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和强师兄两人点了自己熟悉的几个师弟,阿槐被叫上了,张晓帆却因为入门时间短,留了下来。
“虹口道场,距离这边并不远,自己过去也不能做什么,先过自己的日子,等有实力了再来过。”
想是这么想,但是这几日武馆内师兄师姐对自己照顾颇多,想了又想,竟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尤其自己知道这事情的所有真相。
如果告诉他们了,根叔就是下毒之人,阿祥收了日本人钱,会不会把事情闹大发了。
而且最后一天,陈真和大师兄大闹虹口道场时,谁来当这个替死鬼。
诸多顾忌,让张晓帆神情变了又变,最终回到自己房间,浑浑噩噩的又睡了过去。
等这一觉醒来,洗漱后到厨房拿了一点东西,垫垫肚子,就听农大叔吩咐门内弟子统统去接应陈真。
出门时,天色已经转暗。
“五师兄让我们去师傅陵墓。”
霍元甲死后已经十天了,炎热的夏季早就让坟墓内发出腐臭的味道。
不过离得远一些,张晓帆闻得并不清晰,稍微好一些。
距离最近的是医生,不过医生也受不了味道,哪怕自己带了口罩。
陈真神情不变,上前接过器具,按照医生指点,取出了一块肝脏。
不一会,医生得出了霍元甲是被下毒杀害的结论,精武门众多师兄弟和巡捕房的警察都是惊诧不已。
随着众人回到武馆,所有人都开始思索,师傅中毒的前因后果。
一直到了第二天,所有人顶着一个个熊猫眼出来。
张晓帆外出练功回来,两张桌子已经坐满了师兄弟。
经过一番讨论,农大叔得出一个结论,下毒的一定是精武门的内奸。
随着人口排查,根叔还是忍不住跳出来,混淆视听。
这十日,张晓帆有意无意间,已经找到了根叔存放鳄鱼肉的地方,昨天晚上独自一人时,也把自己猜测方向告知了谢元奎谢老总。谢老总答应悄悄地查案,保证不影响武馆声誉。
以农劲菘农大叔的性格,不怀疑根叔是不可能的,只是好面子的他被根叔一番抢白,自然不好意思大庭广众之下辩驳,毕竟武馆还要脸面,昨天张晓帆找谢元奎,谢元奎转头就把消息通告给了农劲菘。
历史上农劲菘本来也算一个才干颇佳的能人,这个电影里表现确实逊色于原型。
主要还是电影作为一个艺术,它来源于生活,却又差别与生活。
如果真拍出来和历史一模一样,那就成为纪录片了。
农劲菘示意阿祥和根叔外出买菜,随后就命人找出了鳄鱼肉,拿了一块,送到外国医生史提芬那里,毒素和肝脏里的毒素一模一样。
谢元奎一拍腰间驳壳枪,大喝一声:“走,咱们去把这老小子逮捕了。”
农劲菘自然安排几个武馆弟子跟着去菜市场。
这一次,张晓帆因为出了力,自然也被带上去。
等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菜市场,一打听,根叔和阿祥根本就没来菜市场。
等大家分散去找,终于在黄昏时分,有人报案,一个老头投江自尽了。
送到了巡捕房,这时有人才认出来,死者正是根叔。
“根叔死了,跟着他的阿祥呢他是被害了,还是说根叔是被他杀了”
如果找不到阿祥,答案可能就会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霍老四投毒案告一段落,陈真留在武馆内,自然开始修炼。
一套现代军队锻炼搏击等技术,让诸多师兄弟大开眼界。
张晓帆却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些自己也都懂,自己最缺的是古武术的修炼,而不是现代体术。
这一天,武馆内出现了两个派系,一个派系自然是大师兄一拍,继续练习霍老四传下来的霍家拳。另一个派系是陈真传授自己学自日本军队的军队搏击体术。
“晓帆,你怎么不学五师兄的搏击术啊”休息的空档,小惠师姐忍不住上前询问。
张晓帆呵呵一笑,道:“师姐,五师兄的搏击术非常好,不过大师兄教的也很好啊。”自己每天早晨起来,和晚上没人的时候锻炼体术却不能告诉小惠师姐了。
小惠也只是随口问问,随即眼神明亮的看着陈真。
张晓帆算了时间,今天芥川龙一就会被藤田刚虐杀,那么明天虹口道场的武士就会过来闹事,自己今天如果能够多提炼一点能力,说不定,就可以完成一项主线任务了。
“时间紧迫,”张晓帆算了算时间,自己应该养精蓄锐,另外多练习一些器械。
乱斗最好用棍。
脑海里棍法只有一套,疯魔棒,也叫疯魔杖,是梁山好汉鲁智深传下来的。
“棍术在技不在力。凡棍长丈二,手操其中,两端各空出五、六尺、手动寸许,前后两端所展开便有尺许,动尺便可及丈。临敌,身常侧立,这样,要防守的区域纵有七尺,但手只须在上下左右七寸间展开。所以,力不虚用,握也坚固。挪展身形、只在数尺之地进退闪让,棍影如山,环护周身,棍势如长虹饮涧,拒敌若城壁,破敌若雷电。”
练习一天的棍法,虽然有霍廷恩指点,但是在陈真的影响下,大师兄教的并不认真,到了晚上,还在练习棍法的张晓帆发现大师兄又悄悄出门了。
“拳怕少壮,棍怕老狼。”
前几日自己一直努力增加自己气血臀力,如今单单论打架,一个打两个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棍法却需要技巧,和经验。
不过棍法却是所有器械类中,最容易修炼入门的,正所谓“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
一天下来,使得已经有点门路了,就算比不得武,但是已经比自己空拳好太多了。
晚上早早休息。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见小惠师姐左右寻找大师兄。
昨夜大师兄去醉心楼没回来,那么等大师兄回来,虹口道场武士就要来了。
匆匆间吃了八成饱,又练了一会棍法,积蓄体力,就不再运动了。
闭目间,突然听到小惠师姐和大师兄说话。
“昨晚去哪里了,一晚没回来”
“陈真呢”
“他出去跑步了。”
“等他回来,告诉我。我先回房了。”
睁开眼睛,从坐垫上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张晓帆就听阿槐从外面跑进来,喊道:“不好了,小日本来踢馆了”
“来得好快,一点时间都不给我,”张晓帆眼睛微眯,拿了一根白蜡杆跟着众人走了出去。
大师兄却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陈真一个人都能打倒虹口道场全部学院,自己和陈真就算有所不如,但是差距也不算太大,想来没什么问题。
“有什么事啊”
“陈真人在哪里”
大师兄哼哧一笑,道:“陈真我不知道,可能去打日本人了吧,我这个师弟脾气很怪,一天不打日本人,浑身不舒服。”
小日本一听,怒气满槽。
旁边的张晓帆只能感慨一声,不是主角,就不能装、逼啊。
“等等,”日本领头武士阻止想要开打的日本武士,冷冷道:“中国人好卑鄙,竟然暗杀我们介川馆主。”
大师兄没想到自己刚开一个玩笑,就听到这样一个消息,不过随即反驳道:“日本人就是日本人,只会恶人先告状。”
“少说废话,你们今天不把陈真交出来,我们是不会走的。”
“你们这次有备而来,我量你们也不会走。关门”
“哈”
张晓帆早就等着一次,手中长棍直接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