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家里去的话,又十分不安全,我担心南渎的人会对我们不利。”
申菲道:“我倒是不觉得会这么严重,因为我们的事绝对不如海会大师从他们手上抢走飞天之龙来得更严重,所以他们要是有脑子的话,这个时候应该把所有的力量都放在寻回飞天之龙的事情上。”
何建勋想起敖灵蓉的母亲也在追查这个事,说道:“申菲说的对,我们的事和这个一比反而是次要的了,不过那条老不死的龙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说出去,然后让人来找你的麻烦。”
申菲面色一变,她其实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身份暴露,因为前段时机很多人都以为那只宝鼎落在了她的手中,若是身份曝光,肯定有人会找上门来。
“那个二老太爷会说出去吗?”
“或许不会,也或许只和某些亲近的人说,但是肯定不会大张旗鼓的去说的,因为想抢夺这只宝鼎的人又非他南渎一家。”
申菲兜兜转转走了几步后,说道:“以后我尽量少在人前露脸,实在不行,我就躲回河蚌里去,你们把我放河里,他们想找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的本体现在变成了大河蚌,而那只河蚌就养在后院的大缸里,确实容易被发现,如果扔到河里去,和众多的河中生物待在一起,除非别人预先知道其藏身之地,否则极难找到。不过这是不得已的办法,申菲并不希望走到这一步,藏头露尾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门一开,枫林大师手里拿着一格蒸笼,上面放着几只菜包子,说道:“这是我留给你的,拿去吃吧。这屋里有现成的开水,倒一点就着馒头一起吃。”
这菜馒头稍微有点温和,估计蒸了后一直放在热水上暖着。
何建勋连身谢谢的拿了过来,也不用喝什么开水了,三两口就把一个菜馒头咽下了肚子,吃的猛了些,连着噎了好几口,要不是敖灵蓉在后面拍了几下背脊,差点喷出去。
“想不到永庆寺的菜包子也这么好吃,师父,怪不得你这么胖,可是为什么老方丈这么瘦呢?”何建勋一个包子下肚,又问起了这个问题。
“因为他肠胃不好,不管吃多少都没有用,你师父我就算不吃东西,只喝水,也一样长肉。”
“居然还有这种体质,若是穿越回古时候发生饥荒,师父一定是活到最后的人。”
“这可不一定,师父我胖,人家就会盯着我这一身肉,到时候虽然没被饿死,被人盯上然后砍死,成了别人家嘴巴里的肥肉,不是更加倒霉。”
敖灵蓉和何建勋听他说得有趣,都不禁笑了起来,只有申菲没有笑,反而真的仔细打量了几眼枫林大师那一身肥膘。何建勋瞥了一眼申菲,心说这蜃龙也不知道有没有吃过人肉,说不定是吃过的,想一想都觉得恶心,至于敖灵蓉,何建勋却能够担保她一定没有吃过,毕竟年纪摆在那里,她要是想吃人的话,自己当初就已经死在了井底里了。
枫林大师进来后这门便没有关,而外面早就是漆黑一片了,这时候又有人走了过来,且不止一个人的样子,到了门口站住后,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枫林师兄,你又不是方丈,就这样把人留在这里,还一留两天,是不是有些过了啊。不但如此,我听说还有两个女的,我永庆寺虽然不是什么大寺,但要是有人把这种事说出去,好说不好听,这永庆寺的声誉都会大受影响的。”
枫林大师一皱眉,转头说道:“德弘师弟,这里是观音殿,该我管的地方,你来做什么?”
站在禅房外的正是那位中年僧人德弘大师,他是老方丈指定的两位知客僧之一,也是监寺最有力的竞争者,自然和枫林大师看不打对眼,这个时候不止他一个到了门外,还跟着四五个僧人。
德弘大师年纪比枫林大师年轻了不少,保养的也不错,方面大额,很有福相,何建勋见过他几次,当时第一眼就觉得这家伙天生就是个当和尚的命,因为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太想个泥菩萨了。
德弘大师道:“师兄,你做事太过,我和几位师弟觉得十分不妥,所以过来劝一劝。”
“劝我什么?”
“劝你让人家马上离开永庆寺!外面宾馆多得是,什么地方不好住。”
何建勋听了心中大怒,这个大和尚怎么这么不讲人情呢,他身上没有力气可嘴还可以说,这时候便嘲讽道:“德弘大师,外面的人都说凡是从你那里拜佛拿去的护身符,从来都不灵光,上次一个人出车祸死了,临死时手里还抓着一张护身符呢,我经过的时候一看,才知道是从你这里求取去的。真是害人不浅啊,早知道这东西不灵,就走路小心一点了。”
申菲也是牙尖嘴利的人,附和道:“对呀,我还见到过有人拿了符去赌博,结果输的倾家荡产,妻子上吊,父母吃农药,就是因为相信了德弘大师说得心想事成,没想到一事无成。哎,要说败坏永庆寺声誉的,非你莫属了。自动永庆寺为啥没有人来嘛,就是你的符太不灵光了。”
德弘一听,气得脸都涨红了,怒道:“胡说八道,这些符信则灵不信则不灵,都是那些俗人总想不劳而获,才有报应的,关我的符什么事,而且这些符也不是我画的,是老方丈画的。”
何建勋连忙插口道:“大家听听,德弘大师居然埋怨老方丈画的符不灵,师父,你一定要把这个事告诉给老方丈听,让他评评理。”
“你……”德弘居然说话说不过何建勋和申菲两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枫林大师插口道:“师兄,你放心,我自然会让他们走的,而且我也马上要离开永庆寺。”
此言一说,在外面的几个和尚都是一愣,那德弘更是感到心中一阵愧疚,本来只是想故意落一下枫林大师的颜面,好打击一下他的威信,他还以为枫林大师受不了自己的折腾,想永远离开永庆寺另谋他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