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君母又叹了一口气,这个姑娘很通彻。如果……她似乎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了。
……
萧暮缇和君母结束谈话回到手术室门口时,君昕然的手术已经结束了。手术很成功,她已经脱离了危险。
于是,萧暮缇没有再停留,就离开了医院。君昕然平安无事,她也就放心了。
容锐,你什么时候能平安回来呢?
……
第二天,席司晨就到了容家。
萧暮缇一宿都没有合眼,反正也睡不着,所以早早的就起床了。席司晨到的时候,她正坐在客厅里发呆。
“安。”
席司晨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叫道。
“司晨哥。”
萧暮缇连鞋都没穿,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跑向席司晨,扑进他的怀里。
“我在,别怕!”
席司晨放下行李箱,一手揽着她,一手轻轻的摸了摸萧暮缇的头。
他的声音那么熟悉,他的怀抱那么熟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这一刻,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当年,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司晨哥,这几年你去了哪里?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你没有来找我?”
萧暮缇的头埋在席司晨的怀里,并没有抬起头,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问道。
席司晨没有动,就那样站着,任萧暮缇抱着自己。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是雷克斯的儿子。这几年,我一直在替父亲打理生意上的事情,世界各地的跑。当初你从M国回来找你的亲人,后来你就再没有联系我,我打过很多通电话给你,都是关机的,后来那个电话号码就被注销了。我其实来过一次G国,偷偷的去看了你。那时你刚回到萧家不久,你看到你和你的家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很幸福。那样单纯而幸福的笑容,我只在你刚进特训营的时候见过,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我想你过得很幸福,我以为你肯定不希望再想起那段黑暗的过去,所以我就再也没去打扰过你。”
“司晨哥,不是的,我回来的时候出了车祸,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还有,我后来过得并不好,那些人都欺负我。”
对于萧暮缇来说,席司晨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曾经是她所有的依靠。所以在无助的时候,对他才会特别有倾诉的*。
“对不起!我当初该查的再仔细一些。”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萧暮缇突然抬起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翩然的一笑。“对了,司晨哥,我的儿子现在都四岁了,你当舅舅了。”说话间,她拉着席司晨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道:“你先坐一下,我去带他出来见你。”
“好!”
席司晨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萧暮缇就带着萧瑞出来了。
“瑞瑞,快叫舅舅。”
“舅舅好!”
萧瑞乖巧的对着席司里行了一个礼。
“瑞瑞乖!”席司晨身高有189公分,半蹲下来都是仰视着萧瑞,所以他就单膝跪在了地上,伸手摸了摸萧瑞的头,说道:“今天舅舅来的太匆忙,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等下次,舅舅再给你补见面礼,可以吗?”
“谢谢舅舅。”
席司晨抱起萧瑞坐到沙发上,而萧瑞似乎也挺喜欢他,竟然也不怕生,真的就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
萧暮缇给席司晨泡了一杯茶,然后也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
“司晨哥,我有嫂子了么?”
“还没有。”
席司晨笑了笑,两颊梨涡深深,深到能夹住一粒豌豆。
“那你得加油呢。”
“好!”
席司晨目光四处看,问道:“怎么不见妹夫?”
萧暮缇垂了眸,瞬间就又回到了他刚进来时候的那种神情,全身散发着寒气,沉浸在浓浓的悲伤当中。
而萧瑞已经开始哭了。
“舅舅,我爸爸不见了,你帮帮我们,好不好?”
席司晨伸手轻拭萧瑞脸上的泪水,轻声的哄道:“瑞瑞别哭,舅舅给你想办法,好不好?”
“嗯。”
萧瑞大力的点着头,可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
G国某处孤岛。
这里原本是荒芜人烟的,只是前不久这里突然被人买了下来,然后就有工人日夜在这里赶工,据说是被某位有土豪看中,打算在这里建一栋别墅。然而没有人知道,别墅其实只是个幌子,其实地底下才是另有乾坤。
地底下是一个地下工厂,说的夸张点,其实是一座地下城堡,房子,医疗室,演练场……应有尽有。
而此时,容锐就躺在那里的病床上。另一边,医生正在给萧谈振动手术。其实容锐的伤并萧谈振要重的多,可是这是萧谈振的地盘,所以他当然有优先权。
容锐一直皱着眉,他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眉毛越拧越紧,神色也是十分的痛苦。一番挣扎之后,他被痛醒了。
“容锐。”
一直守在他床前的容妩妍目光一亮,惊喜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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