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而且用的是肉垫。
那小女孩一笑,然后蹲在海得宝身边,说:“来,喊声姑奶奶听听。”
却见海得宝想反抗,结果又挨了一肉垫。直喊:“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放过我吧。”
那小女孩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巨狗,那巨狗懂事的跑到一边,蹲在小女孩身边。
张长夜看着还没有巨狗蹲下高的小女孩,忍不住笑起来。女孩听到了,眼一瞪,说:“你笑什么笑小天”
小天一出口,那巨狗一下抬起了硕大的狗头,看向张长夜等人。
“别,千万别。”说着,海得宝浑身泥土的爬了起来,说:“这位是张长夜,那边的是...额...大黄二黄”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影和一道黄光就冲了出来。
人影,是二虎的。大黄二黄妈的,怎么听都是畜生的名字人名字最次也要叫黄大黄二吧所以二虎直接就冲过去准备教训海得宝。
而另一边,则是那巨狗忽然冲向了张长夜,而直到巨狗要抓住张长夜的时候,才听见那小女孩喊:“原来就是你,害的阿月一家病的病伤的伤”
见巨狗扑向自己,张长夜愣了,怎么办
是,怎么办。试问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孩,见到一直有半个大人大小的巨狗,扑向自己,没大喊大哭已经不错了。而张长夜毕竟多活了一辈子,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并不是害怕,而是怎么办随后张长夜不等巨狗扑向自己,就用手抱住脸,蜷曲在一起。
至少别被这巨狗一不小心咬死不是而且,那巨狗不是也没对海得宝下死手吗
但是下一刻,张长夜就知道,自己错了。
“啪”清脆的一声,随后张长夜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随后张长夜就觉得,自己的胳膊仿佛要断了一样的痛。
“住手”
同一时间,三个人一同大喊道。前一个人在一边喊的同时,拉起刚滚到一边的张长夜,随后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就要劈死那巨狗。
而另一边出现一个脸色苍白的瘦弱男孩,一把拉住那小女孩,对着那巨狗喊。
而中间,则是大喊“住手”的同时,闭着眼,张开双手拦在张长夜和巨狗中间的大虎。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了,而巨狗仿佛也感受到了那护住张长夜的人的威胁,所以并没有继续扑上去。
“完了”眼圈有些发青的海得宝从发呆中的二虎身下爬起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长夜皱了皱眉头,感觉自己的胳膊红肿的难受。然后忍着痛,拉了拉府卫,说:“找个算命的,给我算算,我是不是和海得宝八字不合怎么每次遇见他总倒霉”
大家见张长夜没事,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而一边的海得宝的脸,则一下垮了下来。心想,这倒好,老爷子让我多接触张长夜,结果,接触是接触了,但是人家现在是恨不得离我远远的。
张长夜看着那愤怒,委屈,无助的小女孩,有些不解的问:“我和你有仇吗还有我什么时候害你的什么阿月了”
而后出来的那个脸色有些苍白的男孩,则“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道:“萱儿无知,请你放过他吧”
一边的小女孩赶紧去拉那男孩,说:“阿月哥,你别这样,我就不相信了,他敢把我怎么样,难道这里就真的没有王法了吗”
张长夜往一边躲了躲,说:“大礼我受不起,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怎么害你了”这回张长夜是对着少年说的。
少年苦涩的笑了,站起身,说:“只要您既往不咎,我愿意陪给您三瓶金体液。”
“不行,那是月哥你辛辛苦苦炼制出来的,凭什么给他”说着那叫萱儿的小女孩大眼泪就往下掉,委屈的不行。
张长夜在一旁,心说,我怎么好像变成逼良为娼的坏人了而且那什么金体液是什么东西而且那今天液好像很难得的样子。
张长夜问:“我只是问你,我怎么害你了,你陪我金体液干嘛”说着想抬手做一个友好的动作,结果胳膊一动,一阵钻心的痛,沿着胳膊直顶大脑。
那小男孩见张长夜凶神恶煞的问,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去了,索性就实话实说道:“我叫寒冬月,上次因为寒家出事了,我正好因为有事,在寒家,所以被寒家一同带去总府,结果我赔了十三年间,我父亲收集的灵草的一大半,换了这个住处,所以...”
张长夜奇怪的问:“你们寒家人,犯了错误,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张长夜之所以这么问,是感觉,这件事情仿佛并不是那么简单。
果然,寒冬月不屑的说:“请你不要搞错了,我姓寒冬,不姓寒”
张长夜一听,不明白的问:“那你既然不是寒家的人,为什么要去总府受罚”
寒冬月一听,脸一阵红一阵白。解释起来。原来当初,他是因为父亲重病,所以用了早些时候父亲收集的灵草,想求寒家的三长老帮忙炼制些治疗火毒的药。原因是因为他的父亲中了很严重的火毒,眼看身体就要被靠干了,火毒要攻心了,于是不得已,他只好去求寒家的三长老。谁知道,刚见面不久,三长老就被告知,寒坚惹了大祸,让所有人去总府门口认错,同时疏散总府方圆一里内的人。寒冬月觉得这是表现诚意的时候,于是就跟着三长老去了。结果最后到他手里的,却是一张地契,而地契上,则是赔偿的少的可怜的金银,最无奈的是,人家还不允许寒家人再买地契,除非这次赎。于是寒冬月为了保住他们唯一的房屋,用灵草换回了地契,也因为这,让他家里的灵草消耗了大半。而自己的父亲的病,也严重起来,眼看着就要火毒攻心了,无奈下,自己只能天天炼制一些自己所能炼制的,帮助父亲暂缓火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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