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给请了一位朋友。吴蔚赶紧说想请多少位都没问题,心里却暗道,温玉南的朋友,肯定都是“高精尖”的,多认识一些是有好处的。
第二天,吴蔚带着几人出发了。温玉南听夏连生介绍吴蔚是他的学生,是泉城副书记兼泉东书记,对夏连生直挑大拇指,“你这个老小子,怎么命这么好!这么优秀的年轻人,来当你的学生,真是白瞎了。小吴,要不,你也来当我的学生吧!”
吴蔚笑道:“温教授,您可折煞我了。您研究的,太尖端,我笨,真学不会!”
温玉南连连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都跑来当官儿!搞研究多好啊?研究出来的成果都是自己的。年轻人都犯官瘾,我们这些搞研究的,看着心痛啊!”
“你这个老温,你不想想,小吴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得研究经济,然后学以致用,你那个,有你研究就够了!”夏连生笑道。
吴蔚面红耳赤地站在两位院士身边,夏连生给他的面子真是够大的。他的工作很多,经常出去参加各种学术性会议,抽出一天的时间来帮他拿下温玉南,自己又何德何能?
吴蔚第一次看到路亚钓法,见温玉南熟悉的抛杆、抖动,采用传统钓法的夏连生,只有恶意取笑他的份儿。温玉南自然不甘示弱,两个老人打起嘴仗来都是文诌诌的,这个用能源术语,那个用经济学术语,逗得不亦乐乎。
看着两位老人乐呵呵地打嘴仗,吴蔚心里却一直琢磨着什么时候把事情说出来。正琢磨的时候,夏连生突然说道:“你能?!你能怎么把那么大个项目给弄到别的县去了?小吴也想要这个项目,你有本事,把那项目给弄到泉东来,我才服你!”
温玉南一愣,看了吴蔚一眼,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脸上浮出一丝不悦,顺便给夏连生一个大白眼,“哼!我就知道你这个属黄鼠狼的老东西,夹了半天腚,一直不撅尾巴。现在终于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跟我玩儿激将法,我不上你的当!”
“我看你是没那本事!你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整天拉着脸吓唬人。小吴跟我说你能办成这事儿,我说你办不成。我们爷俩打了赌,现在我也跟你打个赌,你要是能把那项目放到泉东来,我管你三年的钓鱼!不管你是路亚钓还是传统钓,所有装备我都出了!”
“好啊!老夏,这可是你说的。小吴,你来当证人,我就把那项目争取到泉东来。到时候看你这个老小子怎么说!一辈子跟我争,争来争去越争越远,想当年要不是你跟我争玉美,我怎么可能……”
“打住,打住!在小辈儿面前,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办不成就办不成,提那些事干什么,鄙视你!”夏连生提起钓杆,一条三斤左右的草鱼被吴蔚捞到鱼护里。
“二位前辈,都别争了。这个项目我盼得眼睛都快蓝了,如果真地能落到泉东,让我干啥都行!”吴蔚直起身子,笑道。
“真的吗?让你干啥都行?”温玉南瞪大眼睛,分明是在冒什么坏水。
吴蔚拍拍胸脯,“对,让我干啥都行。只要这个项目能落到泉东!当然,不能违法违纪。”
温玉南笑了,“那……你在半年内学会路亚钓,成为我真正的钓友!以后我想钓鱼了,就有伴儿了,不用整天跟那些不会路亚的人在一起钓鱼!”
“好啊!钓鱼是一项挺好的休闲运动,我求之不得呢!”吴蔚还以为这老头儿会提出什么要求来呢,原来是学会钓鱼,那还不简单,不就是路亚钓吗?——这种钓法真得好好练练手,一半天真学不会。
“就这么说定了!老夏,你老小子又开心了,你看你笑得那个贼劲儿!这里位置不错,我四处都看了,一路走来对你们这里的地形地貌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不瞒你说,小吴,为了这个项目,我到泉东来过,只是走了一圈儿,没有深入进去,现在在这里钓鱼,觉得你们这儿还真是不错。你看看那个养鱼的姑娘,长得清秀,一看就是个温柔的女人。”
温玉南说话天马行空,吴蔚有些跟不上趟儿。一提到女人,夏连生马上敲打起温玉南来,新一轮的战火又起,吴蔚只好噤声,认真学习着温玉南的路亚钓法,抛竿起钓,不大会儿功夫,还真拽上一条二斤多的鲤鱼来。
看着吴蔚手忙脚乱地往岸上拽鱼,温玉南哈哈大笑起来,取笑吴蔚动作笨拙。夏连生赶紧过来帮徒弟的忙,他不帮还好,摁住鱼身摘钩的时候,手一滑,鱼又跃回到水库里。
温玉南笑声更大了,说有其徒必有其师。两个老小孩儿高知成功人士,又打起嘴仗来。吴蔚乐呵呵地学着温玉南的样子,再次把抛钩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