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色的巨大身体,有着庞大的翅膀,狰狞的头颅,利爪散出寒光,戒指就是赤色飞龙盘踞成的一个环形,这就是三百年前自己留下的?
“这应该不是一枚简单的戒指。。。。既然没有警示,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杜宇伸出手,将这枚戒指拿起来,犹豫了一下,神色慎重的试探性的将戒指套进自己的手指,既然没有警告,就代表危险不大,而且这是一件明显来自另外一个空间的物品,杜宇内心也是充满了好奇
是自己打开了另外一个基因锁吗,这枚戒指到底有什么不同,值得自己留给三百年后的自己
从看见自己留下的是猎鹰家族纹章戒指的那一刻,杜宇已经隐隐意识到自己打开基因锁来到三百年前的原因,很大的可能是那枚用不知名材料打造的猎鹰家族的纹章戒指,身为皇帝的杜宇曾经想过多打造几枚自己的纹章戒指使用,但是纹章工匠方面却表示无法复制皇帝的戒指,原因就是工匠们看不出皇帝纹章戒指的材质是什么,即使是有着数百年纹章制作传承的纹章世家,也表示从未见过这样的材料,
对于这样的反馈,杜宇并不在意,
而现在,杜宇内心忍不住想要返回去,从猎鹰家族的秘档中好好找一找这枚家族纹章戒的来历,
戒指,很可能就是基因锁的定位坐标!想到这里,杜宇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轰隆隆”万里碧云的天空,此刻突然传来一声炸雷,杜宇的身躯却是微微一振,在戒指带上的那一刻,双目欲闭合的瞬间,瞳孔猛的收缩。他眼前的景象突然一变,这是一个小岛,一座高耸的山峰,那被炎浆覆盖的山顶,一座破败的遗迹耸立在那里,白色的灵气围绕在城堡周边,这些灵气似乎要挣扎的从那遗迹周边冲出去,但却被某种力量阻止,无法出现。又仿佛,白色的灵气感受到了什么,或许是召唤,或许是……朝拜……又或许是……聚集,那是耸立入天云的罗本萨姆岛上的圣山
“通道开始修复!”
在杜宇迷茫的脑海里,传出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也就是在此刻,在此山显露出来的一刹那,似封印被触动,紧接着,在杜宇眼中的罗本萨姆岛周边海域开始海水翻滚,大地轰鸣,海水倒灌,周边礁石开始一节节的缓缓向上,海水之下,犹如沸腾一般噗噗的翻滚,被海水覆盖的罗本萨姆岛周边百里的巨大范围,俨然有海平面下的大陆架在升起,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海面上延伸出来,
大地轰鸣,海水被升起的大陆架挤压向两侧,罗本萨姆岛在海图上本只是一个宽长三四十里的小岛屿,而此刻,杜宇才真正知道能够从海面上冒出的陆地,哪怕只是一块不起眼的礁石之下,也可能还没之下是一座高耸的山峰,就像眼前的罗本萨姆岛,礁石上升,露出下面相互连接的陆地,一下让罗本萨姆岛变成了一片陆地,周边扩大了数倍不止,周边雾气越发浓稠,就像是覆盖了一层无形的隔膜上,一道黑色发亮的光柱突然直射线天空,穿透进去的一瞬间,四周的天地扭曲,如水面一样出现波纹涟漪,他耳边再次传来冰冷的声音。
“通道开始连接”
海水之中,随着一些巨大突兀的金属柱子从海水中缓缓的升起,冒着白泡的海水从这些金属柱上的空洞间流淌下来,犹如瀑布,海水重重冲下下方,啪啪啪,撞击在下方的不知名金属的暗黑色表面上化为无数白色的水泡,如果杜宇此刻能够看见这一幕,一定会喊出“圣城”来,因为冒出水面的遗迹的轮廓与圣城遗迹相当近似,只是废墟遗迹下方不是圣城的荒地,而是那滚滚冒起鼓泡的海浪下,边缘的位置还能看见无数身穿铠甲的骸骨,被海底下的岩浆浸泡了不知道多少年,这些骸骨还能够长久保留下来,似也没有什么变化,
这些骸骨就像围拢在罗本萨姆岛遗迹周边,几乎铺满了遗迹下方的海水,尽管只是骨头,但在此刻,这些身穿金属结构的骸骨头颅上的那一丝嘲讽与自傲,却是显得格外的鲜明,随着罗本萨姆岛向上拔高的趋势开始停止,周边的迷雾隐隐有了散去的痕迹,
似黎明破晓间初阳欲起的一刻,在这废墟的位置上,有一个全身被黑袍笼罩的身影,身子仿佛虚幻一样,竟直接穿透了遗迹
“没想到镇守府在这里那么多年,甚至抽空了这片废墟的灵气根基,竟然还有灵族后裔能够复苏。。。。是个小喽啰“这身影犹豫了一下,似轻叹,发出了沙哑的声音,这片废墟对于灵气的反噬特性,让黑影也感到忌惮,灭掉一个刚刚复苏的小头目级别的存在,不过就是一根手指的事,但是因为这片废墟对于灵气的天然吸收,这一根手指的力量,可能就会遭到百倍,甚至千倍的反噬,更不要说,这片废墟还存在着一些当初的漏网之鱼,只是或在沉睡,或者为了保存稀少的灵气而选择了休眠
“算了,动手要是惊动了这些,可是相当麻烦的一件事”
黑影猛的睁开双眼,似有一愣,双目瞳孔中,有一轮淡淡的火焰,那火焰的颜色,不是红,而是绿!那种绿色的火焰,透出一股诡异,在罗本萨姆岛奔涌的海水周边,蕴含了阴森。看的正是杜宇所在的魏西雅所在的方向,身影正慢慢的散去。渐渐走向遗迹深处,于那天空阳光穿透岛屿迷雾显露时,消失不见了。
“陛下,罗本萨姆岛海域突然发生海底地震,岛屿周边不断有礁石冒起,就算是军舰怕是也靠不近岛屿,怕是登岛时间必须延后了“半个小时后,墨桑急匆匆的跑来向杜宇报告,看见满房间的残缺不堪,不由脸色变了变,空气中弥漫着的凋零气息,让他感到全身皮肤都犹如被针刺一般的疼,这还只是残余的气息,可想而知,刚才皇帝使用的凋零有多么可怕!