知道不知道!”孙二狗气急败坏道。
那头响起许千贝阴鸷的笑声,他说:“孙先生,你说话太难听了!大家都是四有新人,不要带脏字吗。嫂夫人的病,我会安排人替她治疗的。你安心去办好那件事情,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自然会把嫂夫人送回去。”
“不行!她一天不吃饭,一周不透析都不行!她是个重病号,会吓着她的!”孙二狗发狂了。
“放心吧。嫂夫人有人陪着,还是个专业护理人员呢。现在跟护理有说有笑,开心得狠。我这是替你解除后顾之忧,你办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说完,许千贝挂了电话。孙二狗颓废地躺到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莫名的凄凉。
人穷志短。如果不是因为缺钱,怎么可能会答应许千贝?当年,为了多挣点钱,跟人学着当狗仔。成为一名成功的狗仔以后,才发现自己错了。再回头看看自己的同学,现在不是在电视台做编导就是在报社做编辑或记者,自己呢?惶惶如丧家之犬。
许千贝!你等着,你不是让我拿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吗?那好,我就把你们的东西搞到手,到时候这就是我接我媳妇的筹码!那个姓吴的清清白白,你们这一伙儿,却是极龌龊,别以为老子不知道!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搞我姓孙的,你们还不够格。老子在玩儿那些名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尿尿和泥巴呢!
孙二狗抓着自己的头发。虽然老婆是病的,但病着的老婆也是可人疼的。那个女人,跟自己以来,一直也没过上好日子。不管是当不当狗仔,她都是最挨累的那个人。
现在,许千贝居然把她抓去当人质,胁迫他为他们办事,他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