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拉撒,还有天龙镖局护卫,壮士你看是不是”
沈东主伸出右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反复揉搓,商人的狡黠展露无遗。
这时,古天也明白了这位沈东主为了一定要拉自己跟在车队中,原来是看到自己扔给镖师的那锭金子惹的祸。
到了如今他这种修为,对于这些看得极淡,抬手又拿出一锭金子,扔向沈东主手中。
接过金子,沈东主放进嘴里咬了咬,随即脸上乐出花来,谄媚的笑道:“壮士里面请,我马上让人给腾出一辆车来,专门给壮士你乘坐。”
沈东主小心的陪着古天往车队里面走,刚走出两步,忽然回过头,走到那名镖师身前,贪婪的盯着镖师手中那锭金子。
擦了擦嘴上流来的哈喇子,说道:“刚才壮士说这锭金子是给车队的补偿,车队是我的,与你们天龙镖局无关,金子我就拿走了。”
说着,伸手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镖师手中拿走了那锭金子,随后追上古天,搀扶着朝车队中间走去。
“师父,他他”马背上持刀护卫脸庞扭曲的指着已经走远的沈东主和古天,也不知道是因为那锭金子的关系还是因为古天。
“好了,咱们只是镖师,既然东主愿意加一个人,咱们也只能听东主。”旁边那名镖师说了一句,也赶回车队中间。
马背上持刀护卫一刀劈砍空气中,似乎要劈成两半,这样才能解气。
发泄完,朝着身后赶车的车夫喊道:“启程。”
车夫扬起手中鞭子,往空中一抽,啪的一声脆响,马车缓缓前行,后面的护卫和马车也慢慢移动起来。
来到车队中间,沈东主找两个伙计清理出一辆马车,用来给古天代步,安排妥当后,便回到自己那辆四马拉车的豪华马车中。
混在车队中,每天到吃饭或者打尖的时候,自会有伙计殷勤的来到古天所坐的马车前,请他下车吃饭。
吃饭的时候,每一次都有那位沈东主坐陪,哪怕没事的时候,那位沈东主也经常会来到古天车中和他聊天。
聊得内容最多的就是车队各种消耗,尤其是钱银这方面,就差直接问古天要钱了。
不过,这样的情况只有半个多月,半个月后,一直看到古天没有掏钱的意思,那位沈东主便没有了踪影,那些殷勤的伙计也跟着一同消失。
哪怕是打尖或者吃饭的时候遇到,沈东主也是昂着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从古天面前走过。
到是一段时间下来,原本对古天颇有反感的镖师,反倒亲近起来,时不时拉到一起,喝着那些浑浊的次品酒水。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天除了吃饭的时候,古天几乎全部时间都用来在马车里修炼。
在这些日子接触下,从护卫车队的镖师口中,使他对圣殿有了一丝了解。
仅仅这一丝了解,就让他充满紧迫感,恨不得把自己全部时间都用在修炼上,可既便如此,也担心难以从圣殿手中救出王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