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兰博基尼一路狂飙,一个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一半时间到达别墅。
荣花顾前几天才飞过来给邀约病人手术,一接到电话,心想着莫不是那两人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于是放下手头的检查报告火急火燎的赶回来。
让他愤怒的是,一个小小的发烧而已,都森系竟然夸张得跟得了绝症似的。
“吃两天药就好了,别担心。”荣花顾取下听诊器,看向急得脸色铁青的男人。
“那她刚才昏迷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催眠出了什么差错?”
他最担忧的便是这件事。
都森系一颗心紧紧的揪到一起,脸上布满担忧。
“那应该是旅途劳累,加上水土不服造成的。”荣花顾勾起玩味的笑意,起身拍了拍他的肩,打趣道,“我说你这人真是矛盾,我好说歹说让你别催眠,现在知道怕了吧?活该!”
“别给我说风凉话!”转身一把掐住他的衣领,恶狠狠道。
说完,火气极大的松开手来到床头。
“靠,我还成你出气筒了是吧?”荣花顾愤怒的理了理衣领,呼出一口怒气。
“药呢?还不去准备?”
都森系没精力再理会他。
“……”
看,被他气得连正事都忘了。
荣花顾这才让助理给夏秋凉打了点滴,开了一些药。
“系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几百万,这辈子我才给你做牛做马!”
“知道就好。”
都森系把夏秋凉额头的毛巾取下来,冷冷瞥了眼身后的男人。
“我说,你脸皮怎么那么厚?”
“荣花顾你敢说我的脸皮比你厚?”男人阴恻的声音传过来。
“……”
一句话顺利堵住了荣花顾的嘴。
整个煊赫门,他厚脸皮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低烧连续到第二天凌晨才退下。
都森系一整夜没有合眼,不停的更换毛巾,用打湿的棉签湿润她的嘴唇。
那一夜,心绪难平,又一次因为这个女人体会到了心如刀绞的心情。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倾泻进卧室,照射到女人苍白的侧脸。
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栗,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
夏秋凉动了下被握住的手,侧目看向蜷缩在椅子上的男人,紧蹙的眉宇下方有淡淡的黑眼圈。
他照顾自己一整夜?
夏秋凉脸色复杂的凝视他,抽回手时额头的毛巾掉下来。
感觉到手里少了什么,都森系倏然睁开眼睛,瞳孔里的女人掀开被子下床。
“你现在不能动!”他浑身细胞紧张起来,握住她的手,将她抱起平放到床上,整个动作温柔而自然。
“我想喝水。”夏秋凉漆黑的眼眸呆呆的望着他,舔了舔干涩的唇。
“好,我马上给你倒水。”
都森系顾不了四肢的麻木,将她抱起来靠在床头,慢慢的喂她喝水,“慢点喝,别呛到了。”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夏秋凉还真差点呛到了。
喝了两杯水才缓解了嗓子的干涩。
“还要不要?”
她怔怔的摇头。
“我已经吩咐厨房给你熬了雪梨银耳粥,马上就好。”都森系语调温柔,丝毫没有以往的戾气。
说话间,迅速从医药箱里找出电子体温计,弯下腰凑近,“把嘴张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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