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带回去好好养着,至于是不是还给它配对一条母狗好繁衍后代,那就是不得而知了。
大门重新打开,外面漆黑一片,猰貐尊者再没有废话,直接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等他走了,何建勋终于大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他还抱着昏睡过去的敖灵蓉。
林锦花迅速把门重新关好,对何建勋道:“你快把灵蓉带到楼上去,估计不久,你的母亲和这两位仁兄就要醒了,我会编一套谎言说把那老头吓跑的事告诉给他们。”
何建勋这才明白过来,忙道:“那只好先麻烦你了。”
林锦花一笑道:“这种小事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你被把那老头的话记在心里就好。”
何建勋道:“那老头说的什么话我别记在心里?”
林锦花道:“当然是孔夫子的话,我看这老家伙多半在百年前被人家甩了,这才这么大的怨气。又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如他口中所说的那么不堪,干嘛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何建勋道:“原来是这个,你放心,我就当他在胡说八道呢,不过……我也觉得为什么孔夫子这么有文化的人,干嘛要说出来这么一句没有文化的话,他难道不知道会因此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吗?明知道要被骂,还是要说,除非……孔老夫子和他一样,都受到过女子的背叛或者伤害。”
林锦花恨恨道:“孔圣人根本没有女人喜欢过他,既然如此,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对女人有点怨恨呢,他一个文化人,下笔如刀,就把私怨通过自己的文章表露了出来。这样的人辛亏活得太早,我要是也活在当时那个年代,不但不会喜欢他,还会大耳刮子打他一顿。”
何建勋苦笑摇头,抱着敖灵蓉上楼。至于孔夫子为啥要说这么一句被人捉住痛脚的话,那是一些祸国殃民的专家才去研究的事,他还是先把手头的事办完。
一个小时候后,何母、戴斌、王春先后醒了过来,这个时候的猰貐尊者早就走了没了影子,甚至连屋里留下的一些血迹也被擦得一干二净,似乎晚上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何母看着坐了一圈的人,首先就问:“那个瞎眼的老头呢?”
林锦花道:“走啦,我已经问明白了,人家就是个会变戏法的江湖骗子,你们都被他吓晕了,其实他那一套都是假的,是障眼法,那挖出来的眼珠其实是两个塑料球,留的血也是红墨水,被我当场拆穿了他的戏法后他便逃之夭夭了。”
“什么,就这么简单,可是我的头为什么……”
“这是晕血症,伯母,你一定十分怕血,所以一看到那老头从狗眼里挖眼就吓得晕了。”
一旁的戴斌和王春也将信将疑,可是除了这个解释自己还能相信什么呢,他们两个倒是真的被吓晕的,因为那一幕太过残忍,谁受得了有人当着自己的面挖眼睛呢。
“难道我也晕血?”戴斌垂头丧气的道,原本自己以为很勇敢,是个男子汉,没有想到当真有事发生时,马上就怂包一个,这对自己的自尊心的打击也十分的大。
林锦花道:“一个人若是初次见到血腥的事时都会这样害怕的,就如一个人刚上战场一样,头一次见血会吓得要命,但见得多了就不怕啦。估计两位以后便再也不用担心见到血腥的事了,一般的风浪也吓不住你们两个。”
王春道:“说的也是,我经过这次吓了一吓,举得自己成长了不少。”
戴斌和王春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后,看天色很晚,便告辞回家,何建勋送着他们回去。
何母又问起敖灵蓉的事,林锦花直言她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先到楼上躺着了。何母虽然疑惑林锦花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把那个凶神恶煞般的瞎眼老头吓走,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不信,只好暂时相信了她的话。
“林姑娘,你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好,今天的事,是不是你利用自己的安危吓唬了那个老头了,我早就知道恶人就怕恶人磨,你虽然不是恶人,但能够把那个老头吓走,一定也担了不少的风险吧。”何母关切的问道。
林锦花笑道:“没有事的,我只是用一把刀横在了脖子上,只要那老头不走,我就抹脖子给他看。”说着她把手一挥,居然在手里多出一柄剪刀,十分迅速的在脖子上一划,刀光闪过,吓得何母一哆嗦,还以为她真的在脖子上划了一刀。
“那老头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外面漂泊时也炼一些护身的小把戏,这个就是了,用来骗骗普通人最合适不过。”
何母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林锦花还有这种本事,难怪她当时口气这么大,说可以摆平这件事。
“这样也好,他走了我就放心了,”一件心事放下,何母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为了这个事,她可是连续三天睡不安稳。
何建勋回来时,只有林锦花一个人还坐在客厅里。
“我的母亲呢?”
何建勋问道。
“她也睡了,灵蓉也睡了,而我特意留下来是想问你一句话?”
林锦花十分平静的问道。
“什么话?”
“你什么时候把那只宝鼎取出来,因为似乎只有这只宝鼎蕴含着无数的灵气,如那位猰貐尊者所言,敖灵蓉要想迅速恢复的话,就必须要这样的宝物吸取灵气,你手里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宝物可以利用,我不相信你可以看着敖灵蓉一躺下来就是几年,所以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宝鼎拿出来。”
何建勋的确有这个主意,但却抢先被林锦花说了出来,这才想起这林锦花其实早就知道那只宝鼎在自己和敖灵蓉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