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初躬身道:“织女出事,下官不胜惊惶,正要带人犯去大理寺审问。接待不周之处,请殿下见谅。”
秦儀忙道:“无妨无妨!侯爷快去!本殿下这就去回禀父皇,让父皇派最好的御医来为织女诊治。小侯爷,老侯爷,切莫着急!”
他便急急忙忙地告辞去了。
方初便押着胡图来到大理寺。
郭义也随同一起来了。
大理寺大会审已经结束,三位主审官却不敢耽搁,草草用了些饮食,就分头行动:各占据一间公房,分头提审所有涉案相关人员,将口供聚齐后,再审主谋,然后定案。
方初来后,睿明郡王尚未被押走。
大理寺卿听说郭织女回府途中被害,抓住案犯一名,与睿明郡王是同党,惊出一身的冷汗,急命将睿明郡王押来审问。
睿明郡王见了胡图,听说郭义是他女儿,眼神一凝。
看着郭义,他脸上现出回忆的神情,良久,似有所悟。
郭义泪眼模糊,恐惧地看着他,像待处决的死刑犯。自入郭家,她没有受一天苦,可是,眼下她却不知未来在哪里。
睿明郡王仿佛感受到少女的颤抖,垂下眼眸。
半响,他抬头,似笑非笑地对胡图道:“本王可不做这便宜爹。当年你把媳妇送我面前时,她已经有孕在身了。本王记得,她苦苦哀求本王放过她。本王也不想碰她。本王何等尊贵,怎会随便宠幸一寻常女子?还已经嫁为人妇!你当本王没见过女人呢?为此,本王可吃了苦头了,也晦气。——你是不是给本王下了药?”
胡图蓦然瞪大眼睛叫道:“这不可能!她怎么会怀孕?”
睿明郡王追问:“她怎么不会怀孕?你为什么要给本王下药?别说用媳妇讨好本王的话。本王不信!曾氏也没有勾引本王。”
胡图哆嗦道:“不可能!不可能!”
睿明郡王道:“不可能?你也不瞧瞧,郭姑娘哪点像本王?你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你跟郭姑娘像不像?哼,本王如今虽是阶下囚,也是皇家人,我皇室的血脉不是能随意混淆的!”
最后一句话,他严正喝出。
他脱了蟒袍,褪了王帽,拖着手脚镣,放下脸来依然威严。
郭义尖叫道:“我谁也不要做父亲!不要你们做我的父亲!我没有父亲!我父亲姓郭!我就问你——”她一步跨到胡图面前,双手揪住他衣襟,用力将男人往上提,凑近他逼问——“你到底对我姑姑做了什么?你说!你说啊!”
她用力掐住胡图的脖子,面色狰狞。
睿明郡王不由攥紧双拳。
胡图挣扎起来,看向方初。
方初上前喝道:“放下他!”
郭义手一松,胡图头脸上又是汗又是泪,喘道:“我……该死!我以为自己不能生孩子,我害怕人说,我就……”
他被大夫诊为没有生育能力,为了脸面,也为了继承胡家香火,当见到睿明郡王时,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个主意:把妻子送给还是皇子的睿明。一来可讨好皇子,二来可借皇家的种。妻子若怀孕了,胡家就有后了。皇家的种肯定好,将来胡家发达有望!
曾氏死活不肯,他便给睿明和曾氏都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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